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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大街之上车水马龙,喧嚣鼎沸。人潮涌动,熙熙攘攘,叫卖声、吆喝声、欢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欢快激昂的盛世交响曲。

左大、江彪二人甫一踏入益州城,便被眼前这繁华喧闹之景深深吸引。然此刻他们无暇分心赏景,只因心中只念着尽快打听到卢甲亲人的下落,好为破案寻得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三哥,这益州城如此恢宏壮阔,想要找寻卢甲的亲友,怕是比大海捞针还要艰难数倍吧?”江彪牵着自己的马,与左大并肩缓缓前行,望着那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大街,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

左大却仿若未闻,转头看向江彪,脸上挂着从容的笑意说道:“四弟,咱们一路风餐露宿,着实辛苦。不如先寻个客栈安顿下来,一则能有个安歇之所,二则客栈向来是打听消息的绝佳之地。”

江彪听了,觉得左大所言甚是有理,便微微颔首,两人开始四处寻觅合适的客栈。

没走多久,他们便瞧见一家名为“集贤客栈”的店面。客栈门口的旗子迎风猎猎作响,仿佛在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客人。走进客栈,里面宾客满座,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额头上汗珠滚滚。

客栈的大堂宽敞明亮,几张厚实的木桌摆放得错落有致,每张桌子周围都围着几把同样木质的椅子,虽有些磨损的痕迹,却透着古朴的韵味。大堂的一侧是一个长长的柜台,柜台后面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酒坛和账本。柜台旁有一个通往二楼的楼梯,扶手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发亮。

大堂的后面是一个露天的院子,种着几棵桂花树,此时正值花期,微风拂过,阵阵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院子的四周分布着几间厢房,是供客人用餐的雅间。

左大寻了个稍微安静的角落,叫住一名伙计,说道:“小二,给我们来两间上房。”伙计擦了擦额头的汗,面露难色,苦着脸说道:“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如今只剩下一间上房和一间普通客房了。”左大略微思索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说道:“那也行,先给我们安排了。”

两人安置好行李,稍作休整,便来到大堂,点了些酒菜,准备边吃边向周围的客人打听卢甲亲友的消息。

“这位兄台,我兄弟二人乃是从杭州而来,欲向您打听个人,不知兄台是否方便?”左大刚一坐下,便瞧见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经过,他赶忙站起身来,拱手抱拳,满脸诚恳,行礼道。

那壮汉身着灰色粗布短打,上面布满了补丁。再看他的脸庞,浓眉大眼,肤色黝黑,留着一副络腮胡,给人一种豪迈奔放之感。那壮汉见有人搭话,同样抱拳行礼,爽朗地应道:“兄台无需客气,不知您要打听何人?”

江彪将画影图形徐徐展开,而后谨小慎微地铺陈在桌子上,紧接着眉头微皱,一脸期待地向壮汉说道:“不知兄台可曾见过这画像上的人?”

壮汉凑上前去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眉头紧紧皱起,摇了摇头,面露疑惑说道:“未曾见过,此乃何人?”江彪的神色稍显失落,轻轻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地说道:“这人是我们的朋友,多年未曾有过联络,只知晓他祖籍在益州,所以特地赶来寻找。”

壮汉听闻,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拍了拍江彪的肩膀说道:“原来是这般,那当真是不容易。我在这益州城也算是结识了不少人,我定会帮你们多多留意的。”

左大连忙抱拳致谢:“如此的话,便多谢兄台了。若能寻得,定然重重酬谢。我兄弟二人现住在这家客栈,倘若有消息,还望兄台能够及时告知。”

三人又交谈了片刻,壮汉这才离开。

少顷,店小二端着酒菜踱步而来,当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的画像时,刹那间瞪大了双眼,情不自禁地惊呼:“这……这不是我们掌柜的外甥吗?”

江彪和左大听闻,顿时惊喜交加,赶忙问道:“小二哥,你可确定?快跟我们详细讲讲他的情况!”

店小二放下酒菜,擦了擦手说道:“错不了,我在这客栈里见过他好几回呢。不过,他前段时间出远门了,听说是去苏州府担任什么司理参军去了。”

江彪眉头紧锁,目光急切,追问道:“那劳烦小二哥把你家掌柜的叫来,就说杭州府刑狱推官衙门的官差请他来此一叙。”

店小二应了一声,旋即匆匆去请掌柜。不多时,掌柜的便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掌柜的是个年逾花甲的老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精明劲儿。他拱了拱手,神色略显紧张地说道:“不知二位官差找小老儿究竟所为何事?”

江彪指了指桌上的画像,直截了当地问道:“掌柜的,还请坐下,咱们边吃边聊。”

掌柜的点了点头,缓缓落了座,一边为左大、江彪斟酒,一边说道:“小老儿姓许名富,不知二位官差有何差遣?”

“许掌柜,我二人奉杭州府刑狱推官之命,前来益州寻找画像之人的亲友,方才听闻你家小二哥言此人为你外甥,故而才将你请来。”左大拱手抱拳,神色严肃地解释道。

许富瞧了一眼桌上的画像,轻轻捋了捋胡须,面色凝重地说道:“没错,这正是小老儿的外甥卢甲。他乃小老儿妹妹与妹夫的孩子,只叹这孩子自幼父母双亡,是小老儿亲手将其抚养长大。这卢甲自小就勤读诗书,后来参加春闱大考,一举高中,也算是为家门增光添彩了。但不知他究竟所犯何罪?”

江彪赶忙说道:“许掌柜莫要惊慌,卢甲并未犯罪。数日前,杭州城郊惊现一具骸骨,捕快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份官凭和一份上任告身,上面所写的正是令甥的名讳……”

许掌柜听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声音颤抖着说道:“这,这如何是好?我那外甥向来安分守己,怎么会…”说着说着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老泪纵横。

左大安抚道:“许掌柜,先莫要着急。目前还不能确定这骸骨就是卢甲,我们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望您能多多配合。”

许掌柜定了定神,强自镇定下来,说道:“二位尽管吩咐,小老儿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左大饮下一杯酒,稍作沉吟后问道:“许掌柜,令甥是何时离家的?”

许富回忆了一番,愁眉不展地说道:“自两年年初被任命为苏州府司理参军后,他便离开益州前往苏州赴任。起初还有书信往来,然而过了半年之后,书信逐渐减少,乃至最后竟一封信都没了。”

左大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问道:“这倒是颇为奇怪,许掌柜,在这书信渐少的过程中,卢甲可在信里提及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许富苦思冥想了一阵,摇了摇头,满面愁容地说道:“并未特别提及,只是说初到苏州,事务繁忙。”

江彪插话道:“那许掌柜,您可还记得最后一封书信的内容?”

许富叹了口气,眉头紧锁,说道:“时间过去太久,具体的内容实在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说在苏州官场颇为不易,人心复杂。”

左大与江彪对视一眼,心中愈发觉得此事透着蹊跷。左大接着问道:“那卢甲可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许富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曾经听他提起过,有一位结拜兄弟名叫赵端,二人乃是同科进士,如今在你们杭州任知府。”

“倘若这死者真是卢通判,那么如今的苏州府司理参军极有可能是冒名顶替之人,看来也只能将期望寄托于苏州查访的兄弟们了。”听完许富的话,左大与江彪二人对视一眼,而后拱手向许富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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