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有他这句话在,夏禾就能放心出去。
她伸手搂紧陆君砚脖颈,没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
陆君砚听着身旁传来平缓的呼吸声,刚准备睡觉,听着身旁传来孩子的哭声,他起身轻手轻脚的把俩孩子抱出去给阿姨照顾。
没了孩子的哭声,他再回来时,注意到夏禾眉宇间的褶皱都舒展开~
半个月的国外医学研讨会,廖教授带夏禾去的。
上辈子夏禾经常出国参加这种研讨会,穿书后是第一次。
廖教授示意夏禾看看窗外的风景,“坐过飞机吗?”
“没有。”夏禾浅笑着摇摇头。
“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就记得跟我说,第一次坐飞机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身体不适。”廖教授话音刚落,后面“呕——”的一声有人直接吐出来。
“啊!你干什么!吐我一身md!”
“不好意思,呕~”
男人道歉的话刚说完,又吐出来。
整个飞机车厢内都弥漫着恶心的呕吐气味。
夏禾刚才没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现在觉得挺恶心。
她拿着纸巾掩住口鼻,转头看去。
真巧。
是熟人。
柳文扬几乎是把胃里所有的东西全都吐干净,他拍着胸口直喘气。
“同志,你没事吧?”空姐提着处理秽物的毛巾过来,先帮不小心溅到鞋子上的客人清理干净,最后帮柳文扬处理。
空气中的酸味久久不散。
柳文扬感觉都没脸继续坐在这里,他自己都挺嫌弃的。
抬眼对上夏禾饶有兴致的视线,他觉得自己更丢人了!为什么总在这个女人跟前露怯?!
“又是他。”廖教授嘟囔了句,“这也难怪,参加研讨会的只有这架飞机!”
夏禾转过身坐好,“教授,咱们国内这次会有很多医生参加研讨会吗?”
“七八个人左右,每个医院的名额是有数的。”廖教授说着,“看来第二人民医院的院长倒是挺看重柳文扬这个女婿的。”
“……”夏禾没说话。
廖教授继续说,“柳文扬能力不行,根本就没进行临床学习直接到医院当医生,要是真有病人碰上他,能不能治好那也得看命了!”
说完,廖教授补充了句,“除了你。”
夏禾是天赋异禀。
这样的天赋不是谁都有的。
“教授,您就不用夸我了。”夏禾浅笑着。
“我这是实话实说!”廖教授凑近跟夏禾说道:“我相信你的能力,将来军区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夏禾眸中闪过惊讶,“我只是想治病救人。”没这么大的野心。
廖教授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年,而且还是骨外科最有名的老教授,也仅仅是主任。
夏禾不敢想旁的。
军区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不仅仅是有能力就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这个位置的“含金量”是其他医院不能比的。
“我能感觉得出来上面的领导有重点培养你的意思,这次我带你来参加研讨会,也是副院长跟我提议的。”廖教授嘴角笑着,“你现在不用觉得害怕,你得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夏禾长长的舒了口气,廖教授说的,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飞机的旅程还很长,夏禾今天早上醒的早,靠在椅背上小憩了会儿。
等下飞机的时候,廖教授最先带人去休息,“我现在年纪大了,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来参加研讨会,这身子骨不中用喽!”
“您好好养身体肯定没问题。”夏禾在旁安慰道。
“呵呵”廖教授没再说旁的,“走,先带你去吃东西!”
话落,柳文扬突然从身后追上来,
“廖教授好。”
廖教授斜睨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嗯,你好。”
抬脚示意夏禾他们出机场。
柳文扬寸步不离的跟着。
他这是第一次出国,甚至分不清东西南北。
看着周围人的肤色都跟他不一样,柳文扬有点慌。
只能是紧跟着廖教授跟夏禾,他心里才会踏实些。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廖教授不喜欢柳文扬这个人,不高兴的顿住脚质问道。
“廖教授,出门在外的,咱们应该要互相帮助,我这次也是来参加研讨会的。”
柳文扬客气道。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别跟着我们就行。”廖教授不耐烦的拒绝柳文扬跟着。
夏禾看出他的心思。
“小禾,不管怎么说,咱们俩人在一起过,虽然现在分开了,只能说明咱们两个人没缘分,难道你真的要不管我?”柳文扬跟轻声的询问夏禾意见。
只要夏禾同意,廖教授就不会说什么。
“我有什么义务要管你?”
夏禾笑出声,“你作为一个成年人,选择来研讨会,就应该自己为自己负责,我们是代表军区第一人民医院来的,你代表的是第二人民医院,咱们的立场不同!更何况,在你手上发生过医疗事故命案,我们要是跟你扯上关系,旁人肯定会觉得我们军区第一人民医院医术不行,这不是给我们医院抹黑吗?所以咱们最好还是保持距离!”
夏禾果真是恨透了他!
半点情面都不讲。
廖教授拍了拍夏禾肩膀,“走。”
他们俩人像是故意要甩开柳文扬似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柳文扬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打算问路找住的地方,结果根本就不懂英语。
柳文扬脸色直接惨白,坏了,他该不会要死在这个鬼地方吧?!
“……”
军区第一人民病房。
“你只需要按照我跟你说的做,别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费!前提是,不许向任何人提我。”
夏宝压低声音,警告男人,“记住了?”
“记住了!”身上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再三点头,“我早就已经记住你吩咐我的这些事,绝对会办到。”
“夏禾这个人精明着呢!远远没有你想的这么单纯,你别把事情给我搞砸就行。”
夏宝拧紧眉心,“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宝哥,那什么,”
夏宝见他支支吾吾的,最先问道:“怎么了?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