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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被呵斥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话。

尤晚秋看她可怜,对着彩凤道:“罢了,是我自个儿不当心,你骂她做什么。”

劝完彩凤,她又对着小丫鬟道:“你别怕,这不干你的事情。”

说着,又指使那小丫鬟去厨房吩咐说她午膳要用糖蒸酥烙。

小丫鬟自然应下,逃似的赶忙出去。

彩凤见状,不由叹了口气,眼前这场景与以前是何等的相似,只是那些旧人,恐怕不知沦落到什么地界去了。

物是人非,不过如此。

彩凤想着,又对着尤晚秋道:“夫人心善,总叫她们平白生出惫懒。”

尤晚秋却只摇了摇头:“我瞧她们勤快规矩的很,外头的奴婢,哪里有她们这般规矩懂事。”

“一点小事而已,何必要打要骂,瞧着多可怜。”

彩凤听了,只温婉笑道:“夫人宽厚,是咱们这些人的福气。”

只是侯爷不宽厚,若是她们因着夫人仁慈,平白生出怠慢之心,恐怕又要旧事重现……

少不得她要去耳提面议的提点,免得叫她们日子久了,忘记侯爷的手段,平白又造杀孽。

尤晚秋被她夸赞,只觉得莫名心虚,她低头看了眼方才绊了她的被褥,又想起之前晏景同她说笑时的暗示。

地上的被褥瞧着就有些不顺眼起来。

尤晚秋移开眼,咬了咬唇,斟酌一二后才对着彩凤道:“罢了,你去叫人将这床被褥收拾了吧。”

彩凤应了一声,方要去叫几个小丫鬟过来收拾,就又听见尤晚秋吩咐。

“到了夜里,就不用再送新的过来了。”

彩凤脚步顿住,回头看了眼尤晚秋的脸色,只瞧见她粉颊生红,见她看过来,眼神也带着些躲避。

她看了几眼,立即低下头来,恭敬道:“是。”

……

早朝不过是例行公事。

周国公府的案子,在牵连了几个没有眼色,出来求情的官员之后,便没了声息。

谋逆之罪十恶不赦,是因着太子仁慈,念着圣上有疾不好大开杀戒,不然株连九族,也未尝不可。

官员们战战兢兢,唯恐再被牵连,就连上朝禀报要事,都要再三斟酌,再加之如今天下尚且太平,又无水患饥荒,是以朝会竟是除了歌功颂德之外无话可说。

李恒御坐许久,听了一耳朵陈词滥调,无聊得很,只差在皇位上打哈欠。

他摆了摆手,身旁的太监便高喊了一句:“无事退朝。”

待下了大朝会,太子又分别给各个要员递上消息,邀他们去东宫相商要事。

晏景自然也不例外。

他是先去刑部官衙内点卯,而后又校考了一番手底下的官员后,才被邀去的东宫。

待到了东宫,他便跟一队官员擦肩而过,想来他们是早先一下朝,就被太子叫走的人。

他观察一番,发现里头没有王闻序,剑眉不由蹙起。

“晏大人您来了。”

门口守着的太监见着他来,连忙上前躬身相迎。

晏景认出这是李恒身边的太监郑怀。

郑怀年过四十,面白无须,是早年已去世的先皇后身边的宫人,后来先皇后去世,李恒年幼,郑怀被赵贵妃打发去了避暑山庄喂马。

还是后来李恒年岁渐长,十三岁被册立了太子之后,才被他寻回,算是他身边最得脸的太监。

若是日后李恒登基,郑怀少不得要做个御前秉笔。

晏景自幼在宫中,后来又做了东宫伴读,自然与郑怀相熟,见他躬身来迎,只颔首问道:“怎么今日是郑大伴出来相迎?”

大伴是东宫或者圣上身边最得脸的太监,晏景对着旁的官员倨傲,对这太监倒是算给脸。

郑怀自不敢受,只笑道:“晏大人客气。

“是殿下让咱家在外头等您。”

让郑怀出来相迎,这自然是在表示太子对晏景的重视与亲近,算是示好之举。

晏景剑眉微挑,他太过了解李恒,两人从小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互相谁没见过谁干缺德事?

如今他突然示好,这里头肯定埋了坑!

他神色不改,只从袖中抽了张银票来,塞给了郑怀。

郑怀却只讪笑着不敢接,晏景便更有了成算,只道:“多谢大伴,我知晓了,殿下那边,我自有法子交代。”

他这般说,郑怀才敢收下银票,又一路引着他去了东宫的明德殿。

明德殿外头的小太监老远便见着晏景跟郑怀过来,有的帮着开殿门,有的去殿内向太子禀告。

那向太子禀告完的太监很快又折返出来,对着晏景躬身道:“晏大人,太子殿下召您进去相商要事。”

晏景点了点头,大步入内,而郑怀则是使唤着点头哈腰的太监们又关上了殿门。

待入了内,晏景第一眼见着的就是李恒独坐高台,接着就瞧见侍立一旁的王闻序跟在王闻序对面,颇为坐立不安的刘广陵。

晏景凤眸微眯,却还是对着李恒行了一礼:“微臣拜见太子殿下。”

李恒却只笑道:“免礼平身。”

晏景站起身来,只对着李恒问道:“不知殿下邀臣前来,有何要事。”

言下之意,若是无要事,他就要走了。

李恒扫了一眼旁边的王闻序,便是在他面前,王闻序对着晏景也摆不出好脸色来,只在晏景行礼时侧身避开,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上浮着冷意。

而晏景则是视王闻序为无物,看都不看一眼,权当没这个人。

再看一旁被他强叫过来缓和气氛的刘广陵,一副抓耳挠腮恨不得立刻逃出东宫,免得被卷入修罗场的怂样。

李恒心下嗟叹。

怎么自个儿身边的臣子,都这般有个性,就不能来几个往死里干活,又没有任何烦忧情绪的好下属?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当初晏景便是他心目中最好的下属模样,那副无情卷王模样简直能吓死个人,李恒有时候看他都觉得瘆得慌。

只可惜现在虽然正常了许多,就是被男女情爱之事烦忧,连带着李恒也要跟着这不知何时变成情种的表弟心累。

“景和啊……”

李恒笑盈盈的看着晏景,狭长的眼睛眯起,称呼亲切,但却极大的引起了晏景的警惕。

晏景神色不改,只道:“殿下有何要事,不妨直说。”

他以前可没少被李恒坑,遥想当年,郑怀被赶去避暑山庄养马。

李恒想借机寻他回来,但又碍于赵贵妃那时圣宠正隆。

如今瘫在寝殿风邪入体的皇帝那时亦是康健,膝下又有受宠的幼子,怕李恒对先皇后之事怀恨,防着李恒在他逝后收拾赵贵妃母子,因此对李恒与先皇后的奴仆来往颇为警惕。

李恒为避免圣上猜忌,不得不韬光养晦,后来想出一法子,跟郑怀串通,引得御马发狂,要踩踏当时在场的一众皇子,郑怀则是忠心护主,挡于马前。

事后郑怀得了个念恩护主的好名声,被借机召回太子府内。

而晏景虽猜出他们计谋,但唯恐出事,只得弯弓射杀御马,自此被圣上警惕,不得再入军营历练。

李恒自知理亏,又深觉晏景待他如同胞兄长,二人自然更加亲厚。

是以见着晏景这般,仍旧笑道:“表弟可还记得早先咱们在书房谈过的那位陶夫人?”

他前段时间,才帮着晏景将尤晚秋捉回,但如今有王闻序在场,却表现出一副只在他们那日听说过尤晚秋的模样。

晏景却一字不答,骤然冷脸。

李恒心下叹了口气,他这表弟什么都好,甚至这一年来办事比前些年还要周道,生出些许人味,树敌也少了许多。

只可惜偏生是个情种。

平日里没遇上与那尤小姐相关的事,他就是冷静自持办事张弛有度。

但只要一跟那尤小姐相关,他就变得偏执起来,一脸的警惕肃杀,跟被人抢了银子似的,油盐不进,桀骜非常。

但王闻序如今到底立了大功,若不是他以身犯险,诱了周国公来东宫觐见,又事先查探了周国公府布局,找出了周国公私藏铁甲兵刃,勾结官员的罪证,周国公府恐怕不会倒台的那般快。

“本宫还未开口,你便沉着脸,这是对待东宫的礼法?”

李恒语带抱怨。

晏景却只道:“臣不敢。”

刘广陵在一旁看着晏景的脸色,到底没开口。

王闻序却是对着李恒行了一礼,见李恒未有反对,这才对着晏景开口:“晏大人先前说在下表妹与陶府、周府等案有关,如今陶家罪魁早已流放,周氏罪人亦是伏诛,其余牵扯人等各自发落。

事情已了,王家与陶家之姻亲也已经断绝,她并非陶府妇人,又只是一介女子,便是有天大的错处,也总该归还母家,而不是被你肆意扣押,毫无规矩王法!”

他出言冷斥,眸中似要射出利刃,恨不得将晏景捅成筛子。

晏景只淡然道:“以前倒是没见着王舍人这般有底气,想来是方立下功名,倒是撑起脊梁来了。”

“只是王舍人家中夫人与吾妻不睦,若是她回去,难免遭人欺凌,现下她于我府中安住,情投意合,不愿再归于你府中,扣押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好一个情投意合。”

王闻序冷笑道:“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晏大人空口白牙称舍妹是你妻子,未免太过虚妄,若是您今日突发幻疾,在下倒是乐得请几位大夫过来给您瞧一瞧。”

他明摆着骂晏景脑子有病,幻想过度,该去看看大夫。

王闻序在外一向彬彬有礼,风度斐然,如今口出恶言,想来必是愤怒到了极致。

晏景却不咸不淡,面不改色。

反正现在人在他手上,主动权自然也归他,王闻序再急得跳脚,那也是做无用功。

李恒看着他们争执,只庆幸自己受到上次的教训,将他们唤来的地方是这比较宽阔的明德殿,不然若是在书房,指不定又要打起来。

“你们都别吵了!”

李恒呵斥道:“各执一词,吵得本宫脑袋疼。”

王闻序听言,却道:“殿下,并非臣要与晏大人争执,只是家母思念舍妹,竟至一病不起。

臣亦是担忧舍妹安全,若不能将她带回,只怕臣再无颜面对家母,要成那不孝之徒,既是不孝,又哪有脸面称己为忠,厚颜在朝为官?”

尤氏因着尤晚秋之事不知落了多少眼泪,好不容易周国公府败落,她再不用畏惧自己泄露消息,给儿女带来祸端。

因此时常追问王闻序何时能将侄女接回。

便是不用尤氏追问,王闻序自然也急着想要带回表妹,尤其是他私下与京兆尹来往,知晓那日封城之事另有缘由,更是心下惊骇。

先前拖延,是唯恐晏景对尤晚秋不利,也怕周国公府未倒他护不住人。

如今周国公一家子倒台,就连安平公主这般的皇家女眷都被囚禁府中,他也立了功名,有了底气,自然多番找太子,要求将人带回。

李恒此番叫晏景过来跟他对峙,也是因着王闻序多次请求。

甚至联合诸多官员,借着周国公府跟下令封城之事参奏晏景,罗织罪名,一堆文人闹起来,便是开了庭杖都管不住,王闻序被罚了一年俸禄,受了杖责也照样不罢休,闹得人头疼不已。

这些日子他不再参奏晏景,也是因着李恒表示,会帮着他家女眷归家,这才稍稍收敛。

如今李恒听他说孝道忠顺,甚至暗示若是自家妹妹要不回来,便是不孝之人,要辞官归家。

光是这句话出来,李恒便能猜出若是他真因此辞官,那些文官文臣,指不定要如何吵闹!

“你这是在要挟本宫?”

李恒靠着御座,语气泛着冷意。

王闻序则是俯身下拜:“臣不敢威胁殿下,只是臣母思女心切,焦躁抑郁竟然生疾,臣不敢不孝,更不敢对殿下不忠,如今臣不过只求舍妹能够归家,便是要臣肝脑涂地,臣也在所不辞。”

他将自己放的极低,倒是缓和了李恒的火气,抬了抬手,道了句“罢了”,又叫他平身。

李恒又看向在一旁沉着脸的晏景,只道:“你如今也瞧见了,王舍人此举是为了孝道,陶夫……其妹在你那里扣留的也够久了。”

他看晏景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又看了眼一旁明明是被他叫来缓和气氛,但只站在一边假装柱子的刘广陵,不由叹了口气,又道:

“若是她与陶、周两府并无牵扯,也可放她归家,最起码让人家回去见一见至亲之人,免得徒然生了怨恨,于你也好,于旁人也好,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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