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的境遇,我亲眼目睹,实属羞辱,想必他内心痛苦异常。叶尘或许顾忌其颜面,如此举止,你无须再挂念此事,这并非滔天大错。
倘若事态真发展至无法挽回的地步,你的忧虑也能被理解。然而现在并未发生何事,如此对他人造成困扰,岂非让人心里倍感酸楚?”
江铃朗声道:“不,我若是察觉一丝端倪,必当严厉警告他,以防真出变故,我会无力承受。
徐莉所说确有道理,难怪她是钻研人心者,男子的想法实在可怕。
将来会发生何种风云,无人知晓,先给予警告,使他警惕一些,倒也不错。
就算他并无那等心思,难保外面的女子无此念头,能抵挡诱惑,方为真英雄。”
林宛如见江铃坚持如此,知无法再说服,她本意是友情相待,不想多言。此事关乎两人的私事,与她并无太多瓜葛,她只是闺蜜,提供些建议足矣。
若非采纳,也不甚在意,她早已放下此事……信他二人必能和和睦睦,对于他们的感情,她颇有信心,不愿过多干涉。
彭嘉禾插言:“江铃姐,你想怎样就怎样,这毕竟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们只当友人。
如果有外间不知死活的女人打叶尘哥的主意,告知我,到时自会让她们知晓什么叫做雷霆之击。
我会一拳拳砸在她们的脸上,揭开她们的伪装,看看到底是不是狐狸精,哈——哈——哈!”
听罢,江铃心中大喜,众人笑语飞扬,唯独徐莉沉默如常。徐莉这心思学的人,总有着不同寻常的观点。
“嘉儿,你且收起那一丁点的拳头,瞧瞧多弱不禁风,还想让别人领略‘馒头’般的重拳?别逗了,哈哈哈。
罢了,我懂你们的好意,全记在心上,咱都是姐妹。
今后若有我能帮衬之处,尽管讲,能帮到,绝不推诿,你们放心便可。”
彭嘉禾接口道:“江铃姐不可这样说,虽然我身形纤细,那是因为瘦弱嘛,哈哈哈。
别小看了人,我可是研习过搏击之道,那些恶徒在我面前,怕是不值一提。那时你尽管安心,由我来守护你,任凭他来袭。”
徐莉望着这般景象,明晓江铃的一片赤诚,以待她们这群密友。不知何故,内心却难展笑颜,似乎总有琐事缠绕心头,重得令她窒息。此刻唯有消费一番,排解内心的压力。
科学研究显示,女子若是不悦,不妨去商场随心挑选喜爱之物,定能让心情愉悦。
此时,陆雪递手机给叶尘。
叶尘拨通电话号码,还没开口。
对方便先问:“是叶尘吗?”
叶尘诧异,不料这小子胆子不小,竟能准确识破并直言相向,他并未告知电话,怎会被识破?内心五味杂陈。
“古晨,听说近来你逃脱了,此事因何?怎又欲加害无辜少女?
此事由我挑起,如存不满,只管找我即可。
咱俩正面交锋,较量一番便是,又何必牵连女孩。
你是惧怕硬骨头,仅欺弱者么?
如果你是男子汉,有何事当直面于我,一切皆因我起,勿牵连他人。”
“呵,叶尘,咱俩之间的梁子自然要清算,莫以为能如此轻易揭过。
那次羞辱于我,这笔账必定要你双倍偿还,不要妄想能恐吓我,仅是没有你电话,否则早就找上门了。
那女子,我也会给予教训,你以为解救了个纯洁的大学生,其实不然。
别误以为我惧怕你,此刻,在你眼中我已无关痛痒,欲与我争锋,尽管来便是,我会奉陪到底。”
“嘿,古晨此刻竟还敢如此傲气横溢,虽是出乎预料,但我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嚣张。
他日复一日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在我眼前充大,又能如何?已被我挫败如此,尚敢口舌逞强。
我不得不赞叹他的胆色,不过于事无补。
这样的人,绝不可轻纵,不曾料他卑劣如此,竟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若有怨言,何不解气找我?
为何要去伤害无辜女子?我内心愤怒难抑,看来此回非彻底了结不可。
料未她竟能短时间内逃离警局,我甚是不悦。
这次,我定备妥证据,让他一入牢笼永无再见天日之日,这样的人,实为盛世之耻。”
“古晨,未曾料到事已至此,你还胆敢在我面前放肆,上次教训你还不够深刻吗?
如此言辞,我自当奉陪,不信你能把我怎样。
年少轻狂,我劝你想清楚,衡量其中的分量,不服便找我便是。
我可以陪你不休止战,为何偏去扰一个女子,她柔弱无助,你的行径毫无人格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