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在收拾鱼,今天不醉不归!
孙逸食邑,宾主尽欢,嬴政喝大了,呼呼大睡!
密室里。
孙逸揉了揉眉头,看着内侍丙道,看看此人是不是你的弟弟?
丙看着和他有些相似的丁,颤抖的问道,能否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丁褪下上衣,背对着丙!
丙看着丁,背上的胎记,一把抱住丁,嚎啕大哭,我的弟弟啊,没想到,你还活着,苍天保佑!
兄弟俩抱头痛哭!
小半天!
丙拜倒在地,赵国公大恩,丙,没齿难忘,如有差遣,万死不辞!
丙是嬴政内侍长,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受尽人间冷暖,还是个阉人,岂能不知?
不过孙逸对他确实有大恩,他不能不报!
孙逸摇了摇头,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我也不需要你给我传信!
你的弟弟,过了今天,你全当没有此人!
我会安排他娶妻生子,给他富贵!
你只要盯紧赵高,跟他搞好关系,据我所知,你和赵高,关系不错!
丙抬起头道,赵国公意欲何为?
孙逸道,此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事,除非到时候!
放心吧,大王的一切,不用你告知我!
我只要求你和赵高搞好关系!
你弟弟,丁,明天就会,秘密去陇右,改名换姓!
丙看了看弟弟丁,郑重的点点头道,多谢赵国公!
不让他透露大王的消息,就说明,孙逸不会对大王不利!
和赵高搞好关系罢了,他俩关系本就不错!
不过如今赵高是阉人,对他有威胁!
至于孙逸到底想干嘛,他也不敢问,也不敢想!
只要弟弟能娶妻生子,富贵一生,他一无根之人,连个子嗣都没有,还能求什么?
大富大贵对于丙,毫无意义!
孙逸道,你和你弟弟好好聊聊,拂晓前离开!
多谢恩公,兄弟俩人拜道!
孙逸走出密室,坐在书房里!
阴影处,传来声音,主人,奴才打探消息,如今有结果了!
是赢桓透露李信的作战计划!
芈缅之子,有个私生子,已经被赢桓秘密送往他地!
此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孙逸道,不用,那样会打草惊蛇,不要暴露!
我以后不会联系你,除非有必要,好好潜伏,你的子嗣在陇右活的很好,将来去西域!
多谢主人!
孙逸幽幽道,会有人和你联系,记住不要暴露!
孙逸看着此人欲言又止,问道,有什么事说吧!
那人道,子婴如今和赢桓的孙子,赢赓走的很近,都是秘密见面!
孙逸闻言一愣,果真?
千真万确,奴不经意间见的!
孙逸敲了敲案牍道,莫要暴露,顺其自然,下去吧!
喏!
书房里只有烛火噼里啪啦作响!
孙逸在纸上写下几个人的名字,赢桓,赵高,子婴!
孙逸又写下苏氏,放下毛笔,孙逸皱着眉头,用的是行书,如果嬴政看到!
一定会惊呼不已,因为孙逸的字非常漂亮,让人赏心悦目,不是秦隶,虽然看不懂!
孙逸是装的,他前世就有书法底子,瘦金体,行书,孙逸写的很好!
秦隶而已,写的如此难看,孙逸是故意的!
孙逸皱着眉头,将纸张点燃,放入火盆!
孙逸暗道,过些时日,上书大王,大力开发西域,裂土分疆!
不乐意去西域的宗室,重点盯着!
有我孙逸在,你们还想谋取秦王位?没那么容易!
赢桓,赢桓,你个老狐狸,连亲自扶养成人的侄子都算计?
如今只要确认一件事,赵高如今也有三十岁,只有一女一子!
嬴政,十八子胡亥,历史上,是嬴政灭赵后,出生的!
嬴政三十五岁到四十六九岁死,无出!
同时期的刘邦五十多还能生儿子呢!
孙逸皱着眉头,怎么才能名正言顺的,去赵高府上?
特别是卧室,孙逸觉得里面有事,孙逸揉了揉眉头,叹道,多事之秋,一刻不得安生!
而且史书上并未记载赵高的儿子,也许早夭,也许被从史书上抹去!
如今赵高有一子,十岁左右,名焕,
长女,名香,快出阁!
也许这就是个机会,孙逸能进赵高屋里看一看!
孙逸算了算了日子,快了,快了,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
孙逸一直在针对秦末造反那批人布局,对于宗室,真是无从下手!
子婴,子婴,还有苏氏,孙逸叹道,你们莫要作死!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大王仁慈,我孙逸可不是仁慈的主!
谁要谋取秦王位,就是孙逸的敌人,大秦决不能二世而亡,孙家不能被族诛!
想要我孙逸的命,我杀你全家!
真特娘的头疼,要是认为秦二世而亡,是因为暴政,二世胡来!
那就蠢得要命,再怎么胡来,也不会短短三年把一个大帝国玩死!
内部外部,一起爆发,神仙来了都难救,再加上一群蠢得要命的嬴氏宗族!
孙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拂晓前,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嬴政看着一脸黑眼圈的孙逸,喝着粥,吃着包子!
一脸迷糊道,逸哥儿,夜里没睡好?
孙逸放下碗道,不知道怎么了,睡不着!
嬴政道,是不是昨天喝多了,不好受?
孙逸摇了摇头,不知,中午补一觉得了!
嬴政也懒得搭理他,吃完饭,还要练习剑术!
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但也能强身健体,你说是不是?
两人练武消消食!
这时孙府奴仆跑过来道,禀大王,国公,蜀地车队来了!
奴仆道,和盐一样,雪白雪白的糖,奴才尝了一口,真甜!
孙逸放下刀,擦了擦手,多少辆车?
几百两,全是糖,还有一些特产,布之类的,夫人正在清点,让奴来通知您!
孙逸大乐道,好,好的很,啧啧,蜀地胡椒树长的如何?
奴不知,奴仆回道!
嬴政差异道,雪白雪白的糖?糖不是红颜色的?
孙逸翻了翻白眼,谁告诉你糖是红色的,土豹子!
一群人抬头望天,我们啥也没听到,突然间失聪了呢,真邪门!
嬴政脸色一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敢说我是土豹子?
孙逸骑上马,糖是白色的,红色的是过滤没达到标准,呈红色!
过滤达到标准是白色!
你不是土豹子,谁是?
哈哈哈,孙逸大笑,一磕马腹,驾驾驾,溜了溜了!
埋汰千古一帝,真特娘的爽!
嬴政大怒,翻身上马,大吼道,追,寡人倒是要看看,世间还有白色的糖?
嬴政心中其实信了,暗道,至少拉走一半,居然说寡人是土豹子?
真以为寡人是好埋汰的?
赵国公府,人斯马鸣,马车排起了长队!
孙逸下马,看到扶苏,妙锦,抱着他的外孙女,大乐道,来,让姥爷抱抱!
孙逸接过外孙女道,恩,长的像她娘,一脸英气,将来也是爱戎装,不爱红装的主儿!
哈哈哈,孙逸乐的不行!
嬴政翻身下马,一脸不乐意,我的孙女怎么可能爱戎装不爱红装?
嬴政接过孙女,喜欢的不得了,小豆子,看看爷爷!
孙逸一脸不乐意道,也不给起个大名,叫甚,小豆子?
这么多年书白读了,你要是不给取名,让我来!
嬴政翻了翻白眼道,你想的美,寡人的孙女,名字岂能让你起?
哼,孙逸冷哼一声,对于孙女的名字,两人争的面红耳赤,多次不欢而散!
众人也没有办法,让他俩闹去吧!
孙逸尝了一口白糖,点点头道,恩,不错,甜!
王慧冷着眼,递给孙逸一封信道,大老爷,恭喜你了,喜得一子!
孙逸脸色有些尴尬,赶紧接过信,仔细看看!
巴清说道,母子平安,取名巴莫,还有就是小娃娃儿,得有产业,要不然将来娶不起媳妇!
她私自扣下些,甘蔗地,还有胡椒树地!
连白糖,她都扣下一批!
孙逸脸色难看,丫的,这叫什么事啊,孙逸还有一子,叫苏意!
至于到底是称心如意,还是意难平,孙逸不知道!
总之,孙逸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一脸郁闷的回屋去了!
嬴政眯着眼,真甜,母后爱吃甜食,来人那,拉走一半!
御林卫大声应喏,嘻嘻哈哈的,赶着马车走了!
他们早就知道,大王肯定会拉走一批,糖啊,贵着呢,特别是白花花的糖,看着都招人喜欢!
妙锦踢了扶苏一脚,这群侍卫抬头望天,啥也没看到!
扶苏有些拉不下脸!
妙锦拧了扶苏一把,十车,送往太子府!
喏,孙府侍卫大声应喏!
王慧脸色黑如锅底,这还没入库呢,就被抢走一大半?
她娘家还没来人呢,这还了得,岂不是白忙活了?
果真如王慧所料那样,王氏,杨氏,赢氏都来了!
王慧看着缪缪无几的,数十辆马车,欲哭无泪!
王慧返回客厅,生着闷气,这还是白糖,夫君说胡椒至少需要四年!
王慧坚信,胡椒一定能成,问题是夫君种胡椒,信者缪缪无几!
一旦成功,你看吧,打秋风的不计其数,还是保不住,又得卖出去!
夫君在蜀地购买种植甘蔗的土地,被权贵购买一空,至于胡椒!
很多人认为不可能成功,大都在观望,倒是有些人,购买了一些!
王慧想起妙锦,头疼的要命,这女儿白养了,老从家里拉东西!
连吃带拿,恨不得把府库搬空,王慧气坏了!
秦王宫,一家几口其乐融融!
赢华给父母布菜道,今儿怎么如此高兴?
嬴政大乐道,你那伯父,蜀地甘蔗大丰收,制成白糖送往咸阳!
被为父知道了,我直接拉走一半,说完嬴政哈哈大笑!
赢华吃吃笑着,那伯父这次岂不是又赔了?
嬴政摆摆手,他不会赔,无非是少赚个,再说他也不缺钱!
嬴政看着扶苏道,你就不如妙锦,想要,又拉不下脸!
这可不行,想要就拿,再说那也是你爹,儿子拿爹的东西,他还能拿你怎么着?
你想拿,又拉不下脸,你丈人最看不起这样的人,小心他收拾你!
那样为父可不管!
一家人其乐融融,嬴政心情大畅,自从妙锦嫁过来后,他们父子才像一家人!
以前总觉得,他和扶苏像君臣,不像父子!
这他也没有办法,政务繁多,加上女人和孩子也多,顾此薄彼,不敢有任何偏袒,引人遐想!
妙锦说道,父亲又制作了两套铠甲,一金一白!
叫甚,山文甲,犀牛皮为衬,蜀锦,总之造价不菲,防御力还好!
我瞅了一眼,非常喜欢,女儿想着把黄金甲送给父亲,可母亲不让!
嬴政一听,直接站起来,道,岂有此理,我女儿要送我东西,这是尽孝,岂能拦着!
来人,摆驾赵国公府!
孙逸看着嬴政穿着黄金甲,显摆一下,走了!
妙锦抱着一个盒子,背着包袱,溜墙根跑了!
孙逸肺都气炸了,院子里大骂不已,土匪,简直就是土匪!
女生外向,女生外向,气煞我也!
噼里啪啦,孙逸开始砸东西,孙逸是盔甲爱好者,没事就打造铠甲,大秦无人不知!
盯着孙逸铠甲的,多的是!
孙逸气呼呼走进武库房,架子上摆着的横刀不翼而飞,还有那套,黄色袍服?
孙逸大怒,来人换锁,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王慧都离得远远的,任由孙逸大发雷霆!
孙逸就这么点爱好,提要求,画图纸,手下工匠制作!
嬴政乐坏了,在王宫里显摆,看看,镏金的!
用手捶了捶护心镜,砰砰作响!
一米九的大个,穿上金甲,金光闪闪。威武不凡!
寡人以后都穿这身铠甲,狩猎演武!
王后笑道,大王,果真威武不凡,穿上这身铠甲,让人望而生畏!
废话,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晃的人眼花!
妙锦从盒子里取出横刀,父亲,有甲岂能无刀?
嬴政看着不到一米一的横刀,眼光大亮,接了过去!
啧啧,象牙握柄,只是这皮,是什么皮?不是鳄鱼皮,也不是犀牛皮!
妙锦笑道,鲨鱼皮,父亲说是水师送的!
嬴政摸了摸,又看了看,剑鞘上镶嵌的宝石!
拔出横刀,寒光四射,好刀,好刀啊!
嬴政舞了舞,归刀入鞘,好的很啊!
看来这是逸哥儿,装饰用的仪刀!
妙锦笑道,父亲说的不错,不过父亲说他作为主帅,着甲,必须光亮鲜明!
说是鼓舞士气,让士卒知道,他们的统帅与他们同在!
妙锦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套黄色衣服道,父亲说这叫战袍!
女儿给父亲穿上!
好好好,嬴政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