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所有人的目光投向自己,炒房赚大发了的司马三光牛眼一瞪,他大吼一声。
“不要看洒家,看画。”
众人哄笑。
司马三光这五十万一出口,一下震慑全场。
宋思博棒槌一敲。
“五十万第一次。”
“五十万第二次。”
“五十万第三次。”
“邦”的一声响,棒槌落下,宋思博大喊一声:“成交~~!”
众人鼓掌。
随后,人员陆续散去。
在后台的李思训思绪万千。
东鸿志,南芳菲,娘叫季善芳,曾经也是一位画师。
难道娘就是名震画界的芳菲?
听到压轴画五十万成交后,李思训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李思训走到台前,对宋思博耳语了一番。
宋思博点了点头。
收下银票,宋思博从伙计手中接过包装好的画递给司马三光。
宋思博一脸笑意的问道。
“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司马三光哈哈笑道。
“怎么,想和洒家赌一把?洒家站不改名,坐不改姓,烂赌鬼司马三光就是洒家。”
站在宋思博旁边的李思训惊呼出声。
“你是司马前辈?”
司马三光呵呵笑道。
“不相信?要不赌一把,你赢了,这画物归原主,你要是输了的话。。。。。。”
司马三光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李思训急忙摆手。
“前辈,实在抱歉,本人不会赌。”
司马三光笑着说道。
“你不会赌,洒家可以教你,猜单双或简单赌法都可以,你输了的话。。。。。。”
李思训连忙一拱手。
“前辈,我真不赌,哪怕你就是不要我出任何赌本,我也不会和你赌。”
司马三光哈哈大笑。
“洒家就是这意思,无本买卖,你还不和洒家赌一把?”
李思训坚决的摇头。
“对不起,无本买卖我也不赌。”
司马三光笑道。
“难道你不想收藏这画?”
李思训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是想收藏这画,但也得用等值的财物换回。当然,前提是要在前辈您愿意情况下。”
司马三光拿着画哈哈笑道。
“好,洒家先走一步,告辞了。”
李思训躬身抱拳:“谢谢前辈捧场,后会有期!”
司马三光:“后会有期!”
。。。。。。
揣着巨款的李思训回到家。
刚落座端起茶盏,季善芳笑吟吟从房间走了出来问道。
“顺利吗?”
李思训点了点头。
“嗯,顺利。”
季善芳一脸笑意的问道。
“拍了多少钱,彩礼钱够吗?”
李思训点了一下头。
“够,单你给的那幅画,就拍了五十万两银子。”
季善芳惊的张大着伸出一个巴掌。
“你说我给你那幅画拍了五十万两银子?”
李思训微微颔首。
“对。”
季善芳一脸兴奋的呢喃。
“怎值这么多钱呢?”
李思训问道。
“芳菲的画,就值这么多钱。”
接着,李思训冷不丁的问道。
“娘,您从哪里得到芳菲的画?您叫季善芳,难道你就是芳菲吗?”
季善芳缓缓的坐了下来,看母亲落座,李思训连忙给母亲倒了一杯茶。
看母亲只顾着喝茶没回答自己的问话,李思训按耐不住再一次问道。
“娘,您是不是芳菲?”
季善芳放下茶杯,淡淡的笑了一下。
“你觉得我是芳菲吗?”
李思训连连点头。
“孩儿觉得娘就是芳菲。”
季善芳点了点头。
“既然训儿已经猜到了,那娘也没啥隐瞒的了,你说的很对,娘就是芳菲。”
接着,季善芳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过,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芳菲不是一个人,而是二个人。”
李思训惊讶的问道。
“娘,你的意思芳菲是二人?”
季善芳点了一下头。
“娘叫季善芳,娘有个妹妹叫季善菲,市面上流传芳菲的画,其实都是我姐妹二人协力合作的。”
李思训一脸惊讶。
“二人协力,竟画的如一人所作,还滴水不漏?”
季善芳笑了笑。
“这或许就是姐妹俩心灵相通的结果吧。”
李思训问道。
“那我姨娘呢?”
季善芳摇了摇头。
“家里发生变故后,就和她分开了,至今,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李思训恍然大悟。
“怪不得近一二十年再没出现你二人的新画了。”
季善芳‘嗯’的一声笑着点了点头。
李思训宽慰道。
“娘,到时,我喊皇上派人帮寻找姨娘。”
季善芳摇了摇头。
“皇上日理万机,不要麻烦皇上了。有缘还会再重逢,无缘,那就让彼此安好。”
李思训困惑的问道。
“难道你不想姨娘?不想家人吗?”
季善芳脸上浮起一丝苦笑。
“傻孩子,谁不会想自己的亲人?只要有感情的人,都会思念家人。”
娘的心思,李思训懂了。
虽然她也想亲人,但要麻烦他人去寻找,她只有让这思念深深埋藏心底。
知道娘的一片苦心后,李思训说道。
“娘,可以说说你以前的故事吗?”
季善芳笑道。
“你想听?”
李思训回道。
“嗯,就讲娘和姨娘以及我亲爹亲娘之间的故事吧。”
季善芳一脸慈善的笑了一下。
“好,训儿想听,娘现在就给你讲。”
季善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开始缓缓说道。
“我和你姨娘以及你知道的鸿志都是师出同门,这其中的故事和你和贾琳之间差不多,就是日久生情。那是,情窦初开,我和你姨娘同时喜欢上了鸿志。有次,我们三人出远门去了游学。游学归来,得知家里发生惊天大事,而出手相救的人正是你亲爹。”
季善芳顿了顿继续说道。
“家人一直想报答你亲爹的救命之恩,可苦于没有机会。最后,在我刚生产完不久,就听说你亲爹要招个奶娘,出于感恩,娘就这样当了训儿你的奶娘。最后的事,你也知道了。”
李思训问道。
“娘,是不是您和鸿志走到了一起?”
季善芳羞涩的笑了一下。
“嗯,那孩子就是娘和鸿志的孩子。”
李思训一脸困惑的问道。
“最后呢?鸿志又去了哪?我姨娘又去了哪?娘的家人们呢?”
季善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给训儿听。”
听娘这样说,李思训也是一脸无语,或许,这会触及娘的伤痛,既然娘不愿意说,那这伤痛不去揭为好。
打定主意后,李思训乖巧的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