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加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进行个屁,一点兴致没有,怎么进行,拿命进行吗?
【系统2:放心,这次没问题,那个穷鬼又虚了,有本系统保驾护航,这一次任务绝对没问题,你也可以让他主动帮,都不是大事,桀桀桀...】
“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宾加脱口而出,无视了站在旁边嘲笑他的琴酒,还主动个屁,麻了,世界毁灭吧。
谁家进行到一半中途倒了。
眼前的人要不是琴酒,他都想千刀万剐。
“嗯。”琴酒坐在床边,嘴角已经压不下去了,确定了,他没有反不了,自己给自己挪了个位置,躺在旁边,问道:“需要帮忙吗?”
“滚。”宾加不想说话,现在他就想静静。
看着他恼羞成怒,琴酒也不出声了,但是也没有放弃帮他后续...
结束后,琴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掐了下宾加的脸,一本正经的邀功道:“我的生日礼物呢?”
宾加拉起被子,转身把自己蒙起来,一点都不想搭理琴酒。
本想享受天伦之乐,结果成了地狱之灾。
“礼物呢?”琴酒又拽了拽被子,马甲都给了,自己的礼物总的有吧,就算敷衍也得有一个礼物。
宾加被烦的腾的一下子坐起来,杀气腾腾的穿上浴衣下床,从包里拿出一个钱包,取出两张一万円的钞票,收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琴酒,又拿了一张,三万円的钞票丢在琴酒身上。
琴酒看着三张钞票是懵的,不敢置信的盯着宾加。
宾加跳上床,一脚把他踹下去,躺平闭眼睡觉。
“你...”琴酒胸膛起伏,被气的不轻,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当...,“你,你...”
“你什么你,让不让人睡觉,”宾加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琴酒被气的脸色铁青,但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下来,“嫌少?我告诉你,你年纪大,熟练度也不好,给你三万不少了,你不要不知足。”
“你说什么?我老?”要不是伯莱塔不在身边,现在宾加身上都要多俩窟窿,“你嫌我老你和我告白,和我交往十年!”
“谁和和你交往十年,都说了,我告白你拒绝了并且嘲笑我下睫毛,”宾加鄙视的瞥了他一眼,“当初和你告白,是因为你年轻长得好,现在都十年了,你还以为你自己十八呢!”
琴酒瞳孔收缩,气的脑袋嗡嗡作响,听不到任何声音,一口腥甜从喉咙涌出,直挺挺的晕过去。
是被气晕的。
宾加伸出脖子看着倒在地上的琴酒,下床蹲在琴酒身前,拍了拍他的脸,“琴酒?琴酒?真给气晕了。”
“早知道这都能把他气晕,第一次就丢给他小费。”
不过他还是很有道德的,拖着琴酒一只脚腕到沙发旁,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在他身上搭了个毯子。
然后拿着笔记本电脑来到楼下,开始继续上辈子进行的系统软件。
【系统2:空间盒子捏好了,宿主,其实这个人还不赖,虽然年纪大点,身体素质还不错,躺平和咸鱼翻身区别不大。】
“在哪儿?我看看?”宾加脑子里都是空间盒子,什么样的盒子杀人越货抛尸必备,都没有听说过呢。
【系统2:就在你的意识里呀!难道你看不到自己身体的数据吗?】
宾加眉头紧蹙,怎么每个字都听的懂,连在一起就不懂了呢!
不过还是按照操作检查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体就是一团数据,在他找盒子的时候发现一个类似空间的东西,他想办法拿出来,但是这个东西怎么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
【系统2:宿主,你过分了,这个是让你把东西放进去,不是让你把整个空间拿出来,重点是空间,空间,不是盒子!】
“哦,空盒。”宾加从桌子上拿着水杯准备往空盒里怼,然后,手上的杯子没了,空间里出现了一个杯子。
他猛地站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椅子倒了都没有去在意。
真的不见了。
这下子他开始怀疑,自己精神分裂的真实性。
难道真的不是分裂,而是有什么东西入侵了他的身体。
还有他这像数据一样的身体,好像和之前自己编辑录入改良板仓卓那个系统的数据一样。
这下子他不淡定了。
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这样的话很可能他真的死了,但是自己研发的系统让他的意识保留。
这样也就说得通,为什么琴酒也活着,不,重生。
而其他人没有。
琴酒变得厚颜无耻也有可能是自己录入数据的时候缺了点什么造成的。
还有可能活过来吗?
那现实世界自己和琴酒肯定已经化成灰了。
不行,现在不能和琴酒闹矛盾,得把这个重要的发现告诉他,让他一起想办法,不能自己当牛马。
宾加将电脑合上,抱着回到卧室,见琴酒阴气森森的手肘支撑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身上冒着冷气。
他把电脑放在桌子上,坐在琴酒旁边,在大事上,就要能屈能伸。
见他不说话,挎着他的胳膊,别扭的说道:“你还要不要生日礼物?”
“哼!”
琴酒只是看了一眼,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吐出一口烟雾,没有理会宾加,他现在很生气,掐死宾加的心都有了,但是看在他还有礼物送自己的份上,勉为其难的不送他去见上帝了。
“不要算了。”宾加哼了一声,松开他的胳膊起身走到床边,躺平闭眼睡觉。
“礼物呢?”琴酒被他这态度气的要死,又无可奈何,自己的男朋友有点小脾气也不是不能接受,他从小就任性,坏到骨子里了。
宾加睁开眼睛,拍了拍床铺,和叫狗一样,还挪了个位置出来。
琴酒吐出一口烟雾,将手里的烟掐灭,慢悠悠的走到床边,想着他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自己也很有心了。
原谅他刚才的调皮了。
(行为艺术的不规则运动略)
宾加推开琴酒,双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凝视着琴酒,一言不发。
“你拒绝我。”琴酒突然被推开十分不满,这是在抗拒他,“你刚才不是还说送我礼物了吗?”
“嗯,一个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情报。”
宾加将他推到一旁,枕在他胳膊上,也没有了刚才的挑衅和戏谑,一副进入了工作模式的态度。
“嗯?”琴酒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而是等他继续说下去。
宾加见他这死样子,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但还是忍着抽他的冲动说道:“咱俩都死了!”
“嗯,嗯????”琴酒手上的动作一顿,顿时严肃起来,手掌放在宾加的额头,想知道他是不是发烧了。
什么叫他们都死了,他们不是都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