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宇嘴角勾起一抹嗤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狂妄:
“威胁你?你以为我真会傻乎乎地等你来抓吗?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分量。我们不过是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你自己往里钻。”
“哈哈哈哈哈……”
王世博则是一脸淡然,站在那里,周身散发出一种超脱世俗、俯视众生的强大气场。
“究竟是谁成了猎手,谁又是猎物?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姚天宇突然放声大笑,拍了拍刘子菲的肩膀,两人配合默契: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让他如此大言不惭,说什么谁是猎物!真是滑稽至极,笑死我了。”
刘子菲面带微笑,姿态妩媚,完全附和着姚天宇的言论,尽显谄媚之态:
“姚少爷说的是,他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不过是在徒劳地拖延时间,想要寻找逃脱的机会。这些雕虫小技,哪里能逃过您的慧眼?”
“哼!”姚天宇冷哼一声,手掌重重一拍桌面,“你说得没错,我差点就忘了,他的后台许老早已被南宫北辰给罢免了职务。他现在还指望许老来救他,简直是异想天开,自身都难保。哈哈哈……”
“自以为是的人,我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最终看谁能够笑到最后。我王世博从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我靠的是自己的实力。”
王世博的话语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可动摇的念头。
就在此刻,王玲,王世博的堂姐,正手捧一本略显陈旧的书籍,沉浸在深邃的思考之中。
突然,门扉轻启,一位红衣女子快步进入,低声禀报:“小姐,南宫北辰已经上船了。”
王玲闻言,轻轻抬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
“真是烦人,竟然追到这艘轮船上来了。”
红衣女子,面容忧虑,轻轻摇了摇头:
“我担心他们的目的不简单。一上船就罢免了许老的职务,这很可能是针对少爷的。”
王玲闻言,秀眉紧蹙,怒不可遏地一掌拍在桌上:“南宫北辰他们好大的胆子!我身为股东之一,更有西门家族的支持,他们竟敢不经四大股东同意,就擅自罢免我的人,简直是对我王家的公然蔑视!”
红衣女子见状,更是焦急万分:
“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少爷他岂不是处于危险之中?”
王玲却突然展颜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
“我王家的少主,怎会是任人欺凌之辈?你且放宽心,看我那堂弟如何巧妙对付阿猫阿狗。”
红衣女子名叫红梅,跟随王玲多年,深知她的智慧与决断,但仍不免心有余悸:
“可是南宫北辰身边不乏九级供奉的高手,枪支弹药齐备,对小爷来说恐怕是极大的威胁。他们人数众多,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啊。”
王玲站起身,轻轻拍了拍红梅的肩膀,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红梅,你跟随我六年,却还未见识过真正的古武之威。在真正的古武者手中,枪炮不过是凡铁,毫无威胁。“
”即便是九级供奉,号称大宗师级别的高手,也不过是先天境的巅峰罢了。我王家自古便有秘技传承,足以应对任何挑战。你且安心,好戏即将上演。”
红梅听后,心中稍安,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小姐准备怎么做?”
王玲嘴角微扬,胸有成竹地说道:“不急,先看看他们要玩什么花样。我相信我那堂弟定有办法化险为夷。况且,这船上可不止我们王家一方势力。”
此刻,船舱内的气氛压抑至极,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哪里来的狂妄之徒,竟敢在此地大放厥词,天堂有路你不选,偏要闯这地狱无门!”
前方,两位供奉并肩而行,身后紧跟着两排身着统一劲装的保镖,他们手持冲锋枪,神情严峻。
南宫与北辰,一左一右,气场不凡,立于队伍中央。而那位率先开口的,正是南宫家族的未来继承人,一副二世祖的嚣张模样,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双鹰眼半眯,仿佛能洞察一切。
王世博突然双手用力鼓掌,掌声震耳欲聋,故意制造出一片混乱,让所有人一头雾水,仿佛他在扮演着一场荒诞剧中的反派主角。
随后,他轻蔑地指向南宫北辰等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底牌?一群歪瓜裂枣,看似凶猛实则不堪一击,这样的货色,我一巴掌就能拍飞!”
南宫北辰及其同伙闻言,脸色瞬间铁青,怒火中烧。
尤其是姚天宇,他平日里横行霸道,恶名远扬,今日却遇到了比他更为嚣张跋扈之人,这让他倍感愤怒与不甘。
“狂妄至极!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再怎么吹嘘也无济于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姚天宇怒喝道。
紧接着,姚天宇身旁的一位六级供奉站了出来,他眼神坚定,充满自信,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胸有成竹。
“与我们为敌,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或早或晚地步入死亡。
”这位供奉言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随即他抬起右手,两指并拢弯曲,一股强大的劲气自指尖喷薄而出,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迅猛而精准地朝王世博的咽喉要害袭去。
王世博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弧度,轻启薄唇:
“就凭你们这群蝼蚁,也妄想在我面前嚣张?”
说完之后吩咐陆尘保护苏如雪离开:“如雪,接下来有一场血腥味,陆尘带你躲避一下。”
话音未落,他已身形一闪,骤然上前,一脚凌厉无比地踹出,直接将那名供奉踹得身形暴起,如断线风筝般飞向半空。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供奉浑身浴血,脸色惨白如纸,双脚无力地挣扎,试图寻找支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地向后跌飞。
然而,这并未是终结。在供奉即将被重力牵引至地面的那一刻,王世博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掠至,精准无误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即狠力一拽,同时膝盖猛力顶出,正中供奉的胸口。
这一下,如同铁锤击石,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供奉的两根肋骨应声而断,脸色更是苍白如鬼,一口鲜血抑制不住地喷涌而出,洒满半空,眼神也随之涣散,显然是遭受了极重的内伤。
王世博的面上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双手用力一扬,再次将供奉抛向空中,让其以一种极为惨烈的姿态,脑袋朝下,加速向冰冷坚硬的甲板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