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洗这么久了,差不多了,你看天色这么晚了,咱们早点休息吧。”关宁嘿嘿一笑。
曹紫嫣面红耳赤,低着头恩了一声,已经开始发抖起来。
关宁温柔的将人放在床上,才发现床上多了一张白色的布,不算大,也不小,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人。
这也是古代女子的习俗,第一次行房前需要提前垫一张白布或是手绢,好接下落红,而在古代,无论皇室还是民间,这个落红都是要检查的。
古代女子从小足不出户,待字闺中,就算是民间贫苦家庭的女子,也不会有剧烈运动,就算粗活也是坐着刺绣,洗衣服等。
所以保护很好,落红的概率就很大。
看到这个,关宁瞬间就明白了,曹紫嫣已经做好准备。
“关,关郎,能不能把灯灭了?”
这句话关宁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女子害羞,亮着灯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个不能灭的。”关宁道。
“为何?”曹紫嫣紧张中带着好奇。
“我们哪的人,说灭了灯,不吉利,祖宗的规矩。”关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曹紫嫣闻言一凛,一听到是祖宗的规矩,怕她这个做媳妇儿的不合格,急忙道:“那,那就不灭了。”
“嘿嘿,成。”
曹紫嫣的脸蛋更红,如同晚霞一般,一双手不知所措。
关宁缓缓爬了上去,那模样,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哈喇子就差没掉了。
“那个,紫嫣,你要是觉得太仓促了,或是害怕,那我去香儿那里睡也是可以的,你千万不要勉强。”
“为夫一向是很体谅的。”
若是楼心月在此,多半要来一句,真不要脸啊!
曹紫嫣娇羞,秀发散开如瀑布,很美很美:“关郎,没事的。”
“伺候你,本就是我做妻妾的责任,只要是跟你,在哪里又有何妨呢,我早就做好了跟你四处为家的打算。”
关宁动容。
紧接着,她鼓起勇气,想要给关宁脱衣服,这些事离家的时候王妃已经教导过她了,这也是古人的规矩,所以她还是知道流程的。
关宁阻止:“我来!”
“啊!”曹紫嫣诧异。
显然关宁和古人的思想是不一样的,这种事他还是觉得男人主动就更好一些,特别是曹紫嫣的第一次。
微黄的灯火下,关宁亲吻曹紫嫣,并且一点一点的解开了她的长裙,包括裙内束缚,一件又一件的滑落床脚。
曹紫嫣任由摆布,呼吸急促,羞涩难当,这是她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出现在男人面前。
突然,关宁跪坐起来,眼睛都有些红了,握住了她的膝盖。
“关郎。”曹紫嫣轻唤了一声,带着颤音,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
“……”
明月高悬,夜来花香。
随着一声闷哼,从此这个世上少了一个女子,多了一位女人。
次日。
关宁睁开眼的第一瞬就是伸手去找曹紫嫣,昨夜太美好了,美好到让他都有些眷恋温柔乡了。
但床上却空无一人,只有她身上的幽兰香。
“紫嫣?”他睡眼惺忪,喊了一声。
“关郎,你醒了?”正在对镜贴花的曹紫嫣起身跑来,皮肤富有光泽,双眸含有春意,一张嘴唇不点而红,可谓是娇艳欲滴,远胜昨日。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关宁道。
“这还早吗?”曹紫嫣腼腆一笑:“我起来梳妆,给相公准备热水去了。”
关宁会心一笑,扑在了她的胸口,贪婪呼吸着她的体香。
“对了,有不舒服吗?”
曹紫嫣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直到昨夜她才明白,原来当女人是那种感觉……
“那你就在酒楼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不,不用的,我跟着相公也可以的。”曹紫嫣急忙道,不愿意跟他分开,如果说昨夜之前她对关宁是百分之九十九,那行完房,那就是百分之一千,郎情妾意正浓时,怎愿意分开。
“好吧。”关宁没有拒绝,紧盯着她的唇瓣,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唔……”
曹紫嫣含糊不清,任由摆布,才一会,便已经瘫软,并且面色浮现了一种气韵红。
关宁正要下一步,曹紫嫣面红耳赤,赶紧捂住裙底。
“相公,大白天的这……”她有些为难,又不敢让关宁不高兴。
“还是等晚上吧。”
“你不是有要事要办吗?”
关宁狠狠吞了一下口水,然后又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将脑子里的冲动给摆脱。
“嘿嘿,起来吧。”
曹紫嫣如蒙大赦,面红耳赤,赶紧将肩头的带子给提了上去。
不一会后,二人联袂走出房间。
酒楼的大厅里,胜七三人已经等待在那里。
“公子!”
“关大哥。”唐香儿呼唤。
关宁走去,满面春光:“嘿嘿,起来这么早,点了什么好吃的?”
说着,他伸手抓向包子。
楼心月一把扯过,冷艳斜眼:“让大家等你这么久,你也好意思?”
“要吃自己去拿,这是我们的。”
关宁讪讪一笑,自知理亏,因为昨夜已经说好了时间,自己迟到了整整一小时。
“楼姐姐,没事的,关大哥多睡一会就多睡一会,你别生气。”唐香儿道。
曹紫嫣也微微不好意思道:“楼姐姐,是我不好,跟相公无关。”
楼心月看着一个清纯单纯,一个温柔贤惠,不由暗自感叹,这家伙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瞪了关宁一眼。
关宁嘿嘿一笑,并不生气,还往她旁边凑了凑,直接和她共饮一碗豆浆。
楼心月表面嫌弃,但实际上却悄悄给他又叫了一些肉包子。
众人相视一笑。
吃饱喝足之后,关宁一行人直接前往大司马府。
巧合的是,刚到的关宁正好跟袁司马袁涛撞了一个照面,马背上的袁涛狠狠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直到关宁远远喊道:“大司马。”
袁涛一震,双眸惊骇!
他的反应甚至比平王当时还要夸张,环顾四周,冲到关宁面前,迅速拉到角落,凝重道:“你这小子,跑哪去了,还敢在大街上溜达!”
“所有人听令,谁敢外传,杀无赦!”他封口道。
那些卫兵们一凛,纷纷称是,而后组成人墙,隔绝了外围。
关宁哑然失笑:“袁司马,别担心。”
“我敢现身,自然是有所依仗,现在……”他像对平王解释一样,再度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