尽管如此,秦亦还是很生气,心想,要不是自己拦着她,她会不会已经被吴平宁给睡了?
至于吴白,该不会也是被他玩弄了很多遍吧,怒火冲昏了他的头脑。
三下五除二,便扒光了她的衣衫,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
他被她的身子迷住了,即使昏迷了也没有反应,可他却激动的无法停止。
许久之后,秦亦才彻底的放开了自己。
他看着身旁那娇艳欲滴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目光柔和,伸出手去,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熟睡中的她显得格外美丽。
秦亦站起来,带着沈露微去了浴室,给她洗澡。
为什么还没有醒来?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秦亦更加焦急了,他拨通了一个大学朋友的电话,
“安,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安是个外科大夫,从前张怡洁有病就找安来看,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子被其他男子医治,于是就给安添了麻烦。
过了十五分钟,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人呢?”
秦亦将An领进了房间,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子,An微微一愣,“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知道沈露微吗?”秦亦惊讶的问。
An愣了下,点头道:
“可以这么说?五年前,我师傅在我当实习生的时候就来找她看病,当时她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精神也有些恍惚,而且她还吃了很多药,险些丢了性命。
五年以前,他就已经死了。遍体鳞伤?嗑药?
秦亦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看着病床上安静的面容,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安对沈露微进行了一番简单的体检,然后抱着胳膊,对着秦亦说道:“秦三少,你究竟是人呢,还是畜生呢?”
秦亦这才反应过来,疑惑的问:“什么事?”
An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你居然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强行占有了她,你是不是畜生?”
“第一次?”秦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前是个处女?”
“那是当然,秦亦,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猥琐了,连这么单纯的女孩子都能勾搭上!”
秦亦又是一阵心疼,心里大骂自己简直就是个畜生,自己都这样了,还这样对自己。
An注意到秦亦脸上的愧疚,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没事,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秦亦没有说话,而是盯着沈露微,心脏还在隐隐作痛。
安离开后不久,沈露微悠悠转醒,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疼得厉害,周围的环境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
刚一动弹,浑身就跟被一辆大货车碾压了似的,疼得要命。
“你醒了?”秦亦看到沈露微醒来,有些担心的问道。
沈露微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想不起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你说什么?”沈露微有气无力地说道。
秦亦咬了咬唇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要怎么告诉他,他已经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沈露微还是觉得肚子不舒服,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惊讶地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然后她就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幕。
“混蛋~”沈露微恨恨的瞪了秦亦一眼。
事实上,沈露微对他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并不生气,只不过她不希望自己被逼着去做而已。
就算不是什么美妙的第一次,也不至于这么残酷吧?
秦亦心里五味杂陈,他哪里会想到吴白根本就没有和她上床,现在连一个纯洁的女孩子都很难找到,他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一个。
良久,她才有气无力的说,“抱歉。”
沈露微见秦亦一副抱歉的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这跟他杀人之后,去墓地给他道歉有什么区别?
“抱歉,这件事情,是你先答应的,我们明天就可以离婚了。”
秦亦猛地睁大了眼睛,“这不可能,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必须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负责任?沈露微被逗乐了,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有责任?他懂不懂担当?并不是一本永不改变的结婚证书要负责任。
沈露微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只有胳膊和双肩露在外面,她抬头看着秦亦,冷笑道,
“秦亦,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把我们睡在一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得着你来管,再说了,你秦少玩了多少个女孩子了?要是都要负责任,我看你是不是要和那些古代的帝王们比一较高下了!”
秦亦被沈露微的讽刺弄得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子,可是,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他不对,所以,他无法反驳。
“随你的便,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跟你离的!”
“秦亦,我招你惹你了?囚禁我很好玩么?难道就是想让我帮你跟你的姘头当挡箭牌?”
秦亦心里一疼,苦笑一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那还能怎么办?你说,我该对你有什么看法?”
“你看不出我对你有多好?”
诚意?她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可笑。
她现在连和他说话都感觉到厌恶,自己是造了多大的孽,以至于这一世都要受这样的罪?
沈露微不愿意和他争论,因为她知道再争论下去,他是不可能让她如愿的,所以她必须保存体力,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她不顾秦亦痛苦的眼神,钻进了被窝里,然后,就睡着了。
秦亦还在盯着沈露微,疼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他有些慌乱,哪怕是和张怡洁分开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阿荡匀才注意到沈露微还在喘着粗气,默默的趴在她身边。
她站在原地,目光复杂的望着她,明明近在咫尺,怎么会有一种渐行渐远的感觉?
不,他不想这样的疏离。
他强忍着心疼,将自己的胸口抵在了她光滑的后背上,搂着她的腰肢,仿佛是怕她会趁着他不备,趁机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