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混乱局势的逐步蔓延与扩大,那座气势恢宏、巍峨壮丽的宫殿之中,竟也陆陆续续地走出了一批人。
他们神情严肃,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加入到了这场激烈的混战之中。
徐嘉不知在何时,竟已然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空中,而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众人所在的那处高耸入云的山峰。
“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果然只有你才能想得出。”权青微微挑眉道。
“比起某些迂腐的烂木头,确实要好上一点。”徐嘉淡淡道。
“你找打!”权青怒道。
“哎,老木头,徐小友此计甚妙,我等确实自愧不如啊!”囚渊笑着对权青摆了摆手道。
“哼!”权青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徐兄,这样我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墨云对徐嘉笑道。
“不急,真正的强者还未出现。”徐嘉挑眉道。
从那宏伟宫殿里鱼贯走出的那些人,个个实力超凡不俗,身手矫健。
他们刚一加入战局,很快便凭借着强大的实力,将周围这些营帐中的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节节败退。
就在这时,众多营帐之中纷纷飞出了一道道苍老但却矍铄的身影,他们迅速地加入了这混乱的战局。
在这些身影加入战局后,原本一边倒的局势瞬间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原本占据上风的从宫殿走出的那些人,进攻的节奏被打乱,不得不重新调整战略。
而原本节节败退的营帐中的人,得到了强有力的支援,士气大振,开始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局势在瞬间发生了惊人的转变,竟然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原本占据优势的宫殿之人此刻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
森林里杀声震天,惨烈无比,已经有不少宫殿的人在这激烈的拼杀中殒命其中,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场面令人触目惊心。
突然之间,五道散发着无比强烈且令人震撼气息的身影犹如流星般从宫殿中疾飞而出。
只见他们刚一现身,略微施展手段,强大的力量便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席卷开来,将周围之人瞬间以雷霆万钧之势逼退。
那磅礴的气势,仿佛能碾碎一切阻挡之物,令在场众人无不胆战心惊。
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紫袍的老者,他白发如雪,却梳理得一丝不苟。
面庞清癯,刻着岁月的深深纹路,每一道皱纹都仿佛诉说着往昔的沧桑。
然而那双眼,却深邃如渊,目光矍铄,透着洞察世事的睿智与凌厉。
紫袍随风轻摆,更显其仙风道骨,超凡脱俗。
其次是那高大的光头男子,他身躯仿若一座铁塔,雄伟壮硕,肌肉贲张,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锃亮的光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犹如一颗璀璨的宝石。
浓眉大眼,目光炯炯,眼神中满是威严与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第三位是一名青衣女子,她身形苗条,腰肢纤细,宛如弱柳扶风。
面容姣好,五官精致,肌肤如雪,吹弹可破。
一双美目顾盼生辉,灵动中带着几分妩媚。
长发如瀑般垂落在双肩,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更添几分柔美。
第四位是个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身材适中,面容冷峻。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嘴角总是微微下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双手抱在胸前,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
最后一位是个矮小精悍的老者,他个头虽矮,但精气神十足。
双目如鹰隼般锐利,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身形敏捷,行动如风,虽身材矮小,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让人不敢小觑。
“不好!是御灵五尊,快撤!”一人惊恐万分地惊呼道,声音中充满了慌乱与恐惧。
听闻此言,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如潮水般仓惶向后退却。
“敢来我御灵堂撒野,都活腻了吗?”光头男子双目圆睁,面色阴沉,冷冷地道。
他的声音犹如寒冬的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御灵五尊动作整齐划一,一齐将手紧紧一握。
刹那间,这片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牢牢掌控,瞬间被强大的力量封锁。
原本正在惊慌逃窜的众人,只觉身形一滞,心中猛地一惊,纷纷脸色难看地回过头去。
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深知此番恐怕再难逃脱。
“以往你们在此驻扎,妄想分一杯羹,我玄敕睁眼闭眼,也就过去了,但你们今日竟然一同寻死,那便怪不得老夫了。”紫袍老人面色骤然一沉,双眉紧蹙,眼中寒芒闪烁,冷冷地道。
他的声音仿若从九幽深渊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与决绝,令人毛骨悚然。
“玄老头,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杀了便是。”身材矮小的老者双目圆睁,目露凶光,嘴角上扬,冷冷笑道。
他那狰狞的表情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怨恣老头,你的毒灵力看来又按耐不住了。”光头男子仰头大笑道,那洪亮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张狂与不屑。
“杜岩,你不也是手痒难耐了吗?”黑袍男子双手抱胸,微微仰头,神色从容地淡笑道。
“啧啧,比起脾气火爆,谁能比得过你烈翼?”青衣女子轻扭腰肢,朱唇微启,眼波流转间尽显妩媚之态,娇嗔道。
“是,就你慕姬最清高。”烈翼撇了撇嘴,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中似乎隐含着几分调侃与揶揄。
被困在空间结界中的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御灵五尊犹如玩味般地闲聊,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熊熊燃烧,那不甘的情绪更是如汹涌的潮水般愈发强烈。
他们紧咬着牙关,双目通红,纷纷唤出各自的灵器,紧紧握在手中,怒视着五人,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穿透。
“哼,打算垂死挣扎吗?”怨恣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那轻蔑的神情仿佛在看待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