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这时候没有主动出手对付这个青衣女鬼,这时候对付她干嘛呢?反正按照剧情的发展青衣女鬼也不会对这个宁采臣造成任何的危险。
再说了,只要这个青衣女鬼不对他们动手,那他们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在这里这个青衣女鬼竟然没有直接第一次就动手了,而是在思考着什么的模样,最后他还是决定先对宁采臣动手了,这或者就是具体的推动力吧。
很快的,这个女鬼施法加大了外面风的力量,让这个窗户直接被风打开了,然后把他们这个地上的火都也给吹灭了。
女主在这个时候趁机的扑到了这个宁采臣的身上抱着他的胳膊,用自己柔软的地方让宁采臣感受了一下,对付这种雏用这样的技术已经是很好用了。
只要用这张九个有十个会感觉到了心跳加速,然后逐渐的陷入到了她们的这个温柔陷阱之中。
只是啊,她遇到的是宁采臣要知道宁采臣他喜欢的并不是这种主动的类型,而是像聂小倩她那样的使用一招才艺表演,他想要的就是这种高雅的类型,这样才是他最喜欢的。
所以想要和这个宁采臣发生点什么,就要从他喜欢的办法开始入手,而不是用强硬的办法,宁采臣的性格有时候软,有时候却很强硬。
所以他在碰到了这个青衣女鬼的时候,立马抽回了自己的手,并且马上道歉,表示自己不是这样的,哪怕这个事情并不是他的错。
布洛妮娅和凯文也庆幸宁采臣他生在了这个时代,而并非是他们之前的那个地球,要不然他现在估计要去蹲一蹲了,就他这样的性格实在是太容易被人欺负了。
接下来就是很经典的追逐戏了,青衣女鬼屡次出招,但这个宁采臣都躲过了,甚至连这个青衣女鬼准备脱下她的轻纱把她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了,宁采臣也是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念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经书。
也不知道是这个经书是不是有用的?这时候他们这个破庙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魁梧的身影过来,只见他手持木剑,嘴里念念有神,接着几道黄符被打出了,飞到了这个轻烟女鬼的身上,青衣女鬼碰到了这些,仿佛就好像是油碰到了水一样发出了一丝惨烈的叫声。
但是这还没完,只见这个道人他手指在木剑上一抹木剑发出了红色的亮光。接着道人耍了两道剑花这才把会发光的木剑刺到了青衣女鬼的身上,青衣女鬼的手马上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爪子朝着道人抓过来,但是道人马上收剑回挡,挡住了这一招。
“妖孽,你竟然敢在这里害人。”这时候道人终于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随后他看见了这破庙之中的三个人发现了三个人,没有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恶的道士,你又想要来坏我们好事吗?”青衣女鬼知道的这个长胡子的道士,名为燕赤霞,是最近才来到了这个兰若寺的道人,他的武艺高强,道法也高深,专门到这个地方来狩猎他们这些鬼怪,最近有不少的姐妹都被他给打败了,而且这个道人他并不好色,哪怕是姐妹们用色诱的办法去对付他,他都可以直接无视。
在这之前并不是说没有道人来过了这里,可是他们那些基本上要么是惧怕黑山老妖的力量。要么有的就是没有挡得住诱惑,也是被成为了这女鬼吸收的一部分。
这个燕赤霞,他不仅不好色,实力又强,把这些鬼给打的跑来跑去,过了几招之后,青衣女鬼就打不过燕赤霞倒在了地上,
燕赤霞他这边持剑而上,准备把这个女鬼给砍死了,而这个时候外面飞来的两条丝带,直接把这个青衣女鬼给卷住,并且挡住了这个燕赤霞的视野的燕赤霞他看到了。这个青衣女鬼也已经被抓回去了。
“她还有其他的同伙又被跑了。”燕赤霞收回剑,然后拿出了一些东西在地上摆了一个阵。
而布洛妮娅则是很奇怪,为什么他摆阵就摆阵了,还要一边跳舞一边摆阵,在这个布洛妮娅的眼里,燕赤霞他现在的这些武功就是一些跳舞的动作,毕竟她真不懂这些,虽然她的班长的功夫很厉害,并不妨碍她不懂得这些。
但燕赤霞的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的确是很帅,这点布洛妮娅是需要承认的。
只是燕赤霞他拿出的那些东西,布洛妮娅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就能够用了,比如拿出了米啊,酒啊之类的,布洛妮娅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摆在一起就有抵挡这些鬼怪的作用了。
还有那些黄符为什么会变成了纸鹤?还为什么会飞起来?这个一点都不科学。
他们虽然也很想学这个,但根据这个符华之前的说法,像是神州这边的是特别看重所谓的传承的道法或者武功之类的,也不是随便的能够传授给别人
而且听说这种道法是特别考验心性的,布洛妮娅可不觉得自己这样就一定能够通过这种考核了,就算是凯文也不一定能够通过吧。
这时候要是有符华在身边,那应该是没问题了。符华的心性绝对是大宗师等级的。
“她们应该不会再来了,不过你们明天最后一早就离开,白天的时候她们不会来袭击你们。还有不要前往那个兰若寺,那边是黑山老妖的地盘,只要进去了就会被他吃干抹净。”燕赤霞一次性说了很多。该提醒的他也提醒,如果再不听的话,之后他也还会出手去帮忙的。
毕竟剧情之中就是这样子。要是宁采臣一开始听了他的话,第二天直接离开,就不会有接下来的剧情发生了。
在这里已经是属于兰若寺的势力范围了,而明天这个宁采臣要继续赶路,继续深入这个兰若寺的范围,然后就会和聂小倩那边相遇了。
果不其然这时候还要上京赶考的宁采臣就说自己只能走这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