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站起身,坚定地说道:“秦文愿为长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我知道你和翠竹的事情了,但是这个事情还不能公开,因为翠竹以后只能是驸马的。”长公主说完这句话,脸色微红。不再看秦文,望向远方。
秦文内心一震,这信息量太大了,不行得让我想想,翠竹是驸马的,那她同意自己跟翠竹在一起,那我不就是驸马吗?
我可不想当驸马,自己三妻四妾的梦想还没实现呢,就当了驸马。就娶你一个,虽然你很美,但是男人,希望有更多的是新鲜感。
但是不能公开,是以后翠竹还是属于别人的,还是,不信我的试下她。秦文想着说道:“长公主,我和翠竹,是真心相爱,希望您不要把我们拆散。”
“我什么时候说要拆散你们,只是你们现在还不能公开,有些事情,以后你会明白的。”长公主深深地看了秦文一眼。
秦文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他明白长公主的话中隐藏着深意,但他更关心的是翠竹的未来。
“长公主,我明白您的苦心,但翠竹和我之间也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否则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对翠竹有非分之想?”
“翠竹已经给我说了,错不在你,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就好好珍惜吧。”虽然那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那局限于有钱人。
“感谢长公主理解。”秦文说文给长公主行了一礼。
“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宁儿即可。”作为大梁第一公主,刚刚话已经明示得那么清楚了,这个秦文怎么还不懂呢。
所以直接在称呼上,再一次地暗示秦文。
现在的秦文再不懂,那就白活两世了。“宁,宁儿。”秦文还是内心忐忑,紧张的心狂跳不止。
长公主上前一步,拉住秦文手说道:“自从你救我之后,这段日子,你的影子就在我脑子里晃动。
本来以为我的生辰你会到京都看我,可是你被困在赤阳城,回来后你却没去京都,我很失望。”
对于一个公主来说,本就没有爱情,要不是她老子死得早,她早作为政治品被送到某个王公大臣家里当媳妇了。
秦文舍命相救她着实地感染到了安宁,毕竟那些公子哥儿很惜命,不可能为了一个公主的身份奉献自己的生命。
所以秦文昏迷两天,她就守候两天,直到秦文醒了她才离开沛县。
人一旦认可一个人,就没缺点,人一旦不喜欢一个人,就没优点。这可能就是爱情,其中的秘密,也只有长公主能懂。
“宁儿,不是我不想你,是我不敢高攀你,我自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个普通的人,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公主,更不可能得到公主的青睐。”秦文一激动差点把自己穿越的身份说出去了。
长公主轻轻握住秦文的手,眼中满是坚定:“秦文,你不必妄自菲薄。你救我一命,这份情义,我永生难忘。至于身份地位,那不过是世俗的枷锁。本宫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秦文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从未想过,自己一个穿越者,竟然能在这个世界享受如此宝贵的权利,努力平复情绪:“宁儿,我愿意与你并肩作战,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
“你要想成为驸马,就要拿出实力,不仅仅是钱财上的,也要在能力上的,在朝堂上要有人支持你。
你一无功名,二无保举,前方的阻力很大,大梁国的长公主不可能嫁给一个泛泛之辈,还有朝中那么多王公大臣想要和皇家结亲,可想而知,你要想成为驸马,阻力重重。”长公主说完,也是无奈地看着秦文。
“宁儿,我这人淡泊名利,我所做的一切就是都是为了大梁的百姓,只想他们能穿暖,能吃饱,能看病而已。
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想过,更不敢奢望我能成为驸马。”秦文其实内心只想和长公主搞好关系,不想搞男女关系。
长公主微微一笑:“秦文,难道我安宁公主配不上你这个秀才吗?”
秦文心中一震,虽然知道这是长公主半开玩笑,毕竟还有公主那高贵的身份,秦文不得不重视,“宁儿,此生不渝情缱绻,共赴白首度流年。”
长公主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没想到秦文会如此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她轻轻一笑,眼中满是柔情:“秦秀才,让我小看你了,难怪翠竹一直夸你。”
“宁儿说笑了,我不过是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而已。”秦文宿主的那点诗书得的可怜,想卖弄下都想不出词。
安宁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烁温和而欣赏的目光:“秦秀才,如果你去参加诗词擂台赛,必然能拔得头筹。”
秦文听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他深知自己才疏学浅,虽然在乡间小有名气,但在大梁国的文坛上,他不过是个无名之辈。
要想胜,只能靠前世别人的佳作,可是那些毕竟不是自己写的,但是又有谁知道呢?秦文内心的小算盘得的啪啪响。
“宁儿,您过奖了。我这点微末之技,怎敢在文坛上争锋?不过,既然有这样的比赛,如我有时间定去参加。”秦文坚定地说道。
“只是明年能不能如期举行还在两说,北燕国虎视眈眈,党项更是集结五十万兵力在边境,蛮族也在秦城以北屯兵五十万。
南越国,大理国,吐蕃国,西夏国,这些国家都虎视眈眈看着大梁。
吐蕃居然提出要和亲,要我嫁给吐蕃王子,皇帝也是焦头烂额,朝廷内更是吵得不可开交,文官希望和谈,武官就想出兵。刚刚太平了十几年,又要进入战火纷飞的时代吗?”
长公主说完长叹一声,看着秦文也知知如何是好。
“宁儿,这些人不过是为了利益,这么多国家,心不齐的,我们只要瓦解他们阴谋即可。”秦文知道,这些人都希望对方先消耗实力。
“如何瓦解?”安宁问道。
“这么多国家能够一起发难,一定有个人在其中游说,现在只能画饼,没有实际的好处,所以多数人现在都是观望。”秦文知道,国家与国家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我们如何知道谁在游说呢?”长公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