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的头重重倒在桌子上......
在朱府的熊亦透和朱宜群正在吃着酒,见到赶至而来的王七旦。
他愣了下,随即哈哈哈的大笑。
只见他笑的肩膀都在颤抖。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他二人的头。
“你俩个人的头,脸。”
“大头大脸,哈哈哈,哈哈哈!”
“踏马都长一模一样的包!”
“大包子,小包子,包爷,包子,包孙全有,哈哈,哈哈哈!”
“你二人要不要不这样搞笑,都要笑死我,笑的都快断气。”
“你俩个匠人,你俩……你俩,看一样的女人,掉一样的沟。”
“还掉的如此精准无误,掉的如此毫无节操,掉的如此下流,掉的如此不要脸。”
朱宜群和王七旦顶着大包小包对视一眼。
尴尬的看着笑的如熊叫声的熊亦透。
等熊亦透笑够了,他给王七旦倒了杯酒。
他心里想憋住笑,但还是‘噗嗤’一声又笑出声。
他连忙端起酒杯。
“来,干杯,这次你俩掉大头,祝你俩下次就掉更大的头。”
……
“熊大~!”
“熊大~!”
“熊大~!”
在书房的熊公道一声比一声大的喊道。
听到喊声的熊大,急匆匆的便赶去书房边应着。
“来了,来了,老爷有何吩咐?”
等熊大到了书房,熊公道问道。
“近日来了多少鱼?”
熊大微躬着身:“回老爷,都是些小鱼小虾。”
熊公道语重心长的叮嘱着。
“这是项长久细致的工作,你兄弟二人要做好。”
熊大道点着头道:“老爷您放心,我兄弟俩的命都是您给的,一定会按照老爷的吩咐将这事做好。”
熊大话音刚落。
熊亦透一脸的汗水,气喘如牛跑进了书房:“爹,爹~!”
看着熊亦透的熊样,熊公道不耐烦半吼道。
“有屁就放,有话就说!”
熊亦透咽了口干干的唾沫,喉结在喉咙管艰难的上下滑动了一小下。
“爹,我和他二人喝酒了。”
熊公道看到儿子如此不争气的样子,没好气道。
“喝酒就喝酒,有啥大惊小怪?”
熊亦透解释道:“喝酒是没大惊小怪,但是,他二人满头满脸的包就奇怪了。”
熊公道轻蔑的将嘴一撇。
“只怪他爹娘制造他二人时没认真。”
“就那两歪瓜裂枣,还指望能长出花来?”
熊亦透赶紧回道。
“不是的爹,他俩头上、额头、脸上包位置一模一样,是有点匪夷所思。”
熊公道一凛道:“有这等事?你问清楚了他二人是怎么一回事?”
熊亦透道:“问了,开始他二人说掉沟里,掉沟里怎么可能会掉出一样的包。“
”我就诈他二人,他二人才告诉我实话。“
”说尾随一位像贾琳的女子,哪知道追到一个巷子莫名其妙被人打了。”
熊公道鄙夷道。
“贾府那两怪物,舍得让其女露面?”
熊亦透用他自己的观点解释道。
“肯定他二人在胡说八道,无中生有编造的谎言。”
接着他继续补充道。
“我是怀疑朱宜群和王七旦被人打晕。”
“被大铁器模子的东西夹了一下。”
“不然哪里会那么巧,同样的地方,长出同样的包。”
“哪怕是长天花,也长不到如此一致。”
熊公道对这个儿子本就看着不太顺眼。
或许这都是做父亲的通病吧。
儿子大了,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就是各种嫌弃。
各种烦,总之,怎么看都不顺眼不如意。
再之近来他老是惹是生非,的确够糟心。
他火气一下腾起。
气的手指着熊亦透骂道。
“你个憨包,你……你……你,除了吃喝玩乐,还会不会用大脑思考。”
“悟透,悟透,还要理解透。”
“谁傻到用大铁器玩这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我特么白给你取这名字。”
“虽然每个人都有缺点,你塔玛的缺点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明显!”
熊大急忙打圆场接话道:“老爷息怒。”
“会不会有人把他二人打晕,再在他二人同样位置下的手呢?”
“虽然不用什么道具,但凡有点武功的都能做到。”
“江湖上很少听说有人用如此卑劣无聊的手段。”
“新崛起江湖之人不的而知,但同一辈喜欢这么玩的也只有烂赌鬼司马三光一人。”
“可他也仅限于对偷奸耍滑之人。”
熊公道和熊亦透二人在沉思在思考的时候。
熊大又接着说道。
“烂赌鬼虽然一生好赌,但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瞎整。”
“都说赌品看人品,他赌品没话说,人品那就更不用说。”
“所以江湖上的人相信他,也敢和他赌。”
熊大想了想,用自我否定的语气说道。
“他做的可能性也不大呀!可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熊大继续道:“要不,就是另外的可能,有神秘人士,练就了未知的神秘武功,用石头、沙子或其它随手直接一下。”
“但是这样的手法也太恐怖了。”
“他俩高矮胖瘦不一样,站的位置不一样。”
“况且他俩还是大活人,哪怕一动不动站他人面前。”
“江湖上也没几人能保证一随手能把俩人打成一样的伤。”
“人是会动,哪怕是土鸡瓦狗,你打鸡几下,它哪怕啄不到你,起码也还会跳几跳。”
熊公道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
“你觉得会不会真有人练成什么神秘神功,有谁会有如此恐怖武功?”
熊亦透听的全身汗毛竖起也想问同样问题。
熊大低下头想了想,最后抬起头道。
“会不会是一山二崖三谷的人又重出江湖了?”
熊公道摇了摇头。
“这个不太可能,那几个老妖怪早就没有在江湖走动。”
“况且,他们是夏朝的人,跑新朝临江干嘛?喝临江水?”
熊大忽然想到了什么道。
“最大的可能也许就是小八木。”
“上次国师不就是被他如此羞辱了一番嘛!”
熊公道微微的点了点头。
“也有这个可能,可小八木来临江干嘛?”
熊大回答道。
“该不会是我们的动作太大,已惊动了夏朝那帮隐居的怪物,又开始要血雨腥风?”
熊公道自信的笑了笑。
“一个破败的夏朝,都快要倒了,王爷意不在此......”
熊公道感觉自己话太多了,连忙收住后面的话。
岂知,熊亦透追问道。
“王爷意不在此,那王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