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说道:“去查两个人!”
“谁?” 方新武和高刚紧紧地盯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与专注。
“郑刚的养子苏见明。” 祁同伟缓缓说出这个名字。
两人很是惊讶,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性,难道这个养子有问题?
祁同伟点头,眼神中带着严肃的警告,他提醒他们:“查出什么东西都不要打草惊蛇,要来和我汇报。”
方新武和高刚都是执行过大量机密任务的战士,他们可不是平常的愣头青,深知其中的分寸。
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这种需要谨慎处理的调查任务并不少见,他们知道一旦打草惊蛇,就会前功尽弃,甚至可能陷入危险的境地。
紧接着,祁同伟又说道:“再去查一个人。”
“什么人?” 他们二人再次把目光聚焦在祁同伟身上。
“梁慧!对外商贸代表,这个人不简单,她和郑刚还有黎志田的关系非常亲密。就算是一个毕业于国外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也不可能能够直接同上级领导接触,要么是这个人有背景,要么是她和郑刚和黎志田有勾结。”
祁同伟的分析有条有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钥匙,试图打开金江官场背后隐藏秘密的大门。
两人听后点头,表示明白任务的重要性。
他们深知,在这个看似平静的金江官场背后,可能隐藏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而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人物,也许就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
安排好后,祁同伟返回自己的住处。
他深知,要想在这场官场博弈中占据主动,仅仅依靠方新武和高刚的调查是不够的,他还需要从更多方面获取信息。
于是,他开始审查市里面的资料,在那一堆繁杂的文件和数据中寻找着可能被遗漏的线索。
随着审查的深入,祁同伟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这个黎志田虽然在金江是众人皆知的大老板,但其实主要牵头人并不是他,其中还有一个隐藏人物!梁群峰的儿子 — 梁天保!
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祁同伟之前就听说过,梁群峰的两个儿子,一个从政,一个从商。
可是一直以来,大家对他们的背景的认知都是模棱两可的。
大儿子梁天翼还好一点。
目前是外省一个省城的市委书记。
另一个就很隐蔽了。
二儿子梁天保据说是在港岛开冰室的商人。
一个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在港岛开冰室?
玩呢?
其中肯定有名堂。
他大概率悄无声息地隐身在幕后操控着一切。
外资进入金江本是改革初期常见的现象,毕竟发展需要大量外资引入,这看似平常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大领导执意要让祁同伟过来调查,这其中必然是有问题的。
在祁同伟看来,郑刚和黎志田虽然不好对付,但终归是有迹可循的,只要找到合适的突破口,就能够将他们拿下。
但是这个梁天保就不一样了,他就像一只躲在最深暗处的蜘蛛,编织着一张巨大而隐秘的网。祁同伟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狠狠地挖出来 —— 鞭尸!
……
陈清泉在享受了对外汉语和外语教学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仿佛置身于美妙的国外风土人情之中。
就在他刚要放松地睡下去的时候,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赶紧起身去接电话。
“梁!二公子!什么事?” 陈清泉看清来电显示后,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下楼!” 电话那边传来简洁而不容置疑的声音。
陈清泉不敢怠慢,赶紧换衣服下楼,同时他还不忘回头示意睡在自己身旁的外国文学教师继续睡,眼神里带着警告,让她不要乱听不该听的东西。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女人而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如同走钢丝一般危险。
下楼之后,只见一个人西装革履地坐在他酒店的一楼大厅里。
在他面前的就是梁群峰的二儿子梁天保。
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眼神中透着冷漠和犀利。
“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陈清泉满脸堆笑,试图用热情的态度来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可他的笑容里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
然而梁天保却没给他好脸色,冷哼一声说道:“陈院长好雅兴啊,一来就接受黎老板的服务。”
陈清泉尴尬地挠了挠头,辩解道:“我也不想啊,他们硬塞给我。”
梁天保怒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你出问题,整个检察院都会落入祁同伟的手里。”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他可不能容忍因为陈清泉的不检点而坏了大事。
陈清泉却不以为然地笑道:“咱们不是已经控制了警察局和检察院吗?他就一光杆司令,现在优势在我们,他兴不起什么风浪!”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以为凭借目前的布局就能高枕无忧。
梁天保却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一个能够在国外打败武装毒枭的人,你觉得会是垃圾吗?”
说着,梁天保厉声喝道:“管好你的裤裆!”
他深知祁同伟的能力不容小觑,绝不能因为陈清泉的轻敌而让计划出现漏洞。
紧接着,他示意手下上楼,把那名外国文学教师带下来。
“留学生是吧?把她送去港岛,让他留个够!” 梁天保冷酷地命令道。
“是!” 手下人得令后迅速行动。
“哎哎哎!!!” 陈清泉不甘地想要劝阻,他可不想失去这个让他愉悦的女人,可是他直接被梁天保的手下拦住,动弹不得。
梁天保看着陈清泉,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陈院长,如果你还想让这名 teacher 回来,就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
他顿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眼中透着威胁。
“我最近在码头有一笔货要出,如果出问题,你会被贬到西北修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