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强迫你选择她了吗?”聂飞就冲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洪辰大声呵斥道,站在旁边的苏黎看到聂飞这样子,心中的伤感越发的沉重,他被洪辰掐着脖子已经是长得面红耳赤,而现在这种大声的呵斥,动了震怒的表现更加是青筋凸起,显得非常的狰狞可怕。
“她拿刀架在你脖子上然你选她了吗?”聂飞又继续吼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喜欢她,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主意,你会明知道苏黎喜欢的是我,还要继续选择她?没得到的时候千般宠,万般哄,得到了就开始后悔了?把人家给丢弃在一旁不管不问?你他妈算是男人吗?”
洪辰瞪着聂飞没有说话,这句话让洪辰也说不出话来,其实如果这个事情真要返回去看待,谁对谁错,还真是两说,或许搁在很多人眼中,这事儿就是苏黎做得不地道,这纯粹就是一个怀了聂飞的孩子却要找一个接盘侠的态势。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洪辰干嘛愿意去当这个接盘侠?以前小孩子犯了错,总是会撇开自己的责任,说谁谁谁让我这么干的,父母总会骂一句:他让你去吃屎你去不去啊?自己没长脑子的啊?
如果说当初苏黎找到洪辰,把这些事情都隐瞒了下来跟他结婚,那么这就完全是苏黎的不对了,但是苏黎却是明明白白跟洪辰说清楚了状况,而且还说清楚了是假结婚,婚后各住各的,她的心里装着的,只有聂飞。
而且苏黎曾经也犹豫过,也跟洪辰提出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毕竟这是对洪辰的不公平,可是洪辰呢?他只不过是太喜欢苏黎了。
当初的打算就是想着利用这件事,就可以让苏黎永远地离开聂飞,他太想得到苏黎了,以为自己跟苏黎在一起了之后,就可以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得到她的心。
洪辰以为只要跟苏黎住到了一起,也就是甜言蜜语多哄哄,苏黎就会觉得对不住他爬上他的床,毕竟这妮子太单纯了,很容易对人有负罪感,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苏黎自从怀了孩子之后,就成了一个贞洁烈女,对于洪辰也很客气,连一点逾越的举动都不曾有,而且好几次洪辰喝醉了想强行占有她,苏黎都直接爬上了窗户要跳楼,弄得这么几年了,光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所以洪辰才会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退一万步讲,现在社会也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骗局,比如说传销、搞什么跳楼价,可是明知道是骗局,三头牛都把你给拉不回来,自己不能长点脑子吗?而且人家已经明说了是在骗你的情况下。
“既然你选择了,就要承受!”聂飞继续呵斥道。“婚姻不是买卖,不是你今天买回来,觉得不好就想粗暴对待,如果真是这样,你他妈还不如离婚的好,老子马上就娶了她!”
“离婚?”洪辰嘿嘿一笑,渐渐地就把掐着聂飞脖子的手给松开了。“想得美!聂飞,你让老子里离,老子就偏不离!那样不是太便宜你了吗?老子以后就让你看得到,想要,可偏偏就是得不到!”
“放开,老子要起来!”洪辰就冷笑一声。“老子想明白了,不喝酒了,天天就把苏黎当姑奶奶供着,,我就让你眼馋!哈哈哈哈……”
聂飞放开了洪辰,这家伙从地上爬起来狰狞着笑着,走到旁边一把就将苏黎给抓了过来,搂着了她的肩膀。
苏黎显得极不情愿,可是没办法,在聂飞面前,她还得这么装,毕竟她跟洪辰是名义上的两口子。
“老婆,咱们回家了。”洪辰就哈哈笑着道,他又看向聂飞。“想得到苏黎,老子这辈子都不让你得到,除非老子死了!哈哈哈哈哈……”说罢,洪辰拉着苏黎转身就摇摇晃晃走了,夜空中传来这一阵笑声。
“唉!”聂飞就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两人的背影,苏黎极力想挣脱洪辰的手,在拉扯了一阵之后终于挣脱了,洪辰也没有管她,继续摇摇晃晃地走了。
“聂老板,上车吧!”司机这时候走过来就道,“感情的事情,还真是折磨人啊!”
“是啊!”聂飞就掏出烟来,递了一支给司机,自己也点燃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青烟来。“当初我还是乡政府的一个小临时工,还被开除了,那个女孩子是教育局长的闺女。”
“后来我重新回到了乡政府,开始搞扶贫,当了副乡长,可是那时候我是农村人,家里穷,她妈妈看不起我。”聂飞又继续叹口气道。“那个男的是县文联主席的儿子,家里条件好,有房有车,而我呢,除了混了个副科级的职位,啥都没有,所以我们就硬生生被她妈妈给拆散了。”
说着从前的点点滴滴,聂飞的思绪又回到了四年前的港桥乡,虽然那个时候自己什么成绩都没有,只是一个小干部,可是那时候过得却是最快乐的时候,罗伊还只是一个有着扶贫梦想但找不着扶贫门路的高冷女神。
苏黎还是那个整天在办公室里做着文字档案工作的清秀姑娘,张宝林还是那个整天在乡里嘻嘻哈哈,发了工资就往发廊跑的吊儿郎当的痞子,曾林丽还是那个为了带领乡亲们发财致富的小村长,古言还是那个带有地下社会性质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对他情有独钟的大姐大,洪辰还是那个跟他一起经营桃花坞跑马场的翩翩君子。
短短四年,聂飞觉得什么都变了,苏黎已经成为人母,过着艰苦的日子,洪辰整天赌博酗酒度日,古言失去了记忆,罗伊成了乡党委书记,曾林丽已经是洪涯县富甲一方的女老板,张宝林曾经也陷害过聂飞,最后差点反目成仇,少了以前的嘻哈,多了几分算计的商人,而他自己就也变成了一个副处级的干部,变化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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