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铉俯身为李承泽亲自倒酒“二哥,别急啊!”
急,这怎么会不急呢!李承铉虽然不用阴招,但人的人品李承泽心里没底,更不知道李承铉的底线在哪!
李承泽也不是没想对着李承乾反击,但李承铉压根就不在乎,可又天南海北的补品往东宫送,这般复杂让李承泽都看不透李承铉这人。
“我就是想同二哥“联系联系”感情。”
联系个屁的感情!
李承泽恨不得骂娘,但面上仍然保持风轻云淡,试图在气势上不弱于李承铉。
李承铉坐在李承泽对面,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银制的酒杯在李承铉手中晃动,李承铉举起酒杯对着李承泽一敬。
“二哥,不喝点吗?”
李承泽看着酒杯中的酒液,心中纠结,却还是伸手将酒杯中的酒水泼到地上。
李承泽眼神挑衅的看向李承铉,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李承泽干脆面子都不想做了。
“二哥不喝吗?我可是因为害怕二哥误会,刻意选的银制的酒杯呢!怎么办呢!可真伤弟弟的心啊!”
李承铉语气低落带着委屈,手中却勾着李承泽的玉佩。
李承泽看着李承铉现在的模样,心中不断揣摩着李承铉的目的。
酒壶再次倒出清澈的酒水,这回却是李承泽自己动手倒的。
“行了,我喝了,你想说什么?”
李承泽将酒水一饮而尽,酒杯倾倒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李承铉。
李承铉就着酒杯慢慢品尝,眼睛却贪婪的盯着李承泽白皙而修长的脖颈,不自觉的舔舔嘴角。
“二哥,这么急这作甚?弟弟什么时候坑过你!”
你坑的还少吗?李承泽却是看向李承铉眼神下移,避开视线。
“二哥,我们可以合作,不一定非得为敌,不是吗?”
李承泽冷嗤“我俩合作?你是说你要放弃一母同胞的太子改与我合作?”
“不行吗?”
李承铉的语气没有一丝迟疑,像是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反正打死李承泽都是不会信的。
李承泽就这么慢慢品着酒,反正鸿门宴已经开席了,岂有半路下桌的道理。
“今日,弟弟就送二哥一份大礼如何?”
两人的座位本就靠窗,整个包房内更是各个摆件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张雕花床。
窗外灯火阑珊,位置正好对上流晶河的一角,黑夜中一人匆忙离开。
“二哥,你瞧,那人是谁?”
李承铉指着黑夜中的身影,满是趣味的看着李承泽。
“范闲,司南伯的私生子,也是登高红楼的作者!”
李承铉起身细品着酒,缓缓踱步在李承泽身后,李承泽警惕的向后转去,只是李承铉的手搭在李承泽的肩膀上,俯身凑下去用磁性的声音蛊惑道。
“你就不好奇吗?范闲不过舞象之年怎么可能作的出那首登高。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舞象之年,双鬓斑白他是真敢写,不如再说说荣国府的繁华,儋州偏僻但港口在此流通,即使有幸见过金银玉器奢侈无度,可要知道,儋州最好的宅子可是范府的老宅,从未进过京都的范闲是怎么知道王府规格,是怎么知道雕梁画栋?
那诗文和红楼真的是范闲所着吗?”
李承铉松开李承泽,靠在窗户边,晚风将李承铉的发丝卷起,少年轻晃酒杯,看着脸色极其难看的李承泽。
“二哥,这份礼物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