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9年,七月的天空骄阳似火,大地被炙烤得干裂。
在大泽乡这个地方,一群被征发戍边的贫苦百姓正艰难地前行着。
陈胜,一个身材高大、目光坚毅的农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望着长长的队伍,心中充满了忧虑。
“吴广兄弟,你看这天气,如此酷热,我们怕是难以按时到达渔阳了。”陈胜对身旁的吴广说道。
吴广,一个粗壮结实、性格豪爽的汉子,皱着眉头回答:“是啊,陈兄,按秦律,误期当斩,这可如何是好?”
陈胜压低声音:“横竖都是死,不如我们反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吴广有些犹豫:“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能行吗?”
陈胜紧握着拳头:“天下苦秦久矣!那些王侯将相,难道天生就该富贵?我们为何不能拼一把?”
吴广想了想,狠狠地点了点头:“陈兄说得对,反了!”
于是,陈胜和吴广悄悄召集了队伍中的几个心腹。
“兄弟们,我们如今面临绝境,是坐以待毙还是奋起反抗?”陈胜问道。
一个叫张三的汉子说道:“陈大哥,我们听你的,只要能有条活路!”
另一个叫李四的也附和:“对,反了这暴秦!”
陈胜接着说:“好!那我们就谋划一番。”
他们在营帐中商议着起义的计划。
“我们得先想个办法让大家都愿意跟着我们干。”吴广说道。
陈胜思考片刻:“我有一计,我们可以利用鬼神之说,让大家相信这是上天的旨意。”
“如何做?”众人问道。
陈胜小声说道:“我们在鱼肚子里藏上写有‘陈胜王’的帛书,再让人在夜里装作狐狸叫‘大楚兴,陈胜王’。”
大家纷纷点头称赞。
第二天,士兵们在买鱼做饭时,发现了鱼肚子里的帛书,都十分惊讶。
到了晚上,又听到那诡异的狐狸叫声,心中更是惶恐。
“难道这是天意?”有人开始议论。
陈胜见时机成熟,便对众人喊道:“兄弟们,如今我们误期是死,造反也是死,不如拼个活路!”
众人齐声高呼:“愿随陈胜大哥造反!”
于是,陈胜、吴广斩木为兵,揭竿为旗,正式发动了起义。
在起义军中,陈胜对众人说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夫】我们要推翻暴秦,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士兵们纷纷响应:“推翻暴秦,推翻暴秦,推翻暴秦……!”
就这样,陈胜、吴广起义的烽火越烧越旺,最终引发了全国范围内的反秦浪潮。
公元前209年,秦帝国的局势愈发严峻,百姓在沉重的赋税和劳役下苦不堪言,各地起义的烽火不断燃起。
咸阳的皇宫中,李斯忧心忡忡地站在胡亥面前。
“陛下,如今百姓负担沉重,怨声载道,应当减轻赋税,以安民心啊。”李斯恳切地说道。
胡亥坐在皇位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玉佩,说道:“丞相,朕之天下,莫非你觉得朕治理无方?”
李斯连忙跪地,说道:“陛下,臣绝无此意。只是如今局势危急,若不采取措施,恐生大乱。”
胡亥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朕继承先帝之业,天下一统,何乱之有?”
李斯抬起头,说道:“陛下,陈胜、吴广起义已呈蔓延之势,若不加以安抚,恐更多人响应。”
胡亥冷哼一声:“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李斯又道:“陛下,赋税过重,百姓生活困苦,长久下去,必将影响国家根基。”
胡亥大声斥责:“李斯,你莫非是在指责朕的决策有误?”
李斯惶恐地说:“陛下息怒,臣只是为大秦的长治久安着想。”
几天后,李斯再次进谏。
“陛下,如今徭役繁重,百姓疲惫不堪,应当适当减少。”李斯说道。
胡亥怒目而视:“朕要修建宫殿,修筑道路,这些工程怎能停止?”
李斯说道:“陛下,当以民为本,民安则国兴。”
胡亥拍案而起:“你这丞相,只知一味进言,扰朕心神。”
又过了一段时间,李斯再次来到宫中。
“陛下,如今各地灾情不断,应当开仓赈济。”李斯说道。
胡亥一脸冷漠:“朕的仓库,岂能随意开启?”
李斯着急地说:“陛下,若百姓饿死,必将引发更大的动乱。”
胡亥说道:“李斯,你莫要危言耸听。”
李斯说道:“陛下,臣句句属实,望陛下三思。”
胡亥不耐烦地挥挥手:“退下吧,朕不想再听你啰嗦。”
李斯无奈地退出宫殿,心中充满忧虑。
在一次朝会上,李斯又忍不住开口。
“陛下,如今盗贼横行,应当加强治安。”李斯说道。
胡亥愤怒地说:“朕有众多将士,还用你提醒?”
李斯说道:“陛下,臣一心为了大秦的稳定。”
胡亥说道:“够了,李斯,你若再如此喋喋不休,朕定不轻饶。”
此后,李斯又多次进言,可胡亥始终不接受,反而对他的责备越来越严厉。
公元前209年的一个清晨,咸阳城的皇宫内气氛凝重。
李斯与右丞相冯去疾、将军冯劫一同来到秦二世胡亥面前。
李斯率先开口:“陛下,如今国家动荡,百姓困苦,阿房宫的修建应当停止,以减轻百姓负担。”
胡亥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朕的宫殿尚未完工,怎能停止?”
冯去疾接着说道:“陛下,徭役繁重,民不聊生,若再不减少,恐生变乱。”
胡亥怒喝道:“大胆!你们竟敢违抗朕的旨意!”
冯劫说道:“陛下,臣等皆是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着想。”
胡亥站起身来,指着他们说道:“朕意已决,休要再言!”
李斯再次进谏:“陛下,阿房宫耗费巨大,如今国库空虚,实在不宜再继续。”
胡亥拍着桌子:“李斯,你身为丞相,难道不知朕的决心?”
这时,赵高从一旁走了出来。
赵高阴阳怪气地说道:“陛下,他们如此执意进谏,恐怕是别有用心。”
李斯怒视赵高:“赵高,你休要挑拨离间!”
赵高冷笑道:“哼,你们这是在逼迫陛下,不是谋反是什么?”
冯去疾说道:“赵高,你这奸佞小人,休要血口喷人!”
赵高对胡亥说:“陛下,他们三人沆瀣一气,其心可诛。”
胡亥听信了赵高的话,下令将李斯、冯去疾和冯劫关押起来。
在狱中,李斯气愤地说道:“赵高这贼子,竟陷害我们!”
冯去疾叹道:“唉,只怪陛下昏庸,不辨忠奸。”
冯劫说道:“我们一心为国,却落得如此下场。”
李斯说道:“我们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向陛下说明真相。”
然而,秦二世胡亥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反而对他们严加惩处。
公元前208年,阴暗潮湿的狱中,李斯被铁链锁着,形容憔悴。
赵高站在李斯面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李斯,你儿子李由谋反,你可知罪?”赵高恶狠狠地说道。
李斯抬起头,怒视赵高:“赵高,你休要诬陷我儿,李由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事!”
赵高冷笑一声:“哼,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认。”
李斯喊道:“你这是凭空捏造,血口喷人!”
赵高说道:“来人,给我打!”
狱卒们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李斯。
“说!你儿子是不是谋反了?”赵高逼问道。
李斯咬着牙:“我儿没有谋反!”
赵高吼道:“继续打!”
李斯被打得遍体鳞伤,但仍坚持:“我儿无罪!”
赵高见状,又想出了更残忍的手段。
“把他上夹棍!”赵高命令道。
李斯痛苦地惨叫着,但依然不肯认罪。
赵高又说:“给他用烙铁!”
李斯的身上被烫出一道道伤痕,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李斯,只要你认罪,就可以免受这些痛苦。”赵高诱惑道。
李斯虚弱地说:“我……无罪……”
赵高再次加大刑罚的力度。
终于,李斯再也承受不住,屈打成招。
“我……我……我……我认罪……”
李斯绝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