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王信走到清风亭,当他们来到清风亭时,瞬间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撼,满心欢喜。只见这清风亭宛如一位优雅出尘的仙子,探入天云湖约二十丈左右。
清风亭的构造精巧绝伦,亭顶的飞檐高高翘起,犹如展翅欲飞的鸟儿,灵动而飘逸。亭柱上雕刻着的精美图案,栩栩如生,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令人遐想连篇。
从亭中向外眺望,湖水波光粼粼,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如星的金色光芒,就像无数颗细碎的宝石镶嵌在平滑如镜的湖面之上。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与蓝天白云相互交融,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绝美画卷。
清风轻柔地拂过,带来阵阵醉人的花香和湖水的清新气息,让人心旷神怡,公主的脸上洋溢着陶醉的笑容,微微眯起双眸,沉醉在这迷人的景色之中,心中满是愉悦与宁静。王信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公主,嘴角上扬,内心充满了陪伴佳人的满足与幸福,一同享受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刻。
公主轻启朱唇,声音如同夜莺般婉转:“王信,此等美景,若能永驻,该有多好。”
王信微微侧身,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公主,轻声说道:“公主,只要您愿意,这美好便如同此刻的清风,永远萦绕在您身旁。”
公主双颊绯红,似那晚霞的余晖,娇羞地低下头,喃喃道:“那你可愿一直伴我赏这世间风光?”
王信郑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而温柔:“公主,我其实也愿为您遮风挡雨,共赴每一处美景。但……”
公主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泪光中却满是欣喜:“不要再说了。王信,有你此言,我心足矣。”
王信其实也对公主动心,缓缓伸出手,似是想要握住公主的柔荑,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时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轻轻说道:“公主,未来的路或许充满未知,但我相信,有您在,一切皆是美好。”
公主微微颔首,嘴角上扬,那一抹浅笑如同秋日里里绽放的春日花朵:“王信,那便让我们一同期许未来。”
此时,清风再次拂过,撩动着两人的心弦,他们彼此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唯有那朦胧而美好的情愫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公主的贴身女官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公主和王信,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望着公主那娇羞而幸福的神情,心中既感到欣慰又不免有些担忧。欣慰的是公主难得遇到能让她如此心动之人,虹提国会里的尔虞我诈,让十七岁时的公主眼里就缺少光亮了,今天眼中的光彩是平日里所没有的,或许这份感情能为公主带来真正的快乐。
可担忧的是,公主和王信分属两个国家,宫廷中的爱情本就充满了变数和阻碍,何况还涉及到两国之间的利益纠葛。王信虽出身不凡,与公主看起来也算般配,然而未来他们要面对的,可能是来自宫廷的反对,甚至是两国之间的政治压力。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公主和王信的感情能够经受住种种考验,如同那清风亭一般,虽历经风雨,却依然能屹立不倒,见证美好的延续。
突然,女官发现远处芦苇丛中有一丝不对。那芦苇轻轻晃动,不似被风吹拂,倒像是有人藏匿其中。女官心头一紧,暗叫不好。她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刚想出声提醒,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支冷箭从芦苇丛中疾射而出,王信慌忙伸手去护公主,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那箭直直地贯穿了公主的大腿,公主惨叫一声,痛苦地倒了下去。王信的脸上满是惊恐和自责,“公主!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女官飞奔过来,泪如雨下,“公主,您千万要撑住!”公主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但她依然强忍着剧痛,“别慌,先回佳名寺。”周围一片混乱,而那芦苇丛中的黑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信与女官心急如焚,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匆匆赶回佳名寺。只见王信迅速抱起公主,矫健利落地骑上那威风凛凛的赤菟追风马,快马加鞭,只消片刻,就抵达了佳名寺。一路上,地上的血迹星星点点,间隔甚远,完全看不出来这些血迹是同一人的。
女官同样骑马飞奔,然而她还未走出五里,王信就已经如闪电般疾驰二十里,率先抵达了佳名寺。
佳名寺里的公主随从们见王信抱着公主归来,匆忙把阿芙蓉(后来叫鸦片,麻醉至幻类毒麻药物。现实中这么使用的东西叫芬太尼,一种强效麻醉剂,毒麻类药物。现实中贴到胸口上,给癌症晚期的病人减少痛苦用。)拿来,制成膏药,小心翼翼地贴到公主的后颈上。不一会儿,公主的疼痛几乎消失(剩下的也是心理作用),在这般情况下,众人开始着手准备进行外科手术,以取出那贯穿大腿的箭矢。
折断箭头,缓缓抽出箭杆,此时公主被蒙着眼睛,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万幸的是,公主也并未伤到筋骨。随后,用了两种神奇的西域药水,伤口便会很快的好。
其中一种药水擦拭伤口,可以防止伤口溃烂(不是类似碘伏,后来就叫碘伏。)。但没人知道这药水的名字,也不知是最早由何人所制,于是便以西域医神托托来为其命名。
另一种药水则是先浸泡丝绸,而后敷在伤口之上,每日需更换两次。如此这般,过上三日,便可恢复如初。
处理完公主的伤势之后,女官才匆匆赶到。她得知公主无事,便对王信说道:“将军,公主需要注意,您先回去,也看看能否查到行凶之人究竟是谁?记住切莫声张。”(后来,王信直至离世也未能查出究竟是谁。)
王信当即返回家中,碰到塔塔父子刚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