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直接略过红麝香,开始一步到位下鹤顶红了?”
谷漱漱点开案件列表一瞧,哦哟,居然是老花!
她火速去往飘雪轩,往袁浣花面前一坐,便是摊开手:“老花,毒,六千两,拿来。”
敲诈老花之极速版。
“你……”
袁浣花一时语塞,竟觉得该死的熟悉,手已经迫不及待把六千两掏出来了。
“乖,加油哦!”谷漱漱笑盈盈地离去。
宫女震惊:“小主,滟才人说了什么啊,奴婢都没听懂,你怎么就把六千两给她了?”
“不知道。”
袁浣花摇摇头,下一秒便恨恨道,“这次投毒失败,我要抓紧时间筹谋下一次!”
很奇怪的是,毒死谷漱漱已经成为她的人生理想了。
失败是成功之母,她不会放弃哒!
谷漱漱一如既往地去找安洛宁、楚遮月、苗绒雪等人玩儿,社交悍匪出征,寸草不生。
游玩的途中,她时不时感到一阵虚脱。
或许是剧情自带的特殊buff,应该是需要太医好好调理。
一说到太医,谷漱漱便想到了白隽。
于是她无视了太医院的太监,直接去敲白隽的门。
“咚咚咚。”
白隽最不喜别人打扰他的清静,可他就是鬼使神差地开了门,看到眼前的女子时,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艳。
他的声音清冷:“滟才人,有何贵干?”
“我身子不适,白太医给我瞧瞧吧。”谷漱漱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嗨嗨嗨没想到吧?这回她可是真有病了!
白隽拧眉:“太医院太医众多,滟才人可以去找其他太医,微臣还有事。”
“其他太医瞧不上我是宫女出身……”谷漱漱的眼泪说来就来,幽哀动人,“咳咳,我只能找你了。”
白隽沉默了片刻,终是请她进去。
刚一坐下,他便隔着一层手帕给谷漱漱把脉,动作之快,好像想快点把烫手山芋丢掉。
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她看似容光焕发,内里却十分孱弱。
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花心已经枯萎腐烂。
白隽的眉头皱得更深,忍不住询问:“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
谷漱漱便把自己在储秀宫的遭遇一一告知他。
白隽听后一阵沉默,拿出笔墨纸砚写药方:“好在你现在是皇上的妃嫔,这些药对你来说不难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不会影响皇嗣的健康。”
“若不是我成了妃子,怕是早就被丢到乱葬岗了,白太医你会觉得我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吗?”谷漱漱问。
白隽摇头:“不会。”
“那为什么云哥哥说我是……”谷漱漱微垂眼眸,开始卖惨。
这厮看似冷酷其实非常心软,每次她都想尽办法卖惨,屡试不爽。
“他不是良人。”白隽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她,眼神清冷沉笃,“既然走了这条路,便要自己对自己好。”
“白太医你真好,比我爹娘对我还好,我下次还能来找你吗?”谷漱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这次不是装可怜,是真可怜。
白隽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只要是医术相关……都行。”
“多谢白太医!”谷漱漱粲然一笑,晃花了白隽的眼睛,他立刻撇过头去。
谷漱漱算是得宠,又怀着龙胎,哪怕药方上都是名贵药材,太医院还是以最高规格给她配好了。
她拿着药回到流萤阁,小机子便走上来:“小主,您的娘亲递话来,说你做了妃子真是太有出息了,家里最近很拮据,让你给她一千两捏。”
很拮据?
谷家世代经商有点小钱,要不是那个好弟弟整日沉迷赌博,怎会拮据?
没办法,她娘亲就是这么爱男宝捏。
“一千两。”
谷漱漱爽快地掏出银票。
小机子惊了:“您真要给她钱啊?”
这不像她的作风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是给她。”谷漱漱恶劣地勾起唇角,“你找十个小太监,把他们仨打一顿,一人一百两。”
银子?她多得是。
但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他们!
“喳!”
小机子就知道她不是好惹的主,为自己的机智点赞,立刻跑去办事。
谷漱漱的娘还美滋滋等在宫外准备拿钱呢。
一听说女儿做了妃子,她逢人就说女儿有出息,现在全家都靠女儿了。
这一千两对漱漱来说肯定不多,下回再要个一万两!
她儿子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因为好赌名声不好,不多加点彩礼,好人家的姑娘不肯嫁给他啊。
那可是漱漱的亲弟弟,出一万两不过分吧?
老太婆越想越美,甚至乐出了声。
忽然。
一个黑布袋毫无征兆地扣到她头上,吓得她惊叫出声,随后便是雨点般的拳头疯狂落下来。
与此同时,正在家里陪小妾的谷东东,以及赌坊里的弟弟,全都挨了打。
消息传进皇宫。
谷漱漱先发制人,说是其他妃嫔嫉妒她,甚至不惜暴打她的家人,她好可怜好无辜好无助。
赫连胤顿时心生怜爱,又赏了一波好东西。
至于谷家,赫连胤觉得谷漱漱会把赏赐分给他们的,不必操心。
却不知谷漱漱半个子儿都没往家里拿,还四处散播谣言说她给了,但被弟弟挥霍了。
一时间谷家成了街坊邻里指指点点的对象。
谷娘气得半死,试图再送一个亲戚姑娘进宫做宫女,学谷漱漱爬床做妃子,纵享荣华富贵。
入夜。
又到了赫连胤来看望谷漱漱的剧情。
谷漱漱给他弹了一曲琵琶,技艺高超,绕梁三日。
赫连胤被迷得晕晕乎乎的,宠爱顿时又涨了10点,到达70。
苏茉玉的宠爱就是70,这时谷漱漱再说她坏话,就能降低她的宠爱值了。
于是。
谷漱漱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披散着青丝,柔弱可怜地伏在赫连胤的膝上,向他诉说悲伤的往事。
“敏妃竟因你与如仪有两分相似,就这般折磨你?”赫连胤看着她手臂上的旧伤,满眼愠怒和心疼。
他颇为不解:“如仪怎么不将此事告诉朕?”
“或许是娴贵妃不想拿这种小事麻烦皇上吧,嫔妾的命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