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我问景玉,有你什么事?老老实实开你的车。”
“行吧”李枕书只能老老实实的发动车子,同时在心中祈祷,这丫头千万别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陈兰捏了捏赵景玉的脸颊,一脸温柔的看着面前这个犹如洋娃娃一般的女孩“你就跟阿姨说吧,他要是欺负你了,我肯定好好收拾他。”
赵景玉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白嫩的手指不停的搅动着,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
她的这副表现,让陈兰是怒火中烧,明明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李枕书,你都做了些什么事,给我如实交代”她眼神不善的看向自家的蠢儿子。
“……”李枕书闭着嘴,什么话也没有说,主要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不成跟老妈说,赵景玉跟他表白,自己一直没答应?
真要这么说,那不就是自讨苦吃吗?嫌自己挨打没挨够,自己又不是受虐狂。
见他迟迟不给反应,陈兰声音低了下来“问你话呢,你最好给我一点反应。”
“妈,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啊,还有,我在开车,不能分心,知不知道安全最重要?”
陈兰冷笑了一声“行,那等回家,回去后,我们好好的说一说,到时候要是说不明白,你就等着吧。”
李枕书此刻是真的有点想哭,估计今天晚上他会死的很惨。
刚走进家门,李枕书还没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他可怜的耳朵便被陈兰给揪住了。
“说,你刚才怎么欺负的景玉?从实招来。”
感受着耳朵上面传来的疼痛,李枕书不停的求饶“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非要揪着我的耳朵?”
“先别管这个,赶紧跟我说,你刚才怎么欺负的人家?”
“妈,我哪里又欺负她了?你别你觉得我欺负了她呀,好歹问问人家啊”李枕书赶紧替自己喊着冤枉,担心要是继续扯下去,耳朵就被扯掉了。
“行啊,那就叫过来问问”
陈兰刚要开口,李毅赶紧过来说道“老婆,要不咱先吃了晚饭来?吃了饭,我和你一起收拾这小子。”
说着,他还不忘狠狠的瞪一下李枕书“小子,现在给你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的问题,等吃完饭,我再来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陈兰松开了李枕书的耳朵,随后笑眯眯的看向坐在客厅的赵景玉“景玉,饿了吧?阿姨马上就做饭,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吃饭了。”
看着表情变换极其迅速的陈兰,李枕书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翻脸比翻书还快,不去学一下变脸,真的是可惜了。”
他想要在沙发上坐一会儿,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便看见陈兰拎着一口袋大蒜走了出来。
李枕书心底涌现出一抹不好的预感,要出事,不出事他把名字倒着写。
果不其然,便看见陈兰把那一袋子大蒜放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剥蒜,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一袋剥完。”
“妈,你别告诉我这一口袋都要剥完”李枕书瞅了瞅面前的大蒜,一脸为难的表情。
“就算剥不完,你也给我剥到吃饭为止。”
李枕书小声的嘀咕着“光知道让我剥,我剥这么多,你用的完吗?”
“别管我能不能用完,就算是我把剩下的全部泡进坛子里,你今天也得在这里给我剥。”
“好好好,我剥就是了,你还是去做你的饭吧,别一会儿把人家给饿晕了”李枕书举手投降,老老实实的拿起蒜瓣剥了起来。
看着面前这一口袋的蒜,李枕书真觉得头都大了,估摸着手都要被剥废吧。
刚剥好一瓣蒜,正准备拿起下一瓣,视线范围内却是出现了一双白嫩的小脚。
白皙圆润,精如瓷器。
李枕书头也不抬的说道“怎么不在沙发上面坐着?上了一天课,还没觉得累吗?”
“……”赵景玉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端着一张小凳子坐到李枕书面前,和他一起剥起了蒜。
注意到她的动作,李枕书疑惑的抬起头,正对上赵景玉那写满不开心的表情,当他看过去的时候
李枕书只觉得有趣,明明还在生气,却还要过来帮他剥蒜,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温柔啊。
厨房里的陈兰注意到凑在一起剥蒜的两个,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有些高兴,她就不相信这蠢儿子能挡得住漂亮又温柔的姑娘。
剥了大约十分钟,碗里已经装了不少蒜,看着还在不停剥的赵景玉,李枕书刚想让她停下来,却注意到她的指尖因为不停的剥蒜已经变得通红。
李枕书感到一阵心疼,本来这只是他的事情,结果赵景玉在这里帮忙,甚至连手指都红了。
“别剥了,继续剥下去估计都要破皮了”他伸手按住赵景玉,把蒜从她面前拿开,不让她继续剥下去。
“我就要,不要你管,你走开”赵景玉的声音中带上一丝哭腔。
这家伙明明也喜欢她,可是就是不愿意接受她的表白,赵景玉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李枕书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丫头怎么又哭起来了?胆战心惊的看了看厨房,确定陈兰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继续挨收拾。
那无情铁手可是拧得他呲牙咧嘴。
“玉玉,别哭了好不好?我看着心疼啊”李枕书轻声的哄着她,这姑奶奶哭起来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心都要碎了。
赵景玉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道“你,你根本就不心疼我,只会嘴上说说而已,我向你表白了那么多次,可是你怎么也不答应。”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讨厌死了。”
“怎么回事?”陈兰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她走出来,注意到赵景玉正哭得梨花带雨,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李枕书!”
看着自家老妈那愤怒的模样,李枕书就知道自己今天高低得完蛋,他什么话也不敢说,只能坐在那里,低着头盯着地板。
“老娘问你话呢,你给我点反应,你今天就算是吱也得给我吱一声。”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