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射,云霞升起。
皇宫,昨晚出了一些事情,诸多官员被带走,暂时还未放出来,所以今日并未上朝。
林渊的书房。
“启禀陛下,事情已经解决。”
苏瑾言对着林渊行礼。
林渊看着苏瑾言,沉吟道:“看来你这伤势又加重了。”
“无妨,小伤而已。”
苏瑾言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小伤,黄公公,取一株地心莲给瑾言。”
林渊轻语道。
黄公公走向一旁,从一个柜子中取出一个玉匣子,他走到苏瑾言身前,将玉匣子递给苏瑾言。
“多谢陛下。”
苏瑾言倒也没有客气,直接将玉匣子接过去,地心莲,乃是疗伤圣药,一株难寻,有这地心莲,他的伤势也能快速恢复。
“哈哈!小事而已,昨晚你抓了不少达官显贵,可得快点找到解药,否则的话,朝堂会出问题。”
林渊笑着说道。
“解药的消息已经有着落,相信很快便能放了那些人。”
苏瑾言轻语道。
龙涎茶解药的事情,今日黑市一位朋友倒是传来了一些消息。
“好。”
林渊轻轻点头。
。。。。。。
卫国公府。
卫国公看着手中的卷轴,脸色极为难看。
他本以为卫焱只是单纯的支持六合帮的发展,这样的话,他倒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这天启势力复杂,达官显贵,或多或少都在培养一些下方的势力。
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这里面竟然可能还牵扯到了北燕谍者和镇北王,昨晚还有那么多达官显贵被抓,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一个不小心,可能他这位卫国公都得被斩头。
他凭借功绩,尚可顶撞一下林渊,甚至懒得去上朝,但若是牵扯到了反叛,那么整个卫国公府都得灰飞烟灭。
“此事看来还真的得感谢萧落尘......”
卫国公深吸一口气,他确实有不少儿孙,卫焱只是其中一个。
如今对方被萧落尘斩杀,上面也没有过多追究此事,只是来通知一声,卫国公府暂时并未被过多牵连。
卫焱已死,纵然各方弹劾,他也有应对的措施,毕竟人都死了,我一口咬定我毫不知情,你又能如何?
反之,若是卫焱不死,被人抓走,再让他胡说八道一些东西,那么卫国公府就危险了。
“萧落尘......似乎一早就预料了一些事情......”
卫国公面带沉思之色,孙子被人杀了,他还要去感谢人家,这就很操蛋。
与此同时。
东街。
又进行一场斩首,谢凌峰被扣押在刑场上,诸多百姓围观。
此番萧落尘并未露面,而是让赵虎负责此事。
“不要杀我,我是六合帮的少帮主。”
“我的靠山是卫国公府。”
“我还有大好的前程,我不想死啊。”
“......”
谢凌峰宛若魔怔一般,不断在念叨什么。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但他不甘心啊。
他只是奸污了一个卑贱的贫民女子,为何会死?天启那些达官显贵,谁又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们?
可惜,坏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坏在哪里,做了坏事,也只以为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
“阿姐,阿娘,你们快看,欺负你们的坏人马上就要被斩首了,这一次真的多亏了萧大人为我们做主。”
汤尧推着一辆车,上面躺着他的阿姐和阿娘。
“斩!”
斩头罢了,轻而易举,随着赵虎一声令下,那谢凌峰的头颅瞬间被斩下来,鲜血飞溅三丈,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双眼瞪大,死不瞑目。
“好!”
最终在一片百姓的欢呼声中,此事才告一段落。
谢凌峰的死亡,代表着六合帮的彻底覆灭。
此事也让天启城内诸多帮派势力感到惊惧,也让他们对监察司和萧落尘充满了忌惮,不过天启城内势力众多,一个六合帮的覆灭,肯定会有另外一个强大的势力出现,就是不知道下一个出现的势力是谁!
。。。。。。
丞相府。
巍乘贤正在与一位黑袍中年男子下棋。
“戚都督,萧落尘还未解决,看来此事你做得不行啊。”
巍乘贤神色平静的看向这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名为戚天舒,乃是监察司的一处的大统领,地位不凡,他与魏相走得很近。
戚天舒落下一颗棋子,沉吟道:“我本以为可以借六合帮之手弄死他,到还没想到他竟然能活着,昨晚倒是一个不错的时机,可惜那小子竟然没有去执行那个任务,看来还是惜命的。”
“......”
巍乘贤一言不发。
戚天舒看向巍乘贤,又问道:“昨晚的事情,我有些疑惑,我已经将监察司和天权司的行动告诉你,为何你不通知那些人?”
巍乘贤背后的是镇北王,那龙涎茶可以为镇北王提供源源不断银钱,昨日他已经将双方的行动告诉魏相。
结果魏相却没有提前告诉栖道山的那些人,这才导致那些北燕谍者被连根拔起,这让他有些不解。
巍乘贤淡然道:“所谓合作,自然要双方利益对等,那些北燕谍者野心太大,还想妄图掌控大乾朝堂,这好处都给北燕和镇北王了,你我捞到了什么?”
“......”
戚天舒闻言,陷入了沉默。
是啊,他们什么都没有捞到。
更何况以魏相如今的位置,已然权倾朝野,北燕之人想要掌控这朝野,无疑是在侵占他的地盘,他又如何会答应?
巍乘贤看向戚天舒道:“我想的没那么多,因为我知道仅凭区区龙涎茶,还掌控不了这朝堂,那制造龙涎茶的人,只是姽婳城的一个叛徒,叛离姽婳城,迟早都得死,没必要在他身上押宝。”
“姽婳城......”
戚天舒眼中露出一丝忌惮。
巍乘贤没有兴趣继续谈论此事,他沉吟道:“萧落尘那边,给我继续盯着,那小子必须死,得给林墨染一点颜色看看,我的侄儿死了,也得让萧落尘陪葬。”
“放心,我会找时机的。”
戚天舒起身行了一礼,他能坐上一处统领的位置,是魏相在其中出力,所以他自然也能坚定的倒向魏相。
不单单是他,哪怕是监察司的副都督,也和魏相走得很近。
“行吧。”
巍乘贤轻轻挥手。
戚天舒这才转身离去。
“这一处的人都是废物,连一个修为被废的萧落尘都对付不了,简直可笑。”
一道讥讽之声响起,一位身着紫色长袍、面容桀骜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