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回道:“已经等了三天,我怕节外生枝!”
男子道:“放心吧天哥,这跟闷熊瞎子一样,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个,这里有我就行了。”
夏天犹豫了一会儿,又答应道:“好兄弟,那就辛苦你了!”
见一男子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老温远远的跟了上去,最终眼看着男子进入镇上一户人家。
老温悄悄的趴在窗外,只听里屋一个老太婆一副哭腔问道:“儿啊,你这几年去哪儿了?为娘可找你找的好苦啊!呜呜呜!”
男子也哭诉道:“娘!你的眼睛怎么了?”
老太婆激动地痛哭道:“你一走就是几年,为娘担心你的安危,每日每夜都想念你,一想起你就忍不住的痛哭,两年前就逐渐看不清东西了。”
男子痛哭道:”呜呜呜!儿子不孝啊,当时走的太匆忙,没有来得及跟您说声。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老太婆又笑道:“儿啊,你放心,镇上出了个大善人。他不仅免了大家的借款利息,还减免了大家的土地租金,像娘这样的孤寡老人,每个月都有生活补助了。”
男子不解的询问道:“大善人?”
老太婆欣喜的道:“对啊,就是陈府的二姑爷谢文东,他接手了陈家的家业,成了镇上的谢老爷。他可帮了大家的大忙,是娘的大恩人啊?”
“谢文东谢老爷?”男子翁的一声,娘亲的救命恩人,不就是被自己困在陷阱里的那人吗?
“儿啊,你怎么了?”见男子愣神了半天,老太婆问道。
“没什么,娘!”男子立马安慰道。
“儿啊,你饿了吧,娘包白菜馅儿的饺子给你吃吧,你以前可爱吃了。”老太婆突然想起来后,温柔的问道。
男子含泪点头道:“嗯,嗯!”
“福来!金虎!我有大哥失踪的线索了!”老温基本确定后,就来找金虎和福来。
“老温,你说那小子是镇上后生?”金虎问道。
“是啊,我基本肯定就是他干的,但是他家中有个瞎眼的老母亲,我怕贸然冲进去,老人家被吓到!”老温又解释道。
福来认同道:“也是,也是!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紧紧的盯住他!”
第二天蒙蒙亮,男子从家里闪了出来,轻轻的关上了家门,自己观察了一番周围后,就脚步匆忙的离开了。
他出门一路走啊走,方向完全偏离了南山方向,就当老温他们疑惑之时,男子拐进了一个破庙。在庙门外等了一小会儿,再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后,他们三人立马也跟了进去。
“不好,怎么人不见了?”“是啊,明明就进了这里?””奇怪了,这是封闭的,能去哪儿了呢?”就在三人疑惑不解时。
男子从大佛背后闪了出来,对他们三人道:“三位,跟踪够了吧?”
老温吃惊道:“你早就发现了我们跟踪?”
“我打猎这么多年,连山猫的脚步声都能听出来,更别说你们了?从你昨天在窗外听墙根开始就知道了!”男子一脸自傲的道。
金虎冷冷的道:“那你为啥不跑?”
“我夏天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连累他人!”夏天义正言辞的道。
福来沉声道:“好,那我们就开门见山,你把我大哥弄到哪儿去了?他怎么样了?”
“你大哥失踪的事,就是我做的!但细节你们打死我,我都不会说的。”男子强硬的回复道。
老温三人听完,冲上来对夏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后,恶狠狠的又问道:“不说是吧!”又是一顿暴打,男子被打的头破血流,但仍然一言不发。
老温被逼急了,威胁道:“你还挺讲义气,我知道你非常在乎你娘和陈二秀的安危,如果你始终不说,那我不能保她们活的比你久!”
“你们?卑鄙无耻!”男子终于出声,气愤的回道。
他终于冷静下来道:“只要你答应不伤害陈二秀和我娘,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天哥,你回来了?你的脸怎么了?”夏天回到墓地的埋伏处,他的小弟马上走了出来,看到他鼻青脸肿后疑惑的问道。
夏天看了一眼身后,老温和金虎、福来他们站了出来,夏天对他小弟解释道:“结束了,把谢文东救出来吧,我跟他们和解了。”
谢文东被解救后回到陈府,他穿戴整齐的端坐于大堂,轮椅上的陈二秀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半天才憋出一个字:”你?”
当他看到谢文东身旁的谢天时,更是情绪失控的对谢文东大喊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跟夏天和解了,我不会追究你们的过错。”谢文东看着她语气和缓的道。
夏天一把冲过去,单膝跪地紧紧握着陈二秀的手道:“我被他们抓后,文东答应不会为难咱们,还会支持我们一起结婚!”
陈二秀这才情绪和缓了些许后,表情复杂的看了谢文东一眼,流泪道:“太好了!”
“大哥,大哥!不好了,谢文东又死而复活了?”碎头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对黄天德道。
黄天德正在享受着两个美女的伺候,见碎头慌张闯入很是恼怒的道:“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做事给我稳重点,别给我慌慌张张的。””什么,那谢文东又活过来了?”
“是啊,大哥,千真万确,他现在坐在陈府好端端的!”碎头又补充道。
黄天德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子,紧握拳头猛砸了一下躺椅手柄道:“那小杂碎,命真硬啊!”
“大哥,自从那谢文东给镇上的那群刁民撑腰后,他们现在对我们乡兵卫队也越来越没有好脸色了,有些胆儿肥的还常跟我们公开叫板儿!”碎头道。
“这样下去不行啊,谢文东那小子掌控陈家有了钱,现在又笼络了人心,长此下去这凤凰镇就没有我们风光的余地了。”黄天德略做思考道。
“是啊,大哥,不能让他们嚣张,总压着我们兄弟!大哥,你说怎么办?”碎头愤愤不平的道。
黄天德想了一会儿后,伏在碎头耳边窃窃私语片刻后,碎头语气肯定的道:“好的,大哥,我知道怎么做了!”
陈府侧门口,一个家丁对推着独轮车的男子道:“怎么今天送菜的是你,我不太认识啊?板栗那小子呢?”
“哦,这位兄弟,本来我是跟板栗一起来的,他半路闹肚子,只能嘱咐我送过来了。”男子戴着斗笠扶着装满白菜的车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