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府中的范闲想起白日里的李承铉那股恶劣的疯癫劲也吓得后怕。
李承铉是真的很恶劣,他家的熊孩子在李承铉的对比下可真的就只是熊而已。
“爹,陛下怎么说?”
范建坐在主位看着底下的一众人。
“以后离三皇子远点!今日靖王府世子落水乃意外,三皇子御下不严闭府反省一月!”
范闲满是不可思议“那可是世子就被三殿下的人扔下湖去也只是闭府反思一个月!”
范思辙嘟着嘴“这有什么,人家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别说扔下湖了,几年前那个不还是被打断了腿吗?”
“闭嘴!”范建呵斥范思辙一声,让范思辙不服。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闭嘴吧!”柳如玉将一筷子的菜夹到范思辙碗里。
“爹,我想解除婚约!”
范建皱眉“陛下赐婚岂能轻易退婚,你还是别想了!”
范闲现在理由都有一个,不现在退婚还想着什么时候“今日靖王府诗会,三皇子拔剑指着我要我退这门婚事,我不退不行啊!”
范建皱眉,却是思考,良久才道。
“我回头和陛下说说!”
三皇子府,李承铉一人坐在凉亭之中品着小酒,手中打着节拍,一身黑色的寝衣将皮肤衬着更加白皙,身长如松,李承铉单手撑着头等待着,手指间夹着李承泽的配饰。
“来了!”
李承乾站在凉亭外,看着面前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眼神复杂。
“怎么了,感动了?看见我让人将李弘成丢进了湖里开心吗?怎么样?比你小时候推李承泽下湖感觉如何!”
李承乾额间冒出黑线“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闭上!”
“你这又是做什么妖?”
李承铉歪头看着面前和他这个一母同胞的兄长,视线从眉眼移向身形,一声冷笑从喉间溢出,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啊!
什么一母同胞,他俩长相一点都不相似,可惜无论是谁都是像极了庆帝,一个腹黑算计,一个藏于表面下的伪装心计。
“我作妖这不是对你有利吗?行了,我不需要你来管!”
李承铉将玉佩收起,冷眼看着面前的李承乾挥手不耐烦的开始赶人。
“母后今日在后宫说起想见你!”
李承铉的神情一瞬间冷冽非常,讥笑的看着李承乾。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的!”
李承乾还欲说什么,李承铉却是不耐烦继续听了。
“你还在禁足期间母后那里我会去说!”
“不必,禁足而已,我什么时候当真过!”
李承铉站在凉亭中,月华如水,深更露重。
李承铉将手心的玉佩贴向心口,暧昧的呼声在院中而起。
“二哥!我倒是有点忍不了了,不然先尝尝味吧!”
轻笑被晚风裹挟吹向京都的夜。
李承铉一身黑色长衫,光明正大从三皇子府出来,在临上马车时却是挑眉看向藏在暗处的其余人眼线。
“皇宫!”
马车滴滴答答的朝着皇宫而去。
深色的宫墙将人吞入腹中却是不动声色的将人剥皮抽筋将人榨干的一点价值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