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被钱柔柔一问,林歌笑起来,此时还真的很想念那种放牛的感觉,思绪停留在过去放牛的日子上,答道:“非常好玩,我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放牛,骑着牛上山,把牛往山上一松,然后我找个地方一躺,或者拿一本书看着,特别是到了秋天这个季节更好玩,上山了,把牛往树上一拴,进苞米地瓣几大抱苞米叶,然后就不用管牛了,架一堆火,有时烧土豆,有时烧毛豆,有时烧苞米,有时烧地瓜,反正也不管谁家地,逮到就近看到什么就烧什么,那日子太惬意了,太美了。”
说着,整个人好像已经又回到了那过去,满脸的憧憬和兴奋。
“亲爱的,我也要烧苞米,我也要烧土豆,我还要烧毛豆,还有地瓜。”
钱柔柔也被勾得来了兴致。
“好啊。”林歌颀然同意:“走,咱们还去香瓜地那,今天我给你露两手,看看我露天烧烤的手艺。”
“好哇,哈哈哈。”钱柔柔也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五分钟后,两人来到了目的地。
“老公,我们先从哪开始?”钱柔柔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去捡松枝架火,你瓣苞米吧。”
“在哪瓣啊,不会也是不管谁家吧?”钱柔柔一脸的兴奋状。
“那哪能,这附近的地都是我家的,你随便瓣,看好哪个瓣哪个。”林歌手指周围大片的苞米地和稻田地,还有香瓜地,还有一片萝卜、白菜、瓜子地。
“我的天哪,这得多少地啊,都是你家的?”钱柔柔差点眼珠都瞪出来了,嘴更是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没有多少,也就一晌地吧。”
“一晌”钱柔柔真是城市人下农村,看什么都新奇:“一晌是多少?”
“一晌就是十亩。”
“十亩又是多少?”钱柔柔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势。
“十亩吗。”林歌算开来:“一亩地是一百平方米,十亩就是一千平方米,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噢。”钱柔柔又点点头,好像知道了,其实她还是什么都没明白。
“行了,老婆,咱别在这事费脑筋了,你想吃什么就弄什么,我去弄松枝。”
“嗯,行,不过你可不能走远啊,我害怕。”
“哈哈,我就这附近,你看这到处都是树,随便都能划拉一堆。”
“嗯。”
林歌捡松枝,钱柔柔跑进苞米地瓣苞米。
片刻功夫,捡了两大堆柴火,钱柔柔也瓣了一大堆苞米。
“天哪,我说亲爱的,你这是打算咱俩吃,还是打算喂牛啊?”
看着钱柔柔瓣的一大堆苞米,林歌是哭笑不得。
“怎么了?”钱柔柔还没回过味来。
“你能吃几棒苞米?”王权戏谑的问道。
钱柔柔满脸认真的道:“也就一棒,不过你要是烤的好吃,没准能吃两棒。”
“我能吃两棒,最多不超过三棒。”
“那又怎么了?”钱柔柔还是没明白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哪,我亲爱的,你真是笨的太可爱了。”林歌叫道:“咱俩顶多能吃五棒苞米,你确瓣了这么一堆,我看看------”数了起来:“一个、二个、三个、四个--------哇,四十五棒,我老婆太能干了。”
“你嘲笑人家,我生气了。”钱柔柔噘起了嘴。
“嘿嘿,亲爱的,我错了,我老婆能干,能者多劳吗,嘿嘿,一会你多吃点。”连忙抱住钱柔柔哄起来。
“人家只是想多瓣一些,回去给爸妈姐姐,还有姐夫他们呢。”钱柔柔还是噘着嘴。
“哇,老婆,我老婆真好,老公错怪你了,来,香一个,嘿嘿,啵。”
“坏蛋,好了,快点火吧,再等一会,你老婆就得馋死了。”
“呵呵,好勒。”
欢叫一声,麻利的将柴火分开,找了一些细枝,掏出火机“啪”打着,将火点燃,火焰慢慢由小变大,再将燃着的细枝放到柴火堆里,稍停了一会儿“轰”,火苗轰然窜起。
“哈哈哈,成功喽,烧苞米喽。”
林歌也如同孩子一样,欢叫着,找出几个粗一些的松枝,将苞米扒皮插上,递给钱柔柔两棒:“老婆,放火上烤吧,来回翻着烤,看着点别糊了。”
“哎。”钱柔柔早已满是期待的两手接过苞米,放在火上认真的烤了起来。
“哈哈哈,老婆,我让你翻动不是让你一个劲的翻,那多累啊。”
看着钱柔柔接过两棒苞米一个劲在火上直翻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将他手中的苞米放在火上为钱柔柔做起示范动作:“来,你看像我这样,烤一会再翻过来,这样烤的快一些。”
“噢”钱柔柔非常乖巧的学着。
“哎,这就对了吗,我老婆真聪明,哈哈哈。”林歌一旁打趣起钱柔柔。
“得性,没功夫搭理你。”
钱柔柔白了一眼,这时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烤苞米上,才懒得搭理林歌。
过了一小会儿,林歌叫起来:
“嘿嘿,谁先烤好谁先吃啊,哈哈,我的好了,老婆,老公我可先吃上了啊。”
一脸奸笑,收回火上的苞米,就要往嘴里送。
“哎,哎,哎,不行,不行。”
钱柔柔仍掉她那两棒苞米,一把抢过林歌手中的苞米,娇呼道:
“为什么我先烤的,结果确是你的先好呢?”
“嘿嘿,不告诉你,哎呀,某人抢走一棒,咱这还有一棒,吃这个-----”
林歌把手里另一棒苞米先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
“哇,好香啊,哈哈哈,吃起来一定更香,嘿嘿。”
“不准吃。”
钱柔柔又一把抢过林歌手中的另一棒苞米,噘着小嘴怒气冲冲的娇叫起来:
“你不说今天就不让你吃,哼。”
“呵呵,好好,我的好老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