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木崖一路走来,任盈盈的目的就是为了从陆康这里探听到她爹爹的消息,
此时听到陆康愿意说出来,任盈盈心中本该惊喜,但她不知为何,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失落。
她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迅速调整自己心中的不安,问道:“我爹爹在哪?!”
“你爹爹被东方不败关在西湖湖底。”陆康见她满怀期待,如实道。
“西湖湖底?”任盈盈凝思片刻,有些不太敢相信。
“没错!西湖边上有一座梅庄,庄中有一个地牢直通西湖湖底,你爹爹就被囚禁在那里。”
陆康眼神肯定道,心中却在暗暗期望自己所知的剧情在这里没有变,
虽然来到这里之后,有很多剧情都与原着一样,但也有一小部分不同的地方,他真的有点担心任我行的剧情就是那不同的一小部分之一。
要不然自己就成了个大骗子,
关键骗的还是任盈盈这么一个气质娇美的女孩。
“梅庄?!你说的是江南四友的庄子?”任盈盈再次问道,对任我行的事,她想得到准确的消息。
“嗯,江南四友就是东方不败派在那里看守你爹爹的。”
陆康继续肯定,他此刻不能有一丁点怀疑自己,要不然很容易被任盈盈这个聪明的姑娘怀疑。
“教中都说江南四友厌倦了江湖,专门跑到西湖边上潜心钻研琴棋书画,享受了人生,没想到却是在看守爹爹!”
任盈盈此时心中有些愤怒,愤怒东方不败的叛变,也愤怒任我行以前那些老部下的背叛。
陆康让任盈盈独自消化了一会这个消息,见她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才紧张地问道:“任姑娘,你...你现在还会陪我去闯荆州大牢吗?”
“谢谢你告诉我爹爹的下落,此事对我至关重要。”
任盈盈轻咬下唇,纠结了一番,忽地将头转向外面,淡淡道:“你现在武功尽失,行事多有不便,我还是先陪你拿到神照经,再去救爹爹。”
闻言,陆康心中一阵狂喜,几乎忍不住就要叫出声来,还好克制住了。
能和这么一个娇美的女侠继续呆在一起,陆康当然高兴。
他刚才确实在赌,赌任盈盈会继续陪他找到神照经,幸好他赌赢了。
看着任盈盈娇羞的样子,陆康又想逗逗她,便轻轻笑道:“任姑娘,难道你只是因为我武功尽失、行动不便才留下来的吗?”
任盈盈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转过脸来,想要问个明白,见陆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娇嗔道:“你是不是不需要我留下来帮你吗?”
“当然需要,当然需要。”
陆康哈哈一笑,又道:“任姑娘,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盈盈’?”
任盈盈双颊一红,留下一句“随你!”,便匆匆离开陆康的房间。
陆康得意一笑,在她身后喊道:“盈盈,你怎么走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大牢?今晚就去行不行?”
任盈盈没有理会他,径直来到自己房间,急忙又把门关上。
......
虽然白天的时候没有商量好去大牢的时间,但这天夜里,任盈盈还是来到陆康房间。
此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夜行衣,顺手也递给了陆康一套。
看到换上夜行衣的任盈盈,陆康眼前一亮。
只见任盈盈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一袭夜行衣如墨般贴合在她的身上,那紧致的衣衫将她的身材勾勒地凹凸有致,恰到好处,
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修长的双腿在黑夜中若隐若现。
陆康不由得心中一荡,竟看得有点呆了,一时间竟忘记伸手去接过任盈盈递过来的夜行衣。
任盈盈绣眉一皱,嗔怪道:“你看什么呢?还去不去荆州大牢?”
“我在看大美女...”
陆康脱口道,不过很快意识到不对,见任盈盈就要发怒,又连忙道:“去,当然去,我现在就换上夜行衣。”
说罢,从任盈盈手中快速接过衣服,又立刻去解开自己衣衫的扣子。
“你...你等我先出去再换啊!”
任盈盈红着脸,埋怨一声,转身就往外跑。
陆康不解道:“我又不全脱,只是换下外衫而已.....”
他话没说完,任盈盈早就跑没影了。
没耽搁多少时间,陆康快速把夜行衣换好,去隔壁房间叫上任盈盈,两人趁着夜色,快速来到知府府衙外。
陆康凝视着府衙的高墙,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任盈盈。
任盈盈心领神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忽然伸出手,轻轻环住了陆康的腰间,身形轻盈一跃,带着陆康来到府衙内。
陆康心中涌起一阵欣喜,他能感受到缠在自己腰间的藕臂纤细柔软。
此刻,他与任盈盈半边身子紧紧相贴,一股淡淡的幽香悄然钻入鼻尖,那温暖而细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两人已经来到府衙内,但陆康仍是一动不动地靠着任盈盈。
“你!”
任盈盈娇嗔一声,连忙松手。
陆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差点摔倒,干笑道:“走,我们快去大牢那边。”
来之前,他们早已探听清楚府衙里的布局和大牢的方位,此时找起来也没多大困难。。
一路上虽然也遇到过三三两两的几个官兵在巡逻,但在任盈盈的带领下,没一会就来到了关押丁典的大牢外。
就在他二人准备进入大牢时,任盈盈忽然拉住陆康,朝墙角暗处躲去,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没过一会,陆康就听到几道“嗖嗖”之声传来,五条身影赫然也来到大牢门口。
借着夜色仔细一看,原来是五个和尚,其中一个身材极高极瘦,两眼甚大,湛湛有光。
“府衙内怎么会有和尚?”
任盈盈有些疑惑,轻声问道。
“他们是血刀门的人!”
陆康想了想,又道:“应该是丁典身怀连城诀的秘密这事泄露,这几个和尚是来抢夺的!”
“现在怎么办?”任盈盈脱口问道。
一看这几个和尚就是练家子,任盈盈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而且即便是打得过,多少都会弄出点声响,若是把衙役招来,那就麻烦了。
陆康却淡淡笑道:“咱们今晚来得不是时候,不过也不用着急,这几个人不是丁典的对手,我们只需耐心等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