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晦气了!早知道刚刚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应该过去查看一番才对。此刻,那几个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而墨离则躲在黑暗之中,仅凭模糊的视线,也仅仅能够看到他们模糊的身影轮廓以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声,让人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好漂亮的妹子!”
“今天你跑不掉咯!”
“妹子,哥几个今晚来陪你玩玩!”
墨离的双手颤抖不止,仿佛筛糠一般无法停歇。眼前这些人令她毛骨悚然,他们远比那些邪恶诡异的妖魔鬼怪还要恐怖万分!就在这时,其中一名男子手持绳索步步逼近,墨离扯开嗓子大声呼救,但声音刚出口就被倚靠在身旁的另一个男人紧紧捂住。
那只肮脏恶心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捂住了墨离的嘴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愤怒与恐惧交织在心头,墨离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扇了那个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男人猝不及防,脸颊吃痛,不由自主地将头偏向一侧。
看到这一幕,另外两名旁观者竟然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狂笑。他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鄙夷和嘲讽。这刺耳的笑声如利刃般刺痛着墨离的耳膜,也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灵。
“臭丫头” 男人生猛如虎向她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墨离被扇得脑袋嗡嗡直响,那男人还不罢手,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又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此时的墨离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两边脸颊肿得像馒头,嘴角还挂着一丁点儿血渍。墨离还没清醒过来,另一个男人就把她绑了起来,她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些男人正在讨论谁先谁后,还准备按次序来。
墨离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从小就被爸爸嫌弃,还被同龄孩子欺负,但她总是保持微笑,因为她不想被人看不起,她可从来不是向命运低头的人。可面对眼前这一幕,她还是深深地绝望了。
尽管在黑暗中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他们毫无顾忌的疯狂大笑仿佛这世界都被这些邪恶的笑声笼罩着。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来走到墨离面前,他面带狰狞之色毫不犹豫的脱下上衣。
而其他几个男人则懒羊羊的躺在沙发上,宛如看戏一样,一边大口咀嚼着墨离的零食,一边放肆地朝着她床的方向哄堂大笑,这些人的目光充满鄙夷和戏弄。
男人如饿狼扑食般,坐在墨离身上撕扯她的衣服,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完全陷入了绝望之中。除了哭泣,她似乎找不到任何其他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无助。
“谁能救救我!” 绝望的哀求,从她那紧闭着双眼、满含泪水的面容中传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扼住咽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啪嗒——” 一声轻响传入墨离耳中,那是铁链摇晃时发出的细微响动。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正当墨离紧张不安的时候,“啪嗒——” 又是一声巨响传来。
墨离的心跳愈发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随着铁链声不断加剧,墨离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逐渐向自己逼近。
她突然觉得游走在她身上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周围讨厌的笑声总算消停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出奇。她眯着眼睛偷瞄,发现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宛如一座雕塑,动也不动,墨离快速扫了眼房间,那些男人全都跟被定住了似的。
呼——呼——
一阵阴森森的风吹过,墨离浑身一麻。她记得睡觉前关紧了所有窗户,于是眼神看向窗边,窗帘安静得很,可以确定这阵小风不是从窗外吹来的。
砰——
窗户突然被风猛地吹开,窗帘也随风乱舞起来。借着外面照进房间的光,墨离清楚地看到了几个男人的身影,是酒店经理和几个服务员。
“鬼啊——”他们大声呼喊
他们到处乱窜,直接打开门就跑了出去,男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子就冲出了酒店走廊,另外两个则钻进了衣柜里,墨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衣柜里有一道暗门,可以通往另一个房间,墨离想起自己进房间前曾瞄了一眼房间两侧,另一侧就是个杂物房,是给酒店员工放东西的。
啪——
绑在她手上的绳子突然断开,墨离蹑手蹑脚地走向窗边查看,结果啥都没发现。刚才听到那些男人大喊有鬼,墨离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谢谢!”对她来说,不管是人、鬼还是仙,要不是它出手相助,这会儿墨离可能已经被那几个坏家伙欺负了。
她掏出手机立刻报警,没多久就把那几个人捉拿归案。那几个男人不是初犯,他们类似的坏事可是没少做!
之前也有好些人遭遇过他们的手段,有的人因为受到过度惊吓,害怕遭到更严重的报复而不敢报警;还有些人则觉得这事情传出去太丢脸面,于是便收下一点钱财作为赔偿,就此作罢不再追究。
这一次,他们看到墨离身着朴素,身形略显瘦削,心中便起了不良之念。原本想着等事情结束后,随便赔点钱就能了事,但却未曾料到中途竟会横生枝节。
当警察质问他们为什么要逃跑的时候,这些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一个个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喉咙出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
尽管面对着警察严厉的审讯和追问,但他们始终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他们,让他们无法将真相说出口。他们最终还是默默地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所有罪行。
他们却对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为什么逃跑的事情——守口如瓶。这个秘密仿佛深埋在他们心底最深处,无论怎样的威逼利诱都无法撬开他们的嘴。
陈志成赶到警局接她回家,墨离一上车就假装闭目养神,陈志成也黑着个脸,一路上一言不发。
一到家,陈婷婷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开启嘲讽模式:“哟,昨儿个离家出走玩得挺嗨呀?我还当你多有骨气呢,闹了半天是去做运动,还是多人运动,真会玩儿啊!”
“你说话注意点啊!”墨离大踏步走向陈婷婷,指着她的脸喊道。
“我说错了吗?”陈婷婷噌地一下站起来,瞪着墨离。
“够了!”陈志成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你别吵了,她那么脏,有啥好说的。”林琳拉住陈婷婷,斜着眼,一脸嫌弃地看着墨离。
墨离清楚自己在这个家不招人待见,二话不说回了房间。她像丢了魂儿一样走进洗手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遇到困难的时候,家里竟没有一个人来安慰她。
在家里,她是那个最不受欢迎的人,在长辈们眼中,她就是个丧门星。
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墨离母亲墨白因为难产导致大出血,生命垂危。
陈志成心急如焚地开着车,载着妻子向县城医院疾驰而去。当他们走到半路时,却被一只巨大无比的蟒蛇拦住了去路。那只蟒蛇横卧在道路中央,纹丝不动。
陈志成束手无策,只能无奈地掉转车头准备返回。正在此时,村里唯一的接生婆匆匆赶来。原来,这位接生婆前几日刚好去了县城,今日方才归来。
接生婆见状,连忙搀扶着墨白走进屋子里。没过多久,屋内便传出了一阵清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墨离顺利诞生了。
新生命诞生本应带来的喜悦相反,整个家庭陷入了一片沉重的死寂之中。
陈志成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
而墨离的奶奶更是不堪重负,直接被吓得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叔叔和姑姑愣愣地站在那儿,嘴巴张得老大,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合不拢。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惊讶。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恐惧。
挡路的蟒蛇竟然跟了过来,它就在院子外头盘踞着,那身子大得吓人,跟座小山似的。电闪雷鸣中,它的身影时隐时现,怪吓人的。陈志成惊恐地看过去,只见那蟒蛇的眼睛跟灯笼似的,透着诡异的光,直勾勾地盯着墨白的房间。
这条蟒蛇大得离谱,简直比一间房子还宽敞。它轻轻摆一下尾巴,感觉整个房间都要塌了。陈志成紧张得心跳贼快,额头直冒汗。不过,当蟒蛇听到墨离的哭声时,它居然默默地转身走了,之后就再没出现过。
与此同时,墨白因为难产离开了人世,陈志成伤心欲绝。一怒之下,陈志成做出了一个鲁莽的决定,无情地抛弃了墨离,还将她送给了墨鹤,于是墨离就在墨家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