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服被扯开的那一瞬间,神谷绫希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琴酒亲上她的脖子那一瞬间,神谷绫希直接用自己锋利的指甲死死扣进他的脖子,语气说的决绝。
“你信不信我照样可以用指甲掐断你的颈动脉?”
可琴酒只是冷冷一哼,然后凶狠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下去,鲜血瞬间流进他的口中,他像是饥渴的吸血鬼一样,使劲的吸吮着。
神谷绫希也是在他咬下去的那一刻,将指甲插进他的颈动脉。
琴酒像是没有感觉的一样,他只是停止了吸吮,趴在她的身上冷声说道:“上一世我杀了赤井秀一之后,你猜,我为什么没有杀了你?”
听到他的这话,神谷绫希惊恐的心脏猛的一跳。
“你一定也有上一世的记忆吧?”
在说完这句话后,琴酒就被一记枪声给穿透了后脑勺。
打出这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急匆匆找来的赤井秀一,他浑身颤抖的扔下手中的狙击枪,跑上前将琴酒给推到地上,将一旁的毛毯拿过给她包裹上。
但是在目光接触到她腹部的刀疤上渗出的血和脖子的咬痕,眼底的后怕久久不能散去。
“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赤井秀一看到她那惊恐呆傻的模样,心疼又自责的将人给抱进怀里:“我带你去医院,别怕,我在呢,我在呢,宝贝。”
这一声宝贝成功的将神谷绫希给唤回神,她看着眼前焦急的男人,沙哑着声音试探的唤了一声:“秀一哥哥。”
这一试探,成功的使得赤井秀一身体一僵,随即反应过来,柔声说:“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医院。”
“你也有上一世的记忆了,对吗?”没有等他的回答,神谷绫希又继续说道:“琴酒也有上一世的记忆,你也有了,那是不是大家都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了?还是说,只有和我有关的人才有?你是什么时候才有的?”
“就在你和自己的那个她说话的时候才有的。”
“难怪。”难怪那时候他会那么不顾忌的说出不适宜的话来,有了上一世记忆的他,自然也就知道了在上一世松田阵平将自己忘记有了别的女孩子,他这是怕对方会像上一世那样,将自己给抛弃了吗?
“对不起,那天说的话过重害你伤心了,对不起。”将人抱进车里后,赤井秀一心疼又自责的摸着她那苍白的脸上:“没有下次了,如今你和他结了婚还生了两个孩子,那我就在你身后做你的保护伞,只要他对不起你,我就带你离开,走得远远的。如果你们生活的很幸福快乐,那我便祝福你,不再打扰你的生活,只在一旁远远地看着。”
神谷绫希虚弱的敛下眼眸,轻微的喘着气息。
“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等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没事了,乖~”
本就失血过多虚弱的她,又被腹部刀疤上的疼痛折磨,精神上已是到达了极限,她很听话的闭上了双眸,睡了过去。
赤井秀一看着她如此乖巧的模样,眼底的忧伤再也没有隐藏。
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伤心了,宝贝。
等到她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守在身边的已经换成了松田阵平。
见到人醒来,松田阵平再也压抑不住的捧着她的手落下了一个吻,声音说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往,我都让你受苦了。”
“那个时候,我不该忘记你,不该把你给忘记的,甚至还那么得伤你,都是我不好。”
躺在病床上的神谷绫希看着流下一滴眼泪的松田阵平,心中的苦楚和委屈瞬间涌现。
“你很坏,你知道吗嘛?”
“我知道。”
“那个时候,我都快要心痛到死去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坏很坏?”神谷绫希红了眼眶。
松田阵平“是,那个时候,我就是一个很坏很坏的混蛋,让我的希伤心了。”
“以后,你不许再欺负我,再让我伤心了,不然,我真的会离开你的。”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站在病房门外听着这些话的萩原研二以及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三人的目光都很有默契的看向一旁沉默的赤井秀一。
上一世那样悲壮的场景,对于他们三个来说太过震撼也太过不可思议了。
看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同情又怜悯,赤井秀一缓缓开口问:“你们也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了?”
三人都很默契的点了点头。
赤井秀一暗下眼眸,再次问道:“是不是都是在离开那个组织地下安全室之后?”
经过他这么一说,三人回想起当时他们出来后有那么一瞬间感到脑袋的晕眩不适应,在症状消失之后,他们就莫名的记忆起了上一世的事情。
“确实如此。”诸伏景光说。
“看来,那个地方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打开上一世记忆的东西了。”安室透,不,应该是叫降谷零了,他若有所思了片刻后,道:“或许,可以试着去查找一下那个人。”
“谁?”
三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你们可是有听说过御三家的五条悟?”
“对哦,貌似那个五条悟还真的知道也不一定。”恍然大悟的萩原研二赞同的点头。
赤井秀一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作罢。
他其实是想告诉他们,也许打开他们上一世记忆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当初复活他们两个人玉罗盘。那个时候,他似乎看到了山里村叶手中拿着的就是那种东西,只是当时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降谷零也是想到什么就去做的,这前脚刚想到,后脚就直接离开医院前去查找五条悟的事情了。
诸伏景光见此,也是跟了上去。
见他们走后,萩原研二这才将自己想要问的给问了出来。
“当真愿意成全他们,自己默默守着?”
“我只想她好好的,只要她开心就好。”赤井秀一透过门外的小窗户看着里面相拥的两个人,轻笑道:“而且,上一世她在最后为我白了头,甚至追随我而去,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能说,我们有缘无分了。”
萩原研二深深地看着他:“你倒是看得开。”
看得开吗?赤井秀一自嘲的轻声一哼:他只不过是不舍得摆了,她伤心了,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