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最近本就警惕着清宇宗和星罗山庄的太上长老会,这么大的动静出现马上行动起来。
“敌袭!”
“敌袭!”
一群洞玄境的高手立即蜂拥而出,朝着这边的方向杀来,很快就来到了林夜等人的身边。
林夜等人脸色纷纷一变,他们是想潜入陈家,可是现在这个动静已经不能算潜入了。
林夜也知道了是他误会了陈家,连声高呼:“误会!误会!你们听我解释?”
可是带着那么多的高手潜入了人家大本营,还把一些哨位干掉了,人家岂会一两句误会就能够停下来?
陈家这边直接就是:我不听我不听。
干就完事了。
里面剧烈的打斗声传了出来,断锋和崔永杰对视了一眼。
“下次再一决生死!”
“下次必送你见爹!”
两人都是想搞死林夜,所以现在只要闹出动静让陈家的人警觉就足够了,现在目标已经实现,没必要继续打下去。
立即默契地拉开了距离朝着两边方向各自离开。
而在陈家远处的一座山上,秦煊的身影屹立于此,手里拿着可以用来看望远处的法器,“还真等来了林夜。”
秦煊从奇山散人的‘七零八落顺风耳’的谜语中猜到林夜和夜幕可能会出现在陈家的地盘,只是前面的‘七零八落’还不知道什么涵义。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长公主忽然来了一句:“我们既然知道会出现在陈家,那就盯着陈家不好吗?”
秦煊连忙给自己一巴掌,对啊,盯着陈家不好吗?还猜那么多干嘛?
现在秦煊还真等来了林夜和他组织成员,只是他居然强闯陈家,谁给他的勇气?
随后又看到了断锋和崔永杰的身影后陷入了短暂的呆滞,这两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还从陈家出来!
难不成,他们是和林夜一起的?林夜又将两人招到了一块?然后两人打架又引起了陈家的警觉?
秦煊嘴角忍不住翘起,库库库的笑了起来,这天命之子的运气也是逆天了,那么的背,不过也符合主角处处招惹麻烦的情况。
不过也正好,陈家和夜幕火拼,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秦煊继续用法器静静地看着这一场战斗,当然,也没有什么悬念。
纵然夜幕组织个人战力很强大,但这里终究是陈家的地盘,夜幕成员的阵型很快就招架不住,每个人的身上都挂了彩。
好在两位洞玄境七重的成员在拼死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只是出来后,选择分头跑路。
秦煊的目光看到了一个被冲散的人真源境八重,她的修为最弱,也是唯一一个被陈家活捉的人,正在往陈家里面送去。
秦煊嘴角一笑,正好,可以捡漏了,下令道:“马叔,去将那个女子夺下。”
马叔:“好的公子。”
秦煊道:“董达,去留下清宇宗和星罗山庄的痕迹。”
董达:“是。”
说罢两人立即行动起来,速度是非常的快。
秦煊喃喃道:“原来七零八落指的不是时间,而是修为的小境界,两个洞玄境七重的手下凋零,一个真源境八重的女子没能跑掉,落了下来。”
“七零八落原来如此,果然是不需要想那么多。”
秦煊转头进入了高楼内,然后就回到了湖边的阁楼。
也和潇月说了陈家的事情,潇月感到惊喜,真让他们等到,但是说到断锋和崔永杰出现的时候,也让她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董达和马叔回来了,两人顺利的完成任务,马叔带着一个伤痕累累非常疲惫的女子。
秦煊打量起这个女子,虽然现在属于是战损版,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这个女子的五官精致,身材凹凸有致,还透露出一股妖娆的气息。
这颜值,这身材,这气质,这莫非是林夜的女主?
秦煊开口问道:“你是谁?你和林夜是什么关系?”
徐妙妙看着周围陌生面孔的人很是惊讶,这群人究竟是什么人,那么陌生,实力竟然还这般了得?
“我是魔吞宫圣女徐妙妙,和林夜只是朋友关系,他救了我一命。”
魔吞宫是魔道中潜藏起来最强大的势力,也只有暗地里那三个正道势力知晓,徐妙妙看到这群人实力这般了得,猜测肯定是除陈家外那两个势力中的一个,只要报出家门,特别还是来自于魔吞宫这种丧心病狂的魔道,多少也会忌惮,不会对她做太过分地事情。
秦煊稍稍眯起了眼睛,魔道圣女?英雄救美?
这个身份,这个剧情,不就是魔道女主吗?
知道这是林夜的女主,对于秦煊来说已经足够了,不需要知道太多。
抓住这个人也比起其他的夜幕组织成员收获得太多了,已经不需要其他人了。
秦煊拿出了一瓶丹药,倒出了一颗,“董达,给她服下。”
“是。”董达接过丹药,然后粗暴地张开徐妙妙的嘴巴,强行给她服下。
徐妙妙强行吃下丹药后,惊恐不安地问道:“你……你给我服用的是什么?”
秦煊含笑道:“毒药,一种我家独制的,可以随时控制你生命的毒药。”
这个毒丹正是秦煊让秦燕炼制的,身为炼丹师会毒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秦煊弄这种毒药就是为了更好控制人,这个阁楼的老板就是服用了这种毒药,现在到女主这边了。
徐妙妙震惊道:“我可是魔吞宫圣女,你竟然对我下毒!你难道不怕魔吞宫的报复吗?”
秦煊抬起她的下巴,玩味地笑道:“魔吞宫?很厉害吗?”
旁边的潇月也忍不住笑了,他们的背后可是庞大的国家机器,岂是这些江湖势力能够比拟的?
弱小者的威胁在真正的强者眼中,是多么的可笑。
看着他们眼中都是不屑的眼神,这一份底气不像装的,徐妙妙感觉到了不妙。
而且这两个年轻人的气质有着不同剑州人士的富贵,这群人比想象中的还要神秘!
徐妙妙神色怔住了,忽然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渺小,而这些人变得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