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人家猪头根本就没有脖子,因此注定了陈辊只能勒个寂寞。
“臭道士,你还敢主动凑过来找死?!”
狂笑声中猪头哐当一口咬在陈辊的胳膊上,立即鲜血飞溅。
“放手!”
“再不放手本妖王就咬断你这条胳膊!”
“不放!就算咬死老子也不放!”陈辊出人意料的执着。
强忍疼痛大声吼道:“宋队长下的命令是保护好若依姑娘!”
“我要坚决执行命令!!”
眼见如此猪头不再废话:其实在猪妖心中,他是不想弄死陈辊的。
因为道门的传统从来都是有仇必报:打死小的来了老的,打败老的就来更老的。
总之必须弄死敌人为止。
......
“啊!”陈辊惨叫,几乎昏厥,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染红了整个猪头。
却是这只大妖发力,真的将陈辊整条胳膊撕咬下来。
“小子,知道疼了吧?赶快放开本妖王!”
剧痛之下面容扭曲,再加上刚扎的满脸的木屑,此时的陈辊看起来比魔鬼还要魔鬼。
不过他依旧执拗,依旧坚定。
“不放,老子就是不放!”
“除非老子死了!”
怒吼中陈辊将仅存的右手,猛的插进猪头的鼻子里,使劲向上掀。
“你吃老子的胳膊,老子就撕你的大鼻子!”
猪妖吃痛彻底怒了,甚至连对道家的畏惧都抛在了脑后。
“好好好,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的本妖王了!”
刚想发动妖力将陈辊震死,却被一块石头咣当一声砸在眼睛上,砸的淤青一片。
却是齐若依并没有选择自己逃走,而是转过身来帮忙。
不等猪妖反应过来,齐若依又捡起一块鹅卵石砸了过去。
“陈辊你是不是傻,快放开妖怪跑啊!”
接二连三的受伤,使得猪妖出离愤怒。
都没想齐若依一个普通女子,砸过来的石头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甚至差点把自己砸瞎。
猛的一阵身躯,将身上的陈辊砸向齐若依。
两人立即惨叫一声摔在一起,久久站不起来。
“你们都去死吧!”
就在猪头想要把陈辊和齐若依一起吞了的时候,地底忽然涌出浓浓的大雾。
就像是忽然冒出的狼烟,预示着惨烈大战即将开始的烽火狼烟!
大雾中,一人一马缓缓走来。
人牵着马,看不清具体样子。
只感觉到惨烈的气息扑面,就像是面对一座血淋淋的尸山。
猪头大惊,吓的待在原地没敢动弹。
“咳咳。”
干咳两声后,来的人缓缓开口。
“侯爷说过让老奴保护好所有人,你不能害死小棍子。”
“赶紧滚吧,我前些天跟着不怒大师信佛了,不想杀生。”
听到这个声音,重伤的陈辊大喜:“聋伯你可来了!”
“你再来晚一点的话,我另一条胳膊也保不住啦......啊!”
“啊”是惨叫,惨叫过后重伤的陈辊彻底晕了过去,趴在人家齐若依大腿上晕了过去。
断臂处还在呲呲喷血,和脸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一起喷血。
就像一个大喷泉带着一组小喷泉,喷的那叫一个欢快。
齐若依丝毫不嫌弃陈辊,甚至撕碎自己的上衣帮他包扎。
“陈辊你千万坚持住,咱们家里就有医生!”
......
匆匆赶来的聋伯,这才注意到陈辊伤的这么重。
脸上立即没有了嬉笑的神情,而是面色凝重的开口。
“南无他大爷的阿弥陀佛!”
“猪妖,看来你不能走了。”
“不斩你,侯爷那边本座没法交代!”
说话间聋伯猛的将佝偻的身躯挺直,就像忽然拔地而起的高山。
“老伙计,又要麻烦你了!”
老马“聿聿、聿聿”的叫了两声,示意自己准备好了,让老管家来吧。
眼见于此,聋伯翻身上马。
与此同时,老马主动俯下身去等老管家上来。
聋伯显然没想到高度忽然降低了,于是从老马身上一跃而过,咕咚一屁墩儿跌坐到马的另一侧。
“哎呀我去,好疼!”
“老伙计你咋忽然趴下啦?!”
老马“聿聿、聿聿”乱叫,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满是无辜。
意思是:“这不是迁就你呢么?”
“谁知道你还能跳这么高......”
“好、好吧,咱们再来一次。”一人一马搭档一辈子,老管家自然知道老马的意思。
“老伙计,这次你就保持这个高度,千万别乱动了啊!”
“我要是再摔一次,就得把自己摔散架喽,根本打不了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