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哥我们抄着了,这个男人的胡子是假的,难不成是女扮男装?”一脸猥琐的男人走近一看发现粘在多雅脸上的胡子不见了,尽显多雅白皙的脸。
多雅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将手里的银票递了过去求饶道:“两位大哥,这里有五十两银票,我一分不要都给你们,你们能不能放我一马?”
一脸横肉的男人一把接过了银票,揣到了自己怀里,多雅一看他们收了银票心想有戏。转身就跑却被身前站着的猥琐男人挡住了去路,一把拿掉了她头上的帽子,秀发像瀑布一样垂了下来均匀的铺在多雅的肩膀,是个女人无疑了。多雅看着猥琐男人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恼怒道:“你们这些无赖,我都把钱给了你们,你们为何不守信用让我走?”
猥琐男人闻着多雅的发香哈哈一笑语气委婉的回道:“拜托大小姐,你都说我们是无赖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守信用放了你!还有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丽春院的规矩,这银票只进不出,我们收回那是理所应当。你若是个男的,现在早就躺在地上投胎转世了。可惜你是一个女子,没办法我又是一个男人,只能让你死地痛苦一点了,不过别害怕,我们兄弟二人可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们吧。”
多雅看着这两个人步步紧逼,忍无可忍的喊道:“你们这些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齐国的王后,你们胆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夫君来了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生不如死。”
“好啊,那你就大声的喊吧,最好把你的夫君喊来,我们兄弟二人可是好久没有尝过生不如死地滋味了。哈哈……”
面对身后退无可退的路和前面近在咫尺的无耻之徒,多雅闭上眼睛无助的大喊:“言真,快来救我!”
“啊,”一声惨叫猥琐男人应声倒地,一脸上横肉的男人蹲下扶起猥琐男人脸色苍白,没了气息才注意到一把匕首正直挺挺的插进猥琐男人的后背。一脸横肉的男人站起身来,悲愤的大声喊道:“谁?是谁?给老子出……”一阵刀光闪过,一脸横肉的男人脖子一凉,鲜血开始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一脸横肉的男人还没有看清是何人所为,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倒起气来。
王毅跪在多雅的面前行礼说道:“属下救驾来迟,请王后娘娘赐罪!”
多雅听到熟悉的声音高兴的睁开了眼睛,一把扶起王毅喊道:“王毅,你来了,太好了!这两个无耻的混蛋,就这样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多雅说着,朝着猥琐男人的腿上就是一脚。还没有高兴多久,脸色唰一下子白了起来,紧张的问王毅:“王毅,你来了,是不是言真也来了。”
王毅没有言语朝着多雅点了点头。多雅从王毅的动作上得到了答案,身上开始不停的冒虚汗,心想道:这下完了,布灵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不然言真非杀了我不可!
布灵躺在香气环绕的屋子里,只有灵魄时不时喊上几嗓子,也没有人听见心里难过的想道:我堂堂千年灵石,竟被这世间的迷药,困住手脚,言真走了,言纶又没有在府上,子悠出了远门,这次还有没有人来救我。多雅这个女人,心肠快赶上恶毒的王后了,亏我还这么信任你,把你当朋友,你却为了言真把我卖到这种地方,你都是她的王后了还害怕什么?布灵正费神的想着,只听见“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老妈子一边带着两个小丫头往屋子里迈,一边絮絮叨叨的骂道:“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为了五十两银票跑路了,天都黑了都不见个人影,枉我这么信任他们兄弟二人,真是瞎了我得狗眼,呸!人眼。”
老妈子走到床边住了口,指使着跟在她后面的两个丫头命令道:“你们两个,跟我好好的将她打扮打扮。我得趁着她昏迷着赶紧卖个好价钱,怎么着也得把那五十两的本钱赚回来,我下去拦客,你们两个麻利点。”
“是,妈妈。”两个小丫头低着头齐声道,麻利的来到布灵的床前,为她打扮起来。老妈子扭动着身躯,扶了扶头上的金簪晃晃悠悠的下了楼,一下楼就瞧见了钱员外被仆人推着走进了丽春院,眼珠一转哈哈的笑着迎了上去,拿着手帕往钱员外的脸上一甩说道:“钱老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几日不见身子骨看着更硬朗了。”
“薛觅被人赎走了,你们这没有了好货色,我还上你们这来干什么,把我上次存在这里的一千两银票退回来,老夫就暂不找你们的麻烦。否则新城里打听打听我钱爷的名号,吓破你们的狗胆。”钱员外说完用手帕掩住了嘴,剧烈的咳嗽了一阵。
老妈子一听,那手帕揺的跟波浪鼓似的赔笑的说:“别呀,钱爷。我们丽春院开门做生意,拦的是四方客,哪有得罪您钱爷的道理。今日您来的真是巧,我这刚收了一个上好的货色,要我老妈子说她比薛觅只高不低,您看了一定欢喜。”
“偶,”钱员外一听这货色比薛觅还要好,一下来了兴致忙问道:“她在哪?带我去瞧瞧!”
“瞧,当然让你瞧,这个嘛?”老妈子说着搓了搓自己的手指,钱员外会意朝着身后的仆从使了一下眼色,仆从会意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到了老妈子面前。
老妈子双眼放光的接过了手里的银票,心里大喊:发财了,发财了这第一单就给这么多,那以后岂不是……老妈子哈哈的笑着将银票塞到了自己的怀里,弯着腰将站起身来的钱员外迎了上去。
布灵的灵魄听这稀稀疏疏的声音由远里及近,试着动一动手脚,没有挪动心里顿时感到不安:这么快,我该怎么办?
“就是这里了,钱爷。”老妈子的声音随着屋门的打开,传了进来。钱员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跟着老妈子走进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