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允笑了笑，“怕有什么用？到时候再说吧。”
千觞竖起来大拇指，“希望你之后也这么说。”
清允并未再回应，她打了一个哈欠，关上了房门，“晚安，明日辰时，别忘了。”
千觞喝了一口桃花酒，明月映照的眼中俱是笑意与温柔，“倒是有意思。”
清允并未与孙月言睡在一起，她另外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床被子，铺在了一旁软榻上，闭眼休息。
……
翌日辰时
千觞敲响了屋门，“清允，醒醒。”
清允揉了揉眼睛，活动了一下脖子，换了一身灰紫色的衣服，散落着青丝打开了门。
“清允，起……”千觞看着清允奇特的打扮，他咳了一声，“你这是想开了，要去当人家的嬷嬷吗？”
“当然不是，”清允为自己编了一个简易的麻花辫，以一红绳在结尾处将其打了一个蝴蝶结，然后缠上上了一个灰色的头巾。
在千觞费解的眼神下，施法将自己变成黑色，全身上下只有笑的时候才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千觞看着清允笑的模样，他“咦惹”一声，打了一个激灵，他伸手上下扫了一圈，“你这，不用这样谨慎吧？”
“你不懂。”清允笑着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我在琴川太出名了，只有这样方兰生认不出我。”
“有道理啊！”被清允带瘸的千觞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我是不是也要伪装一下?”
“来，”清允自告奋勇，“我给你包装。”
千觞顺从低头，但千觞太高了，清允踮起脚举的手酸，“你能不能再低一点?”
千觞无奈一瞬，最终岔开腿蹲下了身子，还弓着身子把脸伸到了清允的面前，“可以了吗？”
清允十分满意，“可以了，你别动嗷。”
清允拿下了千觞的面具，对着他掐诀施法，幻化出一面水镜，“好了，你看看满意吗？”
千觞睁开了眼睛，看向水镜中的自己，本来他就黑，现在更黑了，“呦呵，放在夜里是彻底看不到人影啊！”
清允以为他不满意，又施法为他换了一个肤色，这次是白了一点的。
和清允站在一起嗯，清允是煤炭，千觞成了玉石。
“呃……”千觞依旧皱眉，“能不能再给我换一下?”
清允倒是没有生气，她十分耐心询问着千觞的意见，“你要换成什么颜色的?”
千觞思考了一下，“给我变成老爷爷可以吗？”
“可以。”清允挥袖，千觞变成了一个白胡子老爷爷。
孙月言正好出门，清允招呼着她， “月言，走吧。”
孙月言看着黑人模样的清允，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
郊外
方兰生立在银杏树下呼喊着“襄铃，襄铃。”
一只小狐狸化成人形坐在了银杏树上，不耐烦道，“你来做什么？”
方兰生激动道，“襄铃，我喜欢你，你做我妻子好不好？”
襄铃摇头，“不好，我不喜欢你。”
清允带着孙月言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孙月言虽然伤心，但并未情根深种，所以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