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嘉嘉看着pipi,眼中满是关切与温柔,轻轻地拍了拍pipi的肩膀说:“pipi,这几天你自己多注意点,尽量别再和平妈起冲突。等她气消了,说不定就好了。”
pipi乖巧地点点头:“我知道的。”
众人又围在pipi身边安慰了好一会儿,这才带着满心的无奈渐渐散去。
pipi望着大家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温暖,她抬手擦了擦眼角,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缓缓地回了房间。
此时,况凌轩、王珍珍带着况复生和颜汐正有说有笑地拎着大包小包走进嘉嘉大厦。
走进家门。
欧阳嘉嘉看到他们的那一刻,脸上立刻如春花绽放般露出灿烂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迎了上去:“逛街回来啦?买了些什么东西。”
王珍珍将手里的东西小心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对欧阳嘉嘉说道:“今天带颜汐去买了一些漂亮衣服,又帮街坊邻居们买了一些礼品。”
“唉,都是十多年的街坊邻居了,和和睦睦的多好,非得闹得此次都难堪才罢休。”
欧阳嘉嘉微微仰头,无奈地感慨着,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轻轻叹了口气。
况凌轩满脸疑惑,停下脚步问道:“阿姨,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欧阳嘉嘉皱起眉头,表情显得十分苦恼,边比划边说道:“平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pipi家门口又烧纸钱又打骂,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非说pipi勾引她儿子,那场面,真是闹得不可开交。”
王珍珍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啊?平妈怎么能这样?这也太过分了!”
欧阳嘉嘉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抱在胸前:“大家劝了好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好不容易把平妈劝住。这几天你们也注意点,别去触这个眉头,平妈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况凌轩和王珍珍点头说道:“好。”
平妈,那可算得上他童年噩梦之一了。
况凌轩想着第一次看僵约的时候,那可真是被她吓得不轻。
甚至一度不敢睡觉,把灯打开,躲在被子里才感觉好点。
不过现在嘛,要是平妈安分守己那就罢了,要是还敢像电视剧里一样分不清谁是大小王,那况凌轩不介意拍死一只苍蝇。
夜晚的嘉嘉大厦笼罩在一片静谧的月色之中,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罗开平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平妈在大厦楼下缓缓散步。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细长的影子。
平妈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沉默了许久,才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阿平啊,妈最放心不下你。这世上人心复杂,妈怕你受欺负。你性格太善良,太容易相信别人,妈就怕你吃亏。还有啊,妈希望能看到你早点结婚,成个家,妈也就安心了。”
罗开平温顺地点头应道:“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平妈叹了口气,接着说:“阿平啊,妈知道你孝顺,可妈还是不放心。以后找对象,得找个真心对你好的,别被那些花言巧语给骗了。工作上也别太拼命,身体要紧。不过那个pipi,妈是绝对不同意她进咱们家门的。”
罗开平沉默了一下,还是说道:“妈,我跟pipi没什么的。”
“你那么想,那个不三不四的人不这么想。那个狐狸精就是来勾引你的!”
平妈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从生活的琐事到未来的规划,仿佛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还有啊,平时别总省着,该吃就吃,该穿就穿,别亏待了自己。”
罗开平连连点头:“好,妈,我都听您的。”
突然,平妈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头缓缓垂下。罗开平一开始并未察觉,又推了几步,才发现异样。
“妈?妈!”他急切地呼唤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罗开平颤抖着伸手去探平妈的鼻息,瞬间,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妈!”罗开平崩溃地大喊一声,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平妈面前。
他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妈,您别丢下我!您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他紧紧地握着平妈的手,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月光下,他那绝望的哭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厉,仿佛要将心中无尽的痛苦和深深的绝望全部宣泄出来。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化着精致妆容,踩着高跟鞋的女子款款走过来说:“她死了。”
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罗开平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妈没有死!我妈不会有事的!”
女子被他激烈的反应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平静,随即说道:“看你这样子,情绪这么激动,你们母子感情很好?”
罗开平双眼通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滑落,他的声音因悲痛而变得沙哑哽咽,却又无比坚定:
“这个世上只有我妈妈对我最好,她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为我付出了一切。她处处为我着想,事事关心我,从来没有人能像她那样爱我。她不会就这么离开我的,不会!”
那个女子轻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犹豫,迟疑了片刻后,不太确定地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罗开平原本如死灰般黯淡绝望的眼神,在听到女子这句话的瞬间,犹如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丝火光,瞬间燃起了强烈的希望。
他跪着往女子那里爬过去,想要紧紧抓住女子的胳膊,但那个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急切而又激动地说道:“真的吗?真的吗?只要能让我妈妈活过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哪怕要我的命,哪怕让我倾家荡产,哪怕让我从此遭受无尽的折磨,我都在所不惜!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身体因为过度的激动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眼眶中满是期待和祈求。
“好吧,希望你不要后悔。”
罗开平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我不会后悔。”
“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就来这里找我。”
说着,她缓缓伸出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只见指尖之上,一滴殷红的鲜血渐渐浮现。
这滴血,红得如此鲜艳,如此纯粹,仿佛是从最深沉的生命源头涌出,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它宛如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离而奇异的光芒。
光芒之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力量如同一股无形的漩涡,将周围的光线都微微扭曲。
这滴血的表面,有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微光在流转,仿佛是一层薄薄的能量护盾,守护着其中所蕴含的神秘力量。
就在她准备把血抹在平妈嘴唇上时,异变突生。
在一片幽暗的虚空中,原本平静的空间突然泛起一阵诡异的涟漪。紧接着,凌岳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从虚无中显现出来。
他周身笼罩着一层令人胆寒的阴煞之气,犹如实质般滚滚涌动。
那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生机都冻结。
凌岳的双眼并非将臣尸族的绿色,也非后卿血裔的紫色,而是深邃如渊的黑色,犹如无尽的暗夜,让人一望便仿佛要被吞噬进去。
他紧抿着双唇,脸部线条紧绷,透着一种决然的冷酷。
他的身形刚一出现,便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瞬间来到女子面前。
那速度快到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虚空都隐隐震颤。
只见他猛地挥出一拳,这一拳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和呼啸的劲风。那拳势凌厉无匹,仿佛能撕裂空间。
“砰!”
女子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就被这狂暴的一拳轰飞出去。
凌岳立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巍峨而威严。
他那冰冷的眼神扫过,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僵。他冷冷地说道:“始祖清修之地,闲杂僵尸不得叨扰,速退!”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犹如闷雷在虚空中炸响,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令人胆寒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