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回复她:【抱歉哈,不能说的,我爷知道后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要我给大家解释清楚是我们送的,不能给鱼鱼还有那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但我爷也说了关于多余的事一个字都不能说,说了我会挨打的,抱歉了~】
淤芝还发现这个一一关注了自己,她出于礼貌也回关了。
毕竟她今天还拿人家爷爷送的棋玩了一晚上。
淤芝又好奇一一这个看起来就像个学霸的姑娘是干嘛的。
一一不会下棋,全名吴柯一,华国围棋九段棋手。
吴柯一出生于围棋世家,爷爷跟爸爸都是职业九段棋手,拿过很多国际性赛事的奖项。
她自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的小巨人。
在Gorating世界围棋等级分中最高排过第二名。
也是围棋比赛中少之又少的女性,更恐怖的是她今年才十九岁。
初次参赛才十二岁,名副其实的天才围棋少女。
淤芝充满敬佩的关上她的简介,已经不敢搜那副古董棋盘了。
她那会下棋的时候太无聊,随手吃水果的时候还不小心滴了果汁在棋盘边缘!
自己这简直就是对宝贝的大不敬。
她当时立马拿湿巾擦干净了。
全程席寂川都没说一句话,也没心疼什么的。
她就一直以为那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棋盘。
哪知道是古董宝贝啊啊啊啊。
也怪席寂川。
古董宝贝你就好好的供起来,放在博古架上嘛。
你放在那儿摆着,一看就是经常用的。
-【我真的很好奇,淤芝家属干什么了,人家能把这么珍贵的古董宝贝都送他?】
-【别问了别问了。试探大佬的隐私是不想要号了?】
-【鱼鱼现在炫富可自然直白多了,我却觉得她现在这样好可爱,我是不是中毒了?】
淤芝忍不住回她:【我刚知道那是古董棋盘!炫个毛啊,你看不出来我玩的是五子棋?我都玩五子棋了,你还指望我识这棋盘的货?】
淤芝疯起来连自己都黑。
-【好家伙,原来你跟我一样啊哈哈哈哈】
-【鱼鱼明明是想炫耀自己赢了大佬吧,没想到一个个不是在说棋盘就是数黑子少了几颗哈哈哈哈……太惨了】
淤芝狠狠点赞了。
-淤芝:【对啊。我赢他一次不容易!】
下面的网友笑得更放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鱼鱼肯定说这群网友根本带不动啊带不动。】
-【捉到鱼鱼,我是两个崽崽的妈妈粉,能不能让我看看两个宝宝!】
-【牛奶台不是在策划新的娃综节目吗?邀请淤芝参加啊啊啊啊!】
-【我支持我支持,我想看两个宝宝~】
-【淤芝不是都说自己退圈了吗?怎么可能还来参加综艺?】
-【对啊,她不缺这点钱吧,何况是大佬的孩子,说不定大佬根本不想让自己的妻儿抛头露面呢。】
淤芝又最后回复了一句:【本人已退圈,别cue。】
没有什么是能诱惑她上节目的。
淤芝话说的这么满,殊不知在之后被崽们啪啪打脸。
她确实不想上节目,但奈何她败给了两个宝宝呢。
淤芝关掉微博,例行批阅一下其他软件。
打开朋友圈,第一个点赞的居然是席寂川。
因为淤芝给他的备注是:【<。)#)))≦????????∞】
独树一帜的备注占据着第一行第一个。
甚至还占据了第一个评论:【夫人厉害。】
淤芝眨了眨眼,顾不上看下面其他人的评论。
发现他是八点多评论的,几乎就是她发了没多久就点了。
他根本就看出来自己的暗示了。
还问自己眼睛怎么了。
这个坏蛋。
故意的。
淤芝滚了两圈,埋在枕头里又忍不住翘起小腿。
她气消了,感觉自己不等大佬说话就离开不太好。
又给他发了个晚安信息。
淤芝心里舒服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要约你出来一次不容易啊。”岳悦挽着淤芝的胳膊说。
今天周日,柳家人都在,岳悦就想着跟淤芝出来逛逛街,不带崽的那种。
没错,淤芝直接把两个崽放到了柳家,顺带把张秀跟梁田等人也打包过去。
现在整个席家就剩有孔助陪着的席寂川了。
岳悦消息发的早,淤芝想着自己没事,就答应了。
何况岳悦还送自己礼物了。
她快速收拾完自己吃了点饭就出门,只让李管家帮自己给大佬打个招呼。
没见着席寂川本人。
淤芝噘了噘嘴:“哎呦,我哪有~”
岳悦斜眼逗她:“你家那位这么容易就放你出来了?”
淤芝:“我出来玩,他干嘛不放我?”
她又不是出去见男人。
她来这儿还是第一次不带崽的玩儿,专属于自己的时间。
当然主要是她平时也太咸鱼太懒了,也不是很想出门。
待家里打游戏躺平才是最舒服的。
淤芝打算今天自己全程付款,算是谢谢岳悦送来的大礼物了。
说起这个,岳悦冲她暧昧的眨眼:“用了吗?怎么样?”
淤芝被她看得脸有点红:“哎呀,你能不能别问这个。”
岳悦:“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岳悦说着又凑到淤芝耳边低语了几句,越是淤芝脸越红。
岳悦这些学霸真是的。
怎么对什么事都抱着学术心态去钻研啊。
“我看好你,再给粥粥跟捏捏生个妹妹,这样我家清还就有媳妇儿了~”岳悦更是打趣道。
淤芝:“打住,快打住。”
“我家就他们俩已经够了。”淤芝是怕了她了。
怎么她第一次去柳家的时候没发现岳悦是这样的性格呢。
淤芝跟岳悦两个人玩疯了,做完美容又去购物,最后找了家口碑不错的温泉店泡着。
在柳家的两个宝宝也玩得很开心,最开心的就是柳清还。
而最不开心的当属席寂川了。
八点多,张秀带着宝宝们回来,知道妈咪还在玩也乖乖的没闹,跟爸爸聊了会天就上楼去睡觉。
席寂川待在一楼客厅,看着墙上一圈一圈转过去的钟表。
他面上平静如水,唯有指尖缓缓地敲着桌面。
“叮。”九点整。
这声报时像把刀,割断了禁锢在席寂川身上的链条。
“备车。”席寂川抬眸对孔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