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和谐的相处,五条悟和神谷绫希二人之间倒是多了一份似有似无的默契。
第二天的清晨,五条悟早早的起来将还在熟睡中的神谷绫希给拉了起来,催促着她赶紧洗漱和他前去密室。
“怎么感觉你好像比我还着急啊?”被拉着走的神谷绫希无奈的紧跟他的脚步。
\"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
是吗?为什么看着不像呢?
被带到密室内,神谷绫希就看到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正闭眼悬浮着。
松开她的手,五条悟靠在一旁平静地说道:“开始吧,绫希酱。”
神谷绫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松田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才朝他伸出手:“咒具。”
五条悟将咒具默然地放到她的手中。
神谷绫希没有犹豫的割开手腕,将带有灵气的血浸染整个咒具,而那咒具上的纹路瞬间发出一阵耀眼光芒。
顷刻间,就见咒具漂浮在松田阵平他们二人的正中央,散发出来的光芒将他们二人给笼罩在里面。
神谷绫希将自己的血液利用咒具牵引着朝他们二人环绕成圈,随后开始逐渐涌入他们的身体内。
过程不快,但也不慢。只是,在那鲜血不断进入他们体内,神谷绫希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五条悟看不下去的上去扶住了她那看似快要随时倒下的身体:“别逞强啊,绫希酱。”
“我好像停不下来了。”被无度收取体内的血,神谷绫希虚弱的靠在五条悟的怀中。
五条悟将视线看向那悬浮的咒具,出手直接将其收回,可结果却是毫无动静,这不得不使他重视起来。
“这个咒具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特殊之处?五条悟眨了眨眼睛:还别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眼下应该要先把这咒具停止运转才行。
思索片刻,他将自己的手指给狠狠咬下一口,血从他的指尖流出,也因着咒具的引力,他的血也被吸收了过去。
只是,在咒具接触到他的血后,原本还光芒绽放的咒具当时暗淡了下去,周围的咒力和灵力也跟着消散,这才将咒具给收了回来。
“收了咒具,那他们...”话还没说完,神谷绫希就彻底昏了过去。
“真是,自己都成这样了,还关心其他的。”五条悟一把将她给起走出了密室,然后对守在门外的护卫道:“将里面的人给带到客房去安顿好,醒来就派人来告诉我。”
“是。”
把神谷绫希抱回卧室后,五条悟先是去了高专将还在忙碌中的家入哨子给带了过来,然后又在放咒具的密室中找出了能够修改他人记忆的东西离开了五条主宅。
在离开之前,他又去了安顿松田阵平他们的客房内,将他们二人的头发和血都用透明袋子装了起来。
东京的上空,五条悟凌空站着上空看着脚下的城市。随即他将像一支笔的咒具拿了出来,又将收集来的头发和血用咒力将其融合。
紧接着他就催动咒具将有关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记忆的人都进行了修改,将他们原本记忆中死去的人修改成只是为了迷惑炸弹犯的眼而隐藏在暗处。
做完这些,他又去了一趟涉谷的墓地,原因就是将那两个墓碑给毁掉。
做完这些的五条悟原本是要直接回去看看神谷绫希的情况,结果却在中途被一通电话给叫回了高专。
直到第二天,五条悟回来了神谷绫希也还没有醒来。
“怎么还没醒?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五条悟目光紧盯着床上的人,问。
家入哨子打着哈欠,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她这种情况很复杂,我探测出她的灵魂不是很稳定,你应该能看得出什么来吧?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那就不知道了。”
就在五条悟准备探测神谷绫希灵魂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声音。
“家主,客人醒了。”
“被复活的那两个人?”顿时,家入哨子来了兴致。
“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等他们来到客房后,就看到了一个面露不爽,一个满目愁容。
等看到来人,松田阵平第一个没沉住气站起身的。
“喂,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你们又是谁?”
五条悟看他那完全陌生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松田阵平皱起眉头。
五条悟不再看他,将视线落到萩原研二的身上:“那你呢?”
“她怎么样了?”萩原研二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向的问他。
他这一问,五条悟就明白了,对方并没有遗忘了什么,反而松田阵平却遗忘了一些东西。
五条悟若有所思的走到松田阵平的身前,好奇地问:“你还记得神谷绫希吗?”
然而,松田阵平却给出了茫然疑惑:“她是谁?”
“哦吼~”这下子,五条悟算是知道了对方到底是遗忘了什么,表情显得意外的愉悦。
“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偷腥成功的猫,五条悟。”家入哨子在一旁看的明白,说出的话也是冰凉。
“哪里像了?我这明明是替绫希酱感到伤心难过呀~”
“你还没有回答我,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死不了,不过也半死不活了。”对于这两个男人,家入哨子没有多少的好感,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会不要命的也要将他们给复活过来,五条悟也还跟着胡来。
“那么,这位...”
“我叫萩原研二。”
“那么,这位萩原先生,我们单独聊聊吧。”五条悟做出了请的动作。
“萩。”松田阵平警惕不放心的拉住要跟着出去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释道:“放心吧,小阵平,我和他是认识的,你先在这等着我回来,我也有事情要和他谈谈。”
松田阵平表情紧绷,还是不放心的紧握着拳头。
“放心吧,悟还不会普通人怎么样的,尤其是还有她夹在你们中间呢,他又怎么敢呢。”说着这话的家入哨子有些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