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把人给你你敢碰吗?”把苏子钰掳回来的山匪不屑的嗤笑,一把扯过苏子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废物一个!自己娘们被老大弄了都不敢吱声的人!狂什么呢?”守寨门的呸了一声。
这些山匪也真是心大,全程没被蒙眼的苏子钰迅速记录着这寨子的构造。
白落烟带着人轻装上阵,马蹄声破开了寒霜。一路追着马车的车辙,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在这山林里找对路。
直到看到树林边一辆被遗弃的马车,白落烟迅速翻身下马前去查看。银雁阁的人轻车熟路就开始找粉末的痕迹,只是夜晚遮掩掉的实在太多,几十个人凑在一起都差点找瞎眼。
好在人走过的痕迹还算清晰,白落烟在前面开路,急切的模样让银雁阁的人都忍不住侧目。
亓王殿下果然对我们家小姐爱得深沉。
天微微泛起微茫,白落烟一干人终于摸到了山洞口。
飞速点了几个身手好的,白落烟让其他人在这候命,这才带着人潜了进去。
苏子钰被要挟着换了身裙装,层层红色纱衣薄如蝉翼。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材质,堆叠起来的衣裙流光溢彩,美的夺目。后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生生冻白了一张美人脸。
一开门,苏子钰就看到那个山匪有一些的怔愣,但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给他扔了件火红的狐裘。
质地不如他拼死拼活带出来的那件,但好歹也能抵御风寒。
“换好了就走,我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苏子钰自是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跟在了他身后。老大住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苏子钰猜测是最奢华的那个房子。
只是没想到一路上居然看到许多山匪绕着寨子跑步,这地方居然还有练武场!苏子钰惊讶,难怪连朝堂的东西都敢劫。
还没来得及再细细观摩,苏子钰就被推搡着进了一个房间,烧的正旺的炭火驱走了不少寒冷。
“老大!”山匪冲着坐在主位的人喊,态度是说不出的的恭敬。
“嚷嚷什……哪来的大美人?”瞬间转化的语气让苏子钰轻轻蹙了蹙眉,嗓音像是黏糊在嗓子眼里,恶心巴拉的。
苏子钰抬头,眼神不避不闪的对上了主座上的人。
是个细狗,脸色发青,一看就是被消耗过度的模样。身前围着四五个女子,皆是很轻薄的打扮,个个都被冻的脸色发白,嘴唇泛紫。
眼前这人显然不是之前那个山匪头那么好打发的,即使好色,但起码还保留了理智。
只见他把视线一转,看向了一旁的山匪。
“你们队的人呢?就你回来了?”
“是的老大。”
“废物,就知道你们成不了事!”迎面飞来的酒杯砸到了山匪的头上,而后滚到了苏子钰脚边。
“你带个女人来又是什么意思?就不怕我死在她床上?”
山匪可能是被砸懵了,“她好看,换我媳妇儿。”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山匪头子一把掀开面前伺候着的两个女人,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
“她是我的,你婆娘也是我的!你最好别打什么主意,我玩过的东西就算是死也轮不到你碰!”山匪头子拍了拍山匪的脸,“行了你滚吧。”
苏子钰看到那山匪攥紧了拳头,深深看了不远处的白衣女子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把鞋脱了,还有你那个披风怎么回事?”山匪头子不满的瞪着苏子钰,朝着另一边裹着狐裘的女人招了招手,“过来给他搜身!”
苏子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抬手一扬狐裘就掉在了地上。被红色纱裙裹住的曼妙身姿暴露在眼前,山匪头子眼睛都直了。
下一秒被叫过来的女人就挡住了这令人恶心的目光,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又探了探他的腰。在苏子钰就快要不耐烦时松开了他。
“老大可以放心享用。”
苏子钰冷笑一声,语气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
“寨主想怎么玩?”他干脆的问出声,丝毫没有寻常女子家的扭捏和屈辱。
“没有点难度的,我还不想玩呢。”
“烂鞋一个,这么迫不及待呢?”山匪头子黑了脸,这么辣的一个人居然不是个处?第一次享用她的人得有多销魂?
气极反笑,山匪头子反而走回椅子旁,不动声色地冲着刚刚那个女人扬了扬下巴。
下一瞬,香炉里燃起了香。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只要你喝了这壶酒,我今天就放过你。”山匪头子仰头接过用嘴喂过来的葡萄。
苏子钰往前走,思索着该怎么不动声色地阉了他。
也不知是不是足够自信,除了门外守着的两个人,屋内留着的都是女人。
“听闻你们凉州有一种辣酒叫川婆子,你这里可有?”苏子钰没跟他客气,拽了个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了。
“你以为你来做客的呢?”
没敢贸然喝酒,苏子钰看他吃葡萄吃的开心,也伸长了手去拿。
桌子不算大,苏子钰眼眸一转,站起身坐在了桌面。随手捻了一颗葡萄似是想喂到山匪头子的嘴边,下一瞬便抬手按住他的头往桌上狠狠一磕!
“嘭——”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把嘴闭上!别叫!”苏子钰拽着山匪头子的头发连续磕了一下,身边围着的那几个女子吓得不轻,却偏偏抑制住自己不敢叫出声。
训练了几天的成果还是有效的,苏子钰手劲大的惊人,山匪头子满头的血,但居然还倔强的没晕过去。
他张口就想叫人,被苏子钰眼疾手快的扔了个就被进去。
利落的撕下裙摆把人绑了起来,接过白衣女子友情提供的裙摆,连带着就被一块塞进了山匪头子嘴里。
做完这一切,苏子钰才想起这里似乎还有别的人。
狐裘女子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自始至终连位置都没移过。在苏子钰看过来的时候,才开了口:“晚了。”
“什么晚了?”苏子钰刚问出口,就感觉一股燥热自小腹而上。
“什么东西?”
狐裘女子指了指一旁的香炉,扯开嘴角诡异的笑了笑,“迷情药,专门对付还有处子之身的。”
“难怪我刚刚都不觉得冷。”苏子钰还算冷静。
白落烟这么厉害,这种药对她来说应该也没什么太大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