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红色围巾的金发男人正在以逛自家后花园的姿态漫步在后巷中。
一阵怒斥叫骂声中有一个声音让金发男人停下了脚步。
“喂喂喂,你们是没吃饭吗?就你们这力气估计连站街女郎也满足不了吧。哈哈哈,我要是你们就赶紧攒钱买几副药补补身子了。”
一股带有浓厚挑衅意味的话从叫骂声里传了出来,金发男人听言嘴角一抽快步向前走去。
只见几十个人围成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架势,那些人身上还带满了武器,拳套、指虎、扳手……应有尽有。
殴打声不断从圈中心传出,金发男人叹气后轻轻拍了一下最外围的一个人的肩膀。
那人不耐烦的回过头不满地问:“干什么?”
金发男人满脸歉意的对那人询问:“抱歉,打扰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打里面的这个人?”
那人随意的说:“哦,这个啊。那个臭小子进酒吧喝酒不但不给钱想要欠账,他还同时嘲讽我们,他说他来这里是给酒吧面子,否则以他的实力能吊打全酒吧这个酒吧还不配让他给钱。
他奶奶地还说我们都是渣渣废物耗子,于是我们全酒吧就教他做人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愤愤的盯着圈中心,很明显被打的人骂人话语要比其描述的要重的多。
金发男人捂着脸摇头,紧接着金发男人在后面高声呼喊了一下让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转向自己。
“关于这个人的欠账我会给他还清,我还会请各位一起去火腿嘭嘭吃一顿,菜大家可以随便点酒也随便喝。我还会给每人一份3000眼的赔罪金,我替他给各位道个歉。”
金发男人说完后就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证明给众人看。
那些围着的人听到金发男人的掏钱的话后都停手了,他们都远离了最中心的男人。酒吧里也走出来不少人一起想领钱。(这些是打累的人进去休息的。)
十几分钟后,在一家火腿嘭嘭的分店中一群人在店里狂欢。
金发男人正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正在狼吞虎咽的男人,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他的身上还布满了蛇形的纹身。
金发男人不解的问:“扎基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就落魄了。现在你怎么连饭也吃不起了?”
扎基摆出一副欠揍的表情打了个饱嗝悠闲的说:“一切为了更大的利益。”
金发男人一手托着下巴看看向扎基“一切为了更大的利益又是这老一套,先别吃的太多一会我们去食之巷。”
扎基惊讶地问:“啊,为什么?火腿嘭嘭的菜可好吃了,难道你的口味怪到连火腿嘭嘭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金发男人强行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打他的冲动,金发男人尽量让自己语气平谈的说:“我是来找你办事的,事关正事你就不能再靠谱一点吗?
还有你能不能管好你的这张臭嘴,我是知道了怪不得一个酒吧的人都要揍你,你要是再管不好你这张嘴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你这张嘴下。”
扎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随意说道:“酒吧那群人我让一只手他们也打不过我,我不还手是因为我关爱弱势群体。看看他们苟延残喘那样跟耗子有什么两样,每天都得想办法挣扎的活下去。”
金发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有些人在疯狂的痛饮好像过了今天就会死是的,有些人满脸喜色打包了好几份菜,他们仔细包装好放进破旧的袋子里不知道要带给谁,有些h则是一脸陶醉的品尝着食物好像从未见过这种食物一样……
一幕幕交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吵闹的画作,这是他们在都市之中难得的短暂狂欢。
金发男人看了一会后才面无表情地重新转过头面对着扎基。
扎基没有注意金发男人依然自顾自的说着:“就那帮不入流的家伙唯一的指望估计就是改造手术了,不过我估计他们大部分可能连那个钱也没有。
只有一些特殊的路子比较适合他们这群人,比如说是什么贩卖器官、卖“食材”之类的。这种路子看上去就跟他们很吻合。”
金发男人语气冰冷的对扎基做了个认真的警告。“扎基,闭上你的嘴巴!你要再说些废话,我就会把你的嘴给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