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鳞池一众人像撵兔子一样撵到此地的银霜狼群,终于意识到。
这人祸,光是避让是避不过去了。于是决定趁现在体力还不错,跟这群人干上一架。
原本也只有十几个人外加二十几只魂物在后面追,胜负五五开。
万万没想到这刚一停下,准备去他娘的开干的时候。就见那群人一掏兜,每人又扔出来两三张魂卡,魂物的数量瞬间激增到了五十多,足足翻了一倍。
现在想跑都来不及了。跑,那真的就是死路一条。
哦,狡猾的人类。
欺狼太甚,银霜狼王愤怒的一声长嚎。
首领技,光环展开<霜降>!
一个魂物群的首领,自然不能跟普通群员没啥区别。若只是体型大一点,面板数据高一点,那叫精英。
每个首领,都有着独特的首领技,而且多是辅助光环类型的。
说不上和少数首领技是单体攻击或防御类的哪个更好,但效果都同样的强力。
强,就对了!
一股寒风随着霜降光环的展开,自狼王的脚下席卷而过,四散开来。一朵铂金色雪花的图案像是投影一样映照在银霜狼王的足下,煞是好看。
且不仅仅只是好看,金鳞池的众人明显感觉到了自身的移速骤然下降了很多,他们召唤出来的魂物自然也同样如此。
而反观被光环覆盖到的银霜狼群,白银色的毛皮上挂上了斑斑点点的铂金色光点,虽然不仔细看也分不清白银和铂金是两种颜色,但一看就知道肯定被强化了。
你们已经被强化了,快给我上!
银霜狼王又是一声长嚎,像是阎王吹响了唢呐,催命一样。
银霜狼群瞬间就扑了上去,速度极快。光环加持之下,甚至拉出了些许残影。
但金鳞池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是个组织。顶在前面的前排坦克和冲刺上来的狼群毫无花哨的撞在了一起,顶住了。
坦克毕竟是坦克,要是连银霜狼群的一波冲锋都顶不住,那还算什么坦克。
但只顶住了一点,哪怕有不少的防御位魂物开启了嘲讽拉怪的技能,奈何数量不对等,还是有大量的银霜狼绕开了防御位溜了过去,它们所要面对的就是金鳞池众人的控制位了。
控制位又控了一波,但在狼王的霜降光环笼罩之下,效果并不理想。速度差距太大,导致只有极少数走位实在是太耿直的憨憨狼被控到了。
而金鳞池众人的辅助位,虽然不像赵白鹤那只穿花蝴蝶一样,是个纯混子。但在这种接近百只魂物的混战之下,并不能很好的起到应有的效果,毕竟技能可不长眼。
治疗位也是同样如此,除了定点的单体治疗技能之外。像是只分属性的对群技能,场地技都是敌我不分。要么杀一片,要么奶一片。
束手束脚的同时,几个犹豫间就被银霜狼给干死了一片。
当然金鳞池众人的输出位也不是废物,第一时间就刚了上去。和银霜狼群参差不齐的等级不同,来围杀银霜狼群的金鳞池众人的魂卡,等级都超过了六十六级。
所以去掉辅助治疗控制,剩下的输出防御位魂物。和可以算是全员输出位的银霜狼群相比,战力和也能算做五五开,并没有出现一边倒的场面。
战斗谈不上僵持,毕竟辅助治疗控制虽说作用不大,但还是有作用的。而银霜狼王,放了一个霜降光环的首领技后,也没蹲在一旁看戏。
硕大的身躯一个加速,便有些残忍的朝着最后排金鳞池的众人奔袭了过去。
擒贼先擒王!
人类,它是知道的。除了刀兵峡那片有不少喜欢拎着刀枪棍棒的人,喜欢贴身格斗且比较猛之外。像是这种动不动就掏出一堆小卡片的,近身都是废物。
一个是废物,十多个也一样。只要它先将这群人类干掉,他们扔出来的这群卡片就不足为惧了,不过是一堆口粮而已。
想法挺好,但现实往往很残酷。
银霜狼王可能无法理解魂卡和寄生魂之间的区别,它只知道这些人类能够凭空变出一些魂物,它以为现在的场中便是全部。
那肯定不是全部。
见狼王奔着他们冲了过来,金鳞池的众人身形瞬间向后飞退而去。多则两道,少则一道的魂物身影从他们的体内析出,飞快成型。
又是将近二十只魂物出现,将银霜狼王陷入到了重重包围之中。
这个面子给的不可谓不足。
等级相差不大的情况下,一打五都没得打,何况是一打二十。哪怕它是王,那也不行。
哦!卑鄙!真是太卑鄙了!
竟然还藏着一手,我命休矣。
银霜狼王的狼脑子里思绪瞬间千回百转,最后打成了一个结,是个死字。
悲啊!悲从中来啊!
要死了,跟他们拼了!银霜狼王再次一声长嚎,而这次嚎声中带着浓浓的凄凉,这凄凄凉凉惨惨切切的味道带动了群狼的情绪,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哀嚎声遍布荒野。
听的远处缩在草丛里看戏的钱成和赵白鹤两人,都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靠,这是要拼命了。”钱成压低着声音和赵白鹤说到。
“不错不错,真是不错啊。”
赵白鹤望着远处的已经和二十多只寄生魂打起来了的狼王,言语中尽是兴奋之意。小手不听使唤的摸进了怀里,掏出了折扇。
钱成眼角余光一瞥,差点急眼了,赶忙一巴掌打在了赵白鹤的手上。
“这时候你还扇扇子,要不要站起来扇,趴着扇不别扭吗?你干脆过去给金鳞池的那几位扇扇风说声辛苦了,接下来就由我们来接手不更好。”
赵白鹤讪笑了两声,又把折扇揣进了怀里,确实不是时候。
“话说咱们是不是也该撤了?”钱成问着赵白鹤。
银霜狼王虽然强力,但面对二十多只寄生魂也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转瞬即逝,不存在任何意外。
“再等一会。”赵白鹤老神在在地说道。趴在原地眯着一只眼用单筒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战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等啥?等会他们打完了。我们再站起身来想走,可不一定走的了,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