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名精瘦干练的中年男子,眼神中都写满了“佩服”二字。
“呱呱刮油油渣渣……。”
精廋干练的男子从嘴中吐出一口土语,听的在场的众人都蒙圈了,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紧接着,中年男子一番动手动脚的比划后,见到众人都呆若木鸡的样子,顿时,一巴掌拍在地面上:“哎呦喂,我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哪里不好玩,你们偏往这跑,现在还来得及,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吧。”中年男子一副急性上火的样子说道。
“哦,原来你不是哑巴,会说咱们听得懂的语言。”孙干走上前,善意微笑对他说道。
“你才不会说话勒,俺不但会说话还会放屁。”
噗嗤一声。
一个大屁,在中年男子下体中喷了出来,众人都是嫌弃的瞄了他一眼,用手捂住鼻子,迅速离这家伙三丈远,这家伙好没功德心呀。
“粗汉一个。”孙干叫骂一句。
“俺才不是粗汉呢,俺的名字叫奥德标,拳奴奥德标。”中年男子自报了姓名。
拳奴……奥德标?!
“我说,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还是起了一个很像奴隶的名字。”黎小奇不解的对他说道。
“住嘴,外来人,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胡说,俺的名字是西道拳宫宫主给我起的,他说,我的实力只配做一名西道拳宫中的拳奴,负责一些日常的卫生工作就可以了,我这样的资质和实力,不配干大事。”奥德标说着,神情十分尊敬那位西道拳宫宫主的样子,有一种痴迷般的崇拜。
“他这样的实力,却被这位从未谋面过的宫主评定为拳奴的实力,可想而知,这位西道拳宫的宫主其实力究竟强大到何种恐怖的地步呀!”
众人看着那好像被洗过脑的奥德标,这样的人很难从其嘴中问出一些关于西道拳宫中的情况,因为,这样的人,一根筋脑袋瓜子的里,很忠心于自己的主子,不会做出,出卖西道拳宫中的任何事情,众人看到仍处在痴迷崇拜状态中的奥德标,也不想打扰到他这种状态,转身就要离去之际……。
“喂喂,外来人,你们来这里,是不是在找一个人?”
身后响起了奥德标的声音,黎小奇等那挪动的脚步立刻停了下来,脸上都写满了惊讶,这家伙并没有从表面上看,那么的老粗呀。
黎小奇转过身,对着奥德彪说道:“是呀,你怎么知道,我们来这里所找的那个人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呢?”
“切,我奥德标在这西道拳宫中土生土长,一些风吹草动的事情,怎能瞒得过我的耳目。”奥德标扬了扬精干而修长的手臂。
“哦,原来你还是个地理通呀!”黎小奇微笑的说道。
“唔,好说吧,不说全通吧,我对西道拳宫的地域也有七八成的了解,除了,那些大佬们设下的禁区之外,我基本还算对这里的环境说得过去。”奥德标有些自豪地说道。
奥德标此时也看向众人,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出,他们都很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嗯,前段时间这里闯入了一伙人,他们都深具(特独特的能力)异能,以不可理解的理由,要求我们撤离这里,或者是开放这里的一切,由他们的高层来接管这里。
这些无理的要求惹怒了我们这里的老大们,于是,他们打上了一场,哼哼,结果可想而知了,他们惨败而退,不过,在这一群人中却有一位硬汉,留了下来,为了让他们的部下,他独自一个人留了下来,挡住了老大们的进攻,从而留出更多的时间让他们的部下,退出西道拳宫。
“我奥德标生平就是一个粗人,却有两样东西值得我喜爱,这其中一样就是我喜欢硬汉,铮铮铁骨的硬汉,这家伙啊!独战老大们,不怕洒鲜血,掉脑袋的硬汉作风的场面,至今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令我到现在也没能忘掉,所以,我知道他日肯定会有同伙前来搭救他,真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竟然把你们巧遇的撞上。”奥德标说道。
“那你能带我去见一见这个人吗?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或者是关在什么地方?”黎小奇从奥德标言语中所说的这个人肯定是龙青没有错的,也只有龙青这憨货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整个事情的经过和神秘局中那几个逃出来的人所描述的情况基本一样,龙青是为了掩护他们离开,才会被西道拳宫中人擒下的。
“嗯唔!”
奥德标闻言陷入了思考,在四人面前来回踱步,良久,奥德彪的眼神一亮,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要我带你们去见他或者是救他,这都可以,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得答应我一件事,只要你们帮我完成了这件事,我就带你们去见他。”
四人闻言,都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奥德标可以呀,居然懂得和他们说条件。
场面顿时陷入了沉静。
奥德彪看见四人都没有反应的样子,不禁诧异地说道:“怎么,难道我这种做出对西道拳宫不利的行为,不值得你们为我去做一件事吗?要知道,如果上面知道是我带你们前去,救那个人的话,撇开生死不说,反正能活下来,在西道拳宫中已没有我容身之所了,我这样的行为也等同于背叛了西道拳宫这些年对我的培养与信任……。”奥德标说得真切。
四人听完了奥德彪的诉说,黎小奇也站了出来说道:“奥德彪,那你且说一说,你那一件到底是什么事,而我们几人又能否为你办妥。”
奥德标见有戏,也是一喜,他观望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任何动静。
“唔,你们跟我来。”
众人在奥德标的带领下,穿过了重重形状怪异的楼宇,他左闪右躲,好像在刻意的让自己甚至身后的人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惊动了一些东西,他不愿意面对的一些东西,搞得身后众人都十分紧张。
大约半小时后,我的表在一栋简陋的小屋前停住了脚步。他心情十分严肃,脚步放得很轻,一双手缓缓推开了小屋的房门,小屋内光线不足,是一间狭小而昏暗的陋室。墙壁上的石灰早已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屋内的光线极其微弱,仅有的一扇小窗也被灰尘和蛛网所占据,透进来的阳光显得那样吝啬。地面是坑洼不平的泥土地,潮湿而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一张破旧的木床占据了房间的一角,床铺上的被褥补丁摞补丁,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床边摆放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木桌,上面堆满了各种破旧的瓶瓶罐罐和杂物。
角落里,一个生了锈的炉灶冰冷而寂静,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燃起过温暖的火焰。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压抑和贫困的氛围,让人感到无尽的悲凉。
众人只见在那木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位皮肤幽黑的女子,她的面容憔悴得如同深秋凋零的落叶。曾经明亮有神的双眸,如今已被疲惫和痛苦所笼罩,黯淡无光。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吸气都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着艰难的拔河。
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消瘦得颧骨高耸,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她的嘴唇干裂,毫无血色,微微张合着,似乎在喃喃诉说着对生命的不舍。
生命的活力正从她的身体中一点点抽离,仿佛沙漏中的沙子,不可阻挡地流逝着。她的手指无力地搭在床边,偶尔轻微地颤抖一下,那是生命残留在她体内的微弱挣扎。
“呃,奥德标,这位是……。”黎小奇说话很小声,生怕惊扰到她。
“他叫薇薇安夫人,是我的妻子,她得了一种名叫摩罗早衰症的病,原本正值年青充满活力的她,此刻却因为生理机能出现了早衰退的现象,躺在了病床上,生活无法自理……。”奥德标说的话,语气十分沉重。
众人看着病床上薇薇安夫人的身体宛如被暴风雨摧残后的花朵,脆弱而不堪一击,这种名叫摩罗早衰症的病把她折磨得……很惨。她无法挪动自己的脚步,只能躺在病床上,仿佛双脚被无形的铅块所束缚,身体机能衰弱到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地步。
她不停地咳嗽着,那剧烈的咳嗽声仿佛要将她的心肺都震碎。每一次咳嗽,她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痛苦的神情在她脸上迅速蔓延。
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时而迷茫时而惊恐,似乎在努力辨认着这个逐渐变得陌生的世界。冷汗不断地从她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她那凌乱的发丝。
此时,奥德拜急忙上前双膝下跪在薇薇安夫人的面前,双手很温柔地帮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和凌乱的头发,表情十分的温柔。
众人看到了奥德标那柔情似水的一面,内心都是一阵触动,此时众人看到这情景,心里也都明白奥德彪所说的,要求帮他办一件事的内容就是为了要救他这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