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瑶呢?”
吞吞道:“早上出去看伊琳,一直没回来。”
可谓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沈夜生的极具压迫感,五官凌厉,狭长的眸幽深如墨。
“等她回来,绑来见我。”
*
手机那边传来斥责:“这点事都办不成功,你找的这都是什么人。”
瑶佑低头,这件事确实是他大意。
“主,要不然属下亲自去?”
他从小训练,以一敌百,撂倒那些顶级雇佣兵不在话下,何况一个瞳榆。
沈以瑶极其厌恶的声音传来,“我的人去杀瞳榆,你是要害死我吗?”
她继续道:“你去盯着,看他们怎么对沈念念,反正这次也没指望成功。”
她就是要给瞳榆下马威。
绝不允许她过的那么逍遥,暗处随时有双眼在盯着她。
电话挂了,瑶佑站起身。
他是m国血统,身材高大英挺,五官大方,沉稳忠心,是很有安全感的长相。
刚出瑶居就被一道清澈的嗓音叫住。
瞳也穿着黑色单薄外套,下身束脚休闲卫裤,帽子戴的紧紧,标准的社恐样。
“你好,你知道我姐姐在哪吗?”
显然,迷路了。
瑶佑不解:“你姐姐?”
瞳也懵了下,才反应过来,“我叫瞳也,我姐姐是瞳榆,姐夫是祁钺,二哥是沈澜,巴拉巴拉……”
这孩子差点把身份证号背出来。
瑶佑道:“跟我走吧。”
“谢谢你,大好人。”瞳也抬头道谢,银发蓬松,蓝眸明亮。
瑶佑愣了下,好熟悉的一张脸,还是蓝眸……
他没接话,沉默地带路。
主子让他去大房那边打探消息,正好借这人的手。
夜居
瞳榆是跑出来的,洗完澡换上了崭新的衣服,神清气爽。
“哦~我的宝贝弟弟,快让姐姐看看。”
瞳也将外卖给姐夫,任由瞳榆拉下他的社恐帽,随便撸脑袋揉脸。
他努力绷着唇压住笑意,脸上发烫,悄然红了耳根。
祁钺盯着瑶佑冷声:“你是谁?”
这人望着瞳榆的眼里有杀意。
“刚刚迷路,是他送我来的。”瞳也解释。
“哎——”
瞳榆还没来得及道谢,这人就转身匆匆离开。
“哎什么哎,我真服了你们了。”
沈念念脸色青紫,慢吞吞过来,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
瞳榆都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沈念念怨意颇深对她九十度弯腰:“斯密马赛,对叭起小祖宗,我再也不拿蛇吓你了。”
就在她道完歉的下一秒,晕了过去。
沈澜沈弋哥俩好地过来,望着地上‘尸体’呵呵一笑。
瞳榆好奇,“你们…对她做什么了。”
沈澜:“没做什么,投其所好。”
沈弋揉着耳朵:“嗯,她喜欢就让她喜欢个够。”
沈念念维持了二十多年的教养,在今天彻底崩塌,骂的沈弋头疼。
二人特意去后山抓了些毒蛇,将沈念念绑了起来,任由蛇和她贴贴。
什么神经毒,血液毒,细胞毒都让她尝试,折磨的人生不如死,即将咽气时才给喂解药,胳膊上都有好多蛇牙印。
沈念念是被香味闹醒的。
瞳榆咽下酸辣粉,将一瓶药丢了过去,“喏,他们说忘了给你清余毒。”
沈念念现在对蛇打心底的恐惧。
其实她们玩毒的最不怕蛇,大姐那还有条巨蟒,但偏偏她被绑了起来。
一口将药吞了,沈念念双眉张扬,指着下巴道:“你可以啊,竟然将他们三兄弟勾成这样。”
瞳榆被酸辣粉呛到,冷声:“注意你的言辞,否则弄条蛇塞你喉咙里。”
沈念念眼尾上挑且犀利,懒懒散散勾唇:“哟,炸毛了,姐姐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瞳榆不想理她,自顾自叉着蛋糕吃。
沈念念靠起身,长腿随性伸着,“我说,把你那戒指给我玩玩呗。”
“不能。”
沈念念歪头:“我要是抢呢。”
瞳榆继续嗦粉,“那我杀了你,说到做到。”
“啧,没在沈家待,这股劲儿倒是一点都不差。”
瞳榆起身走到了沈念念面前。
沈念念身材前凸后翘,五官大气明显,眉眼肆意潇洒,唇瓣饱满,是人间尤物,是致命的罂粟花。
她上翘的眼角挑起,黑眸略带些冷漠玩味:“嗯?想跟姐姐过过招?“
瞳榆低头就能看到她的波涛汹涌,跟黎颜一样,都让她羡慕。
女孩骄矜昂昂下巴:“你起来,压到我车钥匙了。”
“……”
“去哪?晚饭迟到老爷子不喜。”
瞳榆无所吊谓,耸耸肩,“没事,他不敢。”
明天是沈家举办宴会的日子,以沈澜生日的名头。
虽然明天不是,但明晚一过十二点就是。
准备礼物什么的,愁人。
当晚,瞳榆是和祁钺一起回来的。
恰好,沈家正在吃晚饭。
瞳榆耷拉着脑袋,手里捧着鱼缸,眼眶都红了。
边走边叨叨:“呜…鱼鱼你怎么死了,呜……”
小小的鱼缸里,三条尸体飘啊飘。
沈弋愣是被饭呛了好几口。
路过沈弋时,瞳榆哀鸣:“呜…对不起,鱼鱼我忘了喂,呜……”
沈夜脸色黑如锅底,手中木质筷子‘咔嚓’折断。
瞳榆听到动静,含泪回头,对沈夜鞠了一躬。
“呜,谢谢你的鱼食,我还给你。”
祁钺抵唇轻咳,将笑意压了下去,提着两袋鱼粮放在沈夜脚边。
瞳榆整个人蔫了吧唧,口中叭叭:“我,我把你们埋了吧,入土为安入土为安。”
说着抱着鱼缸,直接转身跑了出去。
大厅内挺安静的。
沈老太爷继续吃饭,幸灾乐祸瞄了眼沈夜。
沈念念看热闹不嫌事大:“咦~这鱼眼熟啊,像大表哥的爱宠。”
沈弋头皮发麻。
“那个,大哥……”
沈夜浑身上下散发着低气压,眸子漆黑狭长,极其冰冷瞥向他。
早就听闻沈家家主喜欢养鱼,尤其是珍惜物种,只有拍卖会和黑市才有。
是以,祁钺看到这些鱼的第一眼就知道是谁的。
男人坏心眼,漫不经心开口,“三舅子啊,你这鱼不经造啊,也就饿了一天。”
被q的沈弋只想跑。
草,都快被这破妹妹坑死了,怪不得沈澜叫她死丫头。
沈夜吃完饭出去,看到了刺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