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猛地推开,一群身着黑衣的华兴小弟冲了进来,将苏龙团团围住。九纹龙走在最后,缓缓步入屋内。
苏龙的眼神一凛,缓缓站起身来,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战斗。
他心中清楚,今日恐怕难逃一死。但他绝不屈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九纹龙望着苏龙冷笑道:“苏龙,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你的死期了。”
苏龙站起身,怒视着九纹龙:“少tm在那边废话!要想取我苏龙的命,可没那么容易!就看你这块叉烧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战斗瞬间爆发。苏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离他最近的一个华兴小弟。
他手中的砍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砍向那个小弟。
小弟惊慌失措地举起手中的唐刀抵挡,但苏龙的力量实在太大,小弟的武器被瞬间击飞。
苏龙的砍刀顺势而下,重重地砍在小弟的肩膀上,小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他华兴小弟见状,纷纷怒吼着冲了上来。
苏龙毫不畏惧,他灵活地穿梭在敌人之间,手中的砍刀不断挥舞着,每一次攻击都准确而致命。
一个小弟从侧面偷袭,苏龙一个转身,用砍刀挡住了攻击,同时飞起一脚,踢中了小弟的腹部。
小弟痛苦地弯下腰,苏龙趁机又是一击,将小弟砍倒在地。
九纹龙在一旁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没想到苏龙这年过半百之人,在如此绝境下还能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他一挥手,更多的小弟冲杀了上去。苏龙瞬间被层层包围,他的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鲜血不断渗出。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顽强地战斗着。
只见苏龙再次发力,一个华兴小弟被他击中头部,当场昏死过去;另一个小弟被他踢中膝盖,痛苦地跪在地上。
然而,华兴的小弟实在太多了。苏龙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九纹龙看着苏龙在小弟们的围攻下仍顽强抵抗,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唐刀,然后大喝一声:“都给我闪开!”
华兴小弟们听到命令,迅速向两旁退去,为他让出一条道。
九纹龙快步冲上去,猛地挥起砍刀,向着苏龙的头部砍去,这一刀又快又狠,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苏龙匆忙举刀抵挡,“铛”的一声,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九纹龙紧接着一个转身,又是一脚踢向苏龙的腹部,苏龙向后踉跄了几步。
九纹龙乘胜追击,砍刀再次挥出,这次是朝着苏龙的腿部,想先废掉苏龙的行动力。苏龙勉强躲避,但还是被刀锋划伤。
九纹龙丝毫不给苏龙喘息的机会,手中的唐刀如灵蛇一般,在空中不断变换方向,让苏龙应接不暇。
他时而正面强攻,时而侧面突袭。把苏龙逼得步步后退,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鲜血不断地流淌,染红了地面,苏龙的眼神开始变得模糊。
然而,九纹龙没有丝毫怜悯,他看准了苏龙的破绽。
在一次苏龙攻击露出空当后,九纹龙高高跃起,长刀举过头顶,带着强大的力量狠狠劈下。
苏龙试图抵挡,但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见九纹龙手中的唐刀迅速落下,直接将苏龙持刀的那条手臂给劈断了。
紧接着一个快速变招,将那锋利的唐刀猛地刺入了苏龙的胸膛之中。
苏龙瞪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张开嘴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而九纹龙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紧跟着踢出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苏龙的身上。
苏龙被这一脚踹得飞出去两米多远,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九纹龙手中的唐刀也顺势拔出,刀刃上还沾染着苏龙的鲜血。
苏龙躺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着,眼神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九纹龙面无表情地看着苏龙,手中的唐刀在苏龙身上擦拭着:“自不量力的玩意,还妄图跟我华兴斗,这就是你的下场!”
……
南区,洪乐飘哥望着眼神不善、带着一群马仔将自己围住的神灯。
心里已经明白了过来,这个扑街居然背叛了自己!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咬牙切齿地瞪着神灯,大声呵斥道:“神灯,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还不赶紧让你的手下滚蛋,难道你真的想造反不成?”
神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飘哥,别这么大火吗?现在可没有马子给你降火哦!
而且,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你到了下面可不要怪我哦。”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们动手。
洪乐飘哥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但他并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他挺直腰板,怒目圆睁,对着神灯破口大骂:“神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老子可是你的拜门老大,更是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会出卖我!”
神灯不屑道:“拜门老大?待我不薄?亏你个老小子还有脸说?
当初你玩我马子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老大哈?
每个月给我那几万港币,你自己却吃香喝辣的,那叫待我不薄?我去尼玛的死扑街。”
随后,神灯对着手下吼道:“还愣着那干嘛?给我乱刀砍死他!”
飘哥听到神灯的话,心中一阵慌乱,他怎么也没想到神灯竟然知道他当年上了神灯的马子。
望着蠢蠢欲动的马仔,飘哥赶忙拉着神灯的手跪下求饶道:“神灯,是我对不起你!
看在我是你老大的份上,求你饶我一命吧!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只求你别杀我……”
神灯一脚踢开飘哥,冷笑道:“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你干嘛去了?晚了!给我砍死他!”
马仔们听到神灯的命令,立刻挥舞着刀具砍向飘哥。刀光闪烁,飘哥只能本能地用手臂抵挡着攻击。
很快他就被砍得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痛苦地呻吟着。最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
中西区,石塘咀正兴坨地。余顺天满脸血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他悲痛欲绝地看着不远处,已经死去的正兴龙头,也是他的叔父余天身上。
而在他身旁,地藏同样满身伤痕累累。两人背靠着彼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支撑起他们摇摇欲坠的身躯。
余顺天艰难地开口:“地藏,你还撑不撑得住?”
地藏喘着粗气,咬着牙说:“死不了,顺天,今天我们算是栽了。
如果让我们躲过这劫,我发誓一定要让忠字堆付出代价。”
陈慧敏讥讽道:“就凭你们这两个废材?也想让我们付出代价,真是痴人说笑!来人,给我砍死他们!”
随着陈慧敏一声令下,忠字堆的小弟们再次挥舞着武器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余顺天和地藏强忍着伤痛,拼死抵抗着,但每一次抵挡都显得愈发艰难。
余顺天的眼神逐渐黯淡,身体在被砍出无数道伤口后,他手中的武器最终“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而地藏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身体摇摇欲坠,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最后一次。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看着周围不断挥舞的刀。随着最后几刀落下,余顺天和地藏缓缓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