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你敢拒捕。”只见那个狗腿子,指着秦文大声喝道。
“给我掌嘴。”秦文最看不惯,主子还在的时候他在那里发号施令。
再说了,又不是官府捕快,私自抓人还说拒捕,这人真是脑子坏掉了。
秦文刚说完,刚刚站在秦文身后的这个老兵,瞬间移动到狗腿子的身边,抡起手,对着这个狗腿子就是两巴掌,飞速地回到秦文身边。
就这速度,所有人都眼花了,只见眼前一闪,狗腿子就挨了两巴掌,这两巴掌的力道还出奇的大,把这狗腿子打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公子,他们敢打人。”此时就连白衣公子也没想到,秦文不仅仅不就范,还敢动手打人。
“秦文,我也好言相劝,你却敬酒不吃罚酒。你以为京城白家那么好惹的吗?”白银男子此时压抑着内心之火,要是在京城,他早都想把秦文碎尸万段了。
这个白家翠竹给秦文讲过,现在的淑妃就是白家之女,也正是皇帝最崇信的妃子之一,其实这也是天子驾驭之术。
白家是个商人,那当皇帝也要有钱,所以白家对皇帝的支持,不仅仅是个女儿,整个白家的钱袋子都要给皇帝支持。
所以整个白家在京都有恃无恐,更有甚者私设公堂,对那些不满意的人随意审问。
尤其整个白家的公子哥,自从白家之女成了淑妃,他更是不可一世,不听话就抓起来,送到衙门,如果审问得不满意,他就自己来审问。
所以他就认为,他就代表大梁,代表律法,不听话就抓你,不让抓就是拘捕,在京都也都是小打小闹,对付市井之徒,这些有权力的人就当看个热闹,皇帝也无所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这个白家也是大梁五大家族之一,是个布商,整个宫廷用的布匹,都来自白家之手。
秦文一听是白家,不过白家在北边没什么势力,主要的布局都在江南,蜀地。
“原来是京都白家,真是失敬失敬。”秦文像模像样地给白衣男子拱了拱手。
“姓秦的,见我家公子还不实行跪拜礼,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个鬼腿子,还肿着腮帮子向秦文叫嚣道。
“啪啪”之间眼前青光一闪,就是两声清脆的耳光。这狗腿子这次被打得更严重,一张口,吐出两颗槽牙。
此时只张嘴,不会说话了。
“秦文,你够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在我面前三番五次地羞辱我的人,还打我的人,你当我们白家是什么人了。”
听到白衣男子这么说,那个狗腿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白衣男子此时内心已经到忍无可忍了,可是苦于自己托大,所带的人都留在了和平客栈,只带了这两个人来。
“我说姓白的,你私闯我的府邸,私自窥视长公主闺房,还私自对朝廷命官动用私刑,我想你好日子到头了。”秦文刚刚看到角落里的沁儿,内心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沁儿旁边还捆着几个人,应该是绣衣天使沛县的差者。
“我什么时候窥视长公主闺房,私自对朝廷命官动用私刑了,你,你 ,休要胡说”
白衣男子内心也是慌得不行,他听道秦文的背景,只是一个商人,那是因为是两个月前了,本来他去江南了,后来家中给了一封家书说了红参的事情。
所以他马上启程来沛县找秦文要配方,想着沛县山高皇帝远,不会有什么背景,两个月前白家想拉拢秦文的,只是调查后发现一个毫无背景的书生。
想着秦文也没多大本事,就放弃了。白衣公子内心也是打心眼看不起秦文,毕竟一个毫无背景的书生,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姓白的,你可知道你捆的人是谁?”秦文指着被捆的沁儿问道。
“我问过了,她说是这里的丫鬟,东家不在他在这里看宅子。”那个狗腿子,稍微一恢复,马上说道。
秦文身后的老兵马上要冲过去在打他两个嘴巴,被秦文给拉扯住了,毕竟五大家族之一,淑妃的弟弟,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
那个老兵也是一愣,没想到自己如此快的速度,就在自己要移动的时候,秦文不仅仅能发现自己,还能抓住,证明秦文的功夫高出自己许多。
其实秦文并没那么厉害,只是预判了他的预判而已。
“姓白的,管好你的狗,要是再叫,我不会再客气了。”秦文说着在脖子的地方用刀横了一下,吓得那个狗腿子,一缩脖子,躲在白衣男子身后。
此时白衣男子这个气呀,对着旁边的一个侍卫使了使眼色,那个侍卫就悄悄地溜走了。
“秦文,你休要嚣张,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利,放人。”白衣男子现在也不确定,这秦文说的是真假,但是现在还不是跟秦文翻脸的时候。
在这沛县,秦文说是长公主的秀床,如果是真的,那这里的人,必然属于朝廷命官。
可是如果不是,一个小小的书生,就不用说这床的价值了,就算是有钱你都买不到,因为没有人敢做。
这白衣男子是谁呀,原来是淑妃的哥哥,白卓,陈嘉自登基以来,整个大梁钱财命脉都把握在五大家族手中,朝廷中的产业都在户部手里,自己内帑空空如也,没钱,没人给你干活。
就在陈嘉一筹莫展之际,白家的家主攀上了皇帝的高枝,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宫中当了淑妃。
那代价就是一年给皇帝内帑贡献一百万两白银,这一百万不全是钱,还有些金银物件,虽然这笔钱不少,但是对于白家来说,那不过是九牛一毛。
想到这里,白卓后背直冒冷汗,公主自己都得罪不起,更不用说长公主了,就京都任何的王公大臣,自己都得罪不起,虽然妹妹是淑妃,那皇帝不过是为了白家的钱而已。
要是白家没钱让皇帝的内帑充盈,那妹妹的淑妃的位置也将不保,这白衣公子可不是那些白痴的纨绔子弟所能比的,还是会思考的。
“东家,东家。”沁儿一瘸一拐地跑到秦文的面前,直接趴到秦文怀里大哭起来。
这秦文搂着也不是,不搂着还不行,只能轻轻拍拍沁儿的肩膀问道:“你这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