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领完证件回课系的松田阵平,遇见人都好心情的朝对方点头微笑打着招呼。
看着这样反常的松田阵平,大家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这是吃错药了?”白鸟任三郎偷偷的问向一旁的佐藤美和子。
佐藤美和子沉思的看着那还哼着小调的男人,道:“你也觉得他很不对劲,是吧?”
佐藤美和子和他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朝着松田阵平走去。
“松田,你给我老实交代。”白鸟任三郎揽着他的肩膀,哥俩好的低声问:“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啊?”松田阵平先是一愣,随即一把将他给推开:“你才受刺激了吧?我好着呢。”
“是吗?”白鸟任三郎保持着怀疑地方态度将他打量了个遍:“你要是没受刺激,会是这副笑脸迎人的样子?”
“不是,我只是稍微笑了一下而已,怎么在你们眼里就是不正常了?”松田阵平瞪着双眼,质问。
“试问,整天摆着一张恶人脸的,突然有一天对人笑脸相视的,谁都会这么觉得吧?”
佐藤美和子绕着他走了一圈,惊奇道:“确实是很不正常啊,今天居然连墨镜都没有戴耶。啊,就连衣服也不是一直穿的黑西装了呢。”
松田阵平理了理外套,坏坏的扬颜一笑。然后从身后的桌子上将一个看上去还挺大的礼袋递到佐藤美和子的面前:“那去给大家分了吧。”
“什么?”佐藤美和子打开袋子一看,脸上的惊讶都快呈现实体化了:“喜,喜糖?”
“喜糖?”白鸟任三一听,拿过她手上的礼袋看了眼,而后疑惑的问向松田阵平:“还真是啊。可是这也不对啊,你还能有什么喜事?”
只见,松田阵平从怀里掏出一本红本子来,在他们的面前炫耀的晃了晃:“看到没有,这就是喜事。”
佐藤美和子将信将疑的拿过他那红本子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的是结婚证,还有那结婚证上的合照与名字。
可就是这一证件,佐藤美和子眼神怪异的看着他:“原来你现在才将人给追到手啊,我一直以为你们孩子都那么大了早就结婚了呢。”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走来的伊达航迎面走来,好奇的问。
“我们在说松田的喜事呢。”白鸟任三郎调侃的对伊达航说道。
“喜事?”伊达航看了眼松田,也就这一眼,他才发现今天的松田确实是和平常的穿着不一样了。心里不禁开始嘀咕:莫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给自己儿子订了个媳妇给高兴的?
“什么,给儿子订了一个媳妇?”
路过的和站在一旁的众人听到他这一句话都被惊掉了下巴。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伊达航挠着头,说的不明所以。
原来,刚才他心里犯嘀咕的话,在不知不觉中给说了出来。
“班长”松田阵平很是无奈,他明明就是想在这些个单身汉面前炫耀一下而已,怎么他这一来就给转移话题了?
这时,目暮警官接到电话后,立马出声说:“好了,接到报案,米花町的大夏公园内发现了尸体,还有炸弹,爆破组的人已经赶去现场了,大家也给我赶紧去现场。”
“是”
此刻的米花大夏的公园内,神谷绫希是生无可恋的坐靠在树下,那旁边还有不容忽视的一具尸体。
“柯南,下次你要是看到我了,能不能请你行行好,就当做没看见。”
“啊,这个,呵呵”柯南也是理亏的站在一旁,不敢去看她。
但事实也确实如此,要不是自己遇到姑姑,不把人叫住,自己也不好奇心的拉着姑姑过来看,也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了。
“坚持的住吗?”萩原研二蹲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那脚下周围的草给一一清除。
“什么?”神谷绫希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小阵平那家伙,可是在大晚上的就开始不断的发短信来骚扰我了呢,我可是整整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啊。”
神谷绫希眉间一跳:“他什么都说了?”
“可不是,他那架势,我看就是恨不得到处宣扬了。”说完话的时间里,萩原研二就将她那脚底下的炸弹给拆除了。
“好啦,我扶你起来。”
“我还不至于变的那么脆弱啊。”她好笑的看着萩原研二那小心谨慎的模样。
“这头三个月可是最得小心的时候,尤其是你现在才两周的时间,那不是更得多加小心了。”
“你连这都知道?”
一说到这个,萩原研二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幽怨。
“还不是小阵平,磨得我连夜查找孕期的注意事项。”
这下子,神谷绫希看着他的眼神中都带上了同情,这可不就是妥妥的一个大冤种嘛。
“希?你怎么会在这?”
来到现场的目暮警官等人,远远就看到爆破组的萩原警官搀扶着的正是神谷绫希。
“没事吧?”跑上来的松田阵平将神谷绫希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后,才问道。
神谷绫希将他往那边死者的方向推了推:“没事,你还是先去忙吧。”
“松田”这时,佐藤美和子叫了一声。
松田阵平先是看了她一眼了,便朝着那边走过去。
“内内,姑姑,我能问个问题吗?”
“哦呀,你怎么还在这呢?你不应该是一碰上死者就跑上去想要破案的吗?这可真是稀奇哦~”神谷绫希斜眼看着他,语气生硬的说道。
“别呀,姑姑~”柯南抓着她的手撒娇道:“我就是想问问刚才萩原警官说的孕期注意事项,是怎么回事呀?总不能是姑姑你又有了吧?嘿嘿嘿”
可惜,回答他的是神谷绫希那高傲的下巴:“哼”
哈,哈~好像真的把她给气得不轻啊。柯南在心里尴尬的笑了几声。
而已经将周围做了检查的佐藤他们都对这起案件感到不适。
“没想到,这歹徒杀人的手段这么残忍。”伊达航拿着手中的笔记,不忍直视那衣不裹体,残缺不全的尸体。
“从尸体上的温度和尸斑来看,应该死了有十个小时的时间。”
“我看不一定。”松田阵平不赞同的她这样的推断。
“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