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瞪了眼:“寡妇怎么了,难道寡妇就不能享受幸福?”
“你在歧视寡妇吗?”
何雨柱听到这里醒悟过来,马上捂嘴自责:\"亲爱的姐姐,是我的失言,你看我这张嘴巴太冒失。”
\"我是性情耿直,有时脱口而出的话未经考虑。
并不是瞧不起你,真的没有贬低的意思。”
\"请别误会啊。”
秦淮茹微笑道:“我相信你。”但内心对何叶毫无节操的行为略感愤怒,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逃脱。
\"那个何叶是个社会渣滓,平时能躲着他最好别接近。”
\"不小心让他伤到可就太不值了!\"
听闻此言,何雨柱面色涨红,气得火冒三丈。
对于男人来说,在心上人的注视之下,怎么能让别人说自己不行?
他义愤填膺地说:\"你放心,下次见到他,我非要给他好好地上一课。
凭借他的这点本事,怎能是我的对手!\"
...
何叶回到家里,正见于莎莎手捧毛巾,专心致志地擦洗家中的桌椅。
打开那破败的橱柜,里头已然滋生了霉菌。
隔板上的木头已有了腐蚀迹象,某些部位甚至可见黑洞洞的窟窿。
除掉他手中的三个碗,橱柜内空荡荡。
放好手中的碗,它仿佛重负难堪,发出“吱呀”的 。
看起来这柜子支撑不了太久的时间。
他关上柜门,在破旧的椅子里坐下,审视着周遭的一切:红砖墙上岁月斑驳, 无饰;老式物件散落在房间,仅有一张床、简易衣柜、那腐朽的橱柜和破旧的木桌。
它们被光阴剥落了外衣,有些角落磨损严重,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吱呀!”
橱柜发出断裂声,紧跟着是一声巨响。”哗啦!”随后,三个碗相继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于此,一声尖叫陡然响起,那是于莎莎,她忙不迭弯下腰,紧张地查看柜内的动静。
橱柜里的隔板碎落,搁置其上的碗也尽数破碎成几片。
瞬间,她的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沁出额头。
在那个年代,一碗饭都是非常宝贵的,更何况是三碗?
意识到大事不妙,她慌张地站立起来,支吾着道歉,“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很抱歉。”泪水逐渐湿润她的眼眶,准备好接受任何形式的责备和责罚,她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何叶走至她身边,却没有想象中的巴掌落下。
他轻拍她的头顶笑道:“傻丫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这么害怕。”接着又温和道,“别担心,这不是你的错。”
于莎莎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何叶:“你,你是真的不怪我吗?”
何叶微笑着确认:“真的,真的不怪你。”接着解释:“这柜子都有些年头了,早就经不住岁月侵蚀了。
加上常年受潮,它已经非常脆弱了。
即便你不碰,可能也撑不了几天就会散架。”
“旧物总有淘汰的时候,这三个碗本身就有些陈旧,借此换个新的挺好的。”他说着安慰的话语,试图给她带来一丝平静。
铺垫新家
“我箱子里藏着一套全新的厨具,一直没用过。”
“这次正好借机会拿出来用,今后全换成全新的。”
“这也象征我们家新篇章的开始。”
于莎莎听着何叶的话,并没有感觉到他责备的意思,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何叶放下椅子,来到橱柜旁,将上方的一个箱子取了下来。
回头对一脸惊讶的于莎莎,假装不经意间从柜子里拿出那套崭新的器皿:一只全新的铁锅,十二个瓷碗,一把雕有丝瓜花纹的小瓢,三个配套的铁盘,和一双竹制筷子。
每样器具都小心翼翼地放于地面。
于莎莎惊奇地看着这一地:“家里什么时候添置了这些新的餐具呢?”
何叶点头答道:
“往后这套餐具就交给你用了。”
听到这话,于莎莎高兴得如同一个小孩般,连忙跑到厨具旁边,细心地摸摸索索,眼中满是对新家物品的热爱,就像是拥有一堆心爱的 。
何叶清楚,这套合适的烹饪用品对苏莎莎来说能带来更多的便利,而且看上去也赏心悦目。
她开心地说:“这些餐具真得太漂亮了。”
“以前在家,东西总是用到残缺才会舍不舍得扔,连破个洞的碗都不舍得丢。
有一次吃饭时不小心,差点在手上或嘴里划伤,真的很不方便。”
“不仅是我们家这样,就连邻里那些叔叔婶婶家里,也很少有人换新家俱。”
“我会小心爱护的,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弄坏了它们。”她的笑容透露了成长和归属感。
看着于莎莎愿意和自己分享如此多的内心感触,何叶明白她慢慢走出过去的困扰,越来越接纳自己成为家庭的一部分。
只要时间能缓和他们的关系,于莎莎终会接纳自己。”你可以先把东西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打算换个新的碗柜。”何叶笑道。
她点头同意,将厨具整齐放置在房间的角落里以免再次损坏。
接着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瓷碗碎片。
“不要弄了,这个让我来。”他来到于莎莎身边,及时制止。
“这些瓷碎片很锋利,稍不留神就会割伤手,我来做。”话落不等她回答,何叶已拉开了她,独自处理起来。
那一刻,于莎莎感到温暖,自出生以来从未有人这般对她。
即便亲生父亲也曾对她厉声命令、冷眼相对,甚至因为偿还赌债将她卖掉。
清理完大半个碎片后,还有一些细小的难以触及。
一个不慎,他手中的瓷片刺中指尖,不由得轻哼一声:
“哎呀,你没事吗?”
于莎莎的关心
在这一瞬间,于莎莎觉察到些许不对劲,心头一跳,急忙贴近何叶的身旁。
一阵清浅的体香悄然钻进何叶的鼻尖,他微微笑着:“没关系,就是稍微割伤一下。”
“我的皮肤够坚韧,没事的。”
于莎莎却是握住了何叶的手指,仔细观察其中状况。
看到他手上的伤口确实没什么问题,她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要小心。”
话语落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于亲近。
迅速松开手,脸庞微显红晕,低头小声道:“别用手捡那些碎片,太危险了。
我去拿把扫帚来吧。”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自己的手指,何叶勾起了笑容。
很快,在两人齐力之下,所有破碎的瓷碗清理一空。
\"砰!\"
就在二人刚准备坐下来休息喝水的时候,门被大力推开。
二大爷刘海中的肚子鼓鼓的,双手背后,头昂向空中,面对何叶,发出命令:\"许大茂家丢了鸡,得召开院内的全体大会,快去!\"
何叶眉毛轻挑,心中纳闷,这四合院里的人都怎么一回事?从棒梗那时进来连敲门都不曾有过。
现在,刘海中进门同样无礼,仿佛这里并不属于他个人住所,而是所有人的公共空间。
系统的任务提示在何叶耳边响起:“叮!立即任务触发:责问不请自来的访客,奖励木材票10枚,现金10元。”
他毫不客气地问道:“二大爷,您进来怎么不敲门?”
“敲门?为什么需要敲门?”面对质疑,刘海中哼了一声,“我过来告诉你们开院会罢了。”
“每家每户敲的话,怕是要敲到深夜。”何叶冷冷反驳道,“以后我若有事,是否可以直接闯进您们家里?”
“连敲门都不用了?”
听了这话,刘海中脸色阴沉。
他知道如果回答“可以”,定会引来何叶这种混混的不满之举。
他急忙否认:“当然不行!”
\"现在我没有时间跟你瞎扯,快去召集大家开会!\" 刘海中感受到何叶的挑衅,心里暗自记下一笔不满。
他鼻尖忽然耸动,疑惑问道:\"哎?这是什么气味?\"那个年代的嗅觉特别对肉类格外敏感,像未抽烟的人对空气中的淡淡烟味一样敏锐。
任何含有肉的食物,似乎都能让人鼻子变得比狗还要灵敏。
刘海中原本想去屋里看看,却被何叶拦住:“二大爷,怎么了?”“刚进来就不敲门,现在要强行进入么?”
“如果你这么做,后果自负,我会直接到居民委员会举报你非法入侵民宅。”接着他加重语气,威胁道,“让看看你的职位还稳不稳呢?”
一听这话,刘海中心头一凛,脚下止住,他真的很担忧被何叶捅出去后会被社区里的其他人指指点点。
紧蹙的双眉流露出强烈的不甘和怒意。
\"好吧,算你小子狠,我记住你了,等着瞧吧!\"他恶狠狠地瞪了何叶一眼,随后怒气冲冲离去,去告知其他住户了。
\"听说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快集合大伙开个会讨论这事吧。”
\"开院务大会呢,许大茂家的小鸡居然不翼而飞啦!\"
【叮咚,临时任务达成,奖励木柴券+10,金币10元】
\"何叶,刚才那个人,就是你说的大二爷啊,他怎么一点儿道理也不讲呢?\"
于莎莎全程目睹这一幕,她深感刘海中的行为蛮横无理。
明明是他的错,却非要栽赃给何叶,临走时还威胁,这简直是无赖。
何叶笑了笑:\"这四合院里的浑蛋不少,你能看到的只冰山一角而已。”
\"以后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千万小心这些事。”
于莎莎认真地点点头。
何叶道:\"你先在家,我去看看情况。”
\"我也想去!\"于莎莎鼓足勇气道。
本来,何叶不希望她涉入院内的纷争,但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免要交际应对,早日习惯和提防也好。
因此同意道:\"那就一起去吧。”
\"不过去了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口,只需要默默看着就行。
如果你愿意遵守,就跟我一起去。”
于莎莎点头,理解这是何叶在保护自己:\"好,我会守口如瓶。”
四合院中庭内已摆放整齐桌椅。
易中海(壹大爷)坐在中心长桌的上方,刘海中(大二爷)居右,阎埠贵(大三爷)坐在左侧,院民们围坐其下。
何叶携着于莎莎找了个角落安静等候。
他们置身事外,他不愿引起别人的瞩目。
热闹的事由他们自己处理,他无意介入。
刘海中见人已来齐,起身说:\"今日召集大家来是为了解决一件事:许大茂家中丢了一只鸡。
恰好此时,傻柱家炖着的一只正好相配。”
然后他转向易中海继续说:\"壹大爷,我们直接步入正题:何雨柱,你家那只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摇头反驳道:\"没有,我没有偷,我又不是小偷,为什么要抢别人家的鸡呀?\"
许大茂不容分说指责:\"你撒谎,这鸡肉不可能凭空变出来,那炖锅里哪来的鸡?\"
\"那是我去菜市场买的。”何雨柱回应。
\"哪个菜市场?”大三爷阎埠贵质疑道,\"是东单菜市,还是朝阳菜市?\"
\"当然是朝阳菜市的。”何雨柱毫不含糊。
阎埠贵紧接着分析:“从咱这儿到朝阳菜市,坐公交来回也要四十分钟,不算你杀鸡的时间。”
许大茂插言:“就是,这说不通。”大家都盯着何雨柱,气氛剑拔弩张。
“你啥时候下班的啊?”何雨柱顿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许大茂得意地嘲讽道:“柱子,现在哑口无言了吧?这鸡铁定是你偷的。”
易中海 来严肃地说:“柱子,再给你次机会,老实说,那鸡真的是你偷的吗?”
何雨柱下意识地望向秦淮茹身边的“杠杠”,想起刚才离开红星钢铁厂时,看见他、小白、桂花三人偷摸许大茂的那只鸡的景象。
那被偷的很可能正是许大茂的那一盘鸡。
听到何雨柱的目光转向,杠杠垂下了头,显得极为心虚。
在何雨柱心底,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开口,最终追究下来,嫌疑肯定会落到了杠杠头上。”只是只鸡而已,我赔得起,这鸡就当成是我的……”正准备说出实情,却被杠杠的一个惊人的话语打乱:
“我知道是谁偷了这只鸡的。”杠杠突然提高了嗓门。
所有人立刻聚焦在他身上。
“谁偷的?”易大佬问道,眼中流露出探究的神色。
“回家的路上,我闻到何叶家里煮鸡汤的香气,于是去瞧了瞧。”杠杠直指角落里的何叶,“我发现他们真的煮了一只鸡在锅子里。”
“而且他心里有鬼,竟要我滚开。”他指着自己通红的耳朵补充,“现在还能感到热辣辣的,是他扭我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何叶眉头微蹙,想不到自己的静寂角落仍被人发现了端倪。
他本想低调一些,不料事态已不由自主地找到自己头上。
感觉手掌传来一阵清凉,低头一看,发现于莎莎担忧地将自己的手掌压在他的手背上。
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微笑着示意无需担心,耳边却响起系统的叮咚声:
“恭喜完成任务:洗脱偷窃之名,获得神级木工技艺。”
贾张氏紧张地审视着杠杠发烫的耳朵,一脸心疼,她指着何叶责问道:“这小兔崽子,偷鸡就算了,竟然敢欺负咱们杠杠,连耳朵都揪了。”
“你这个人太不像话,赔是必须的。”
“我们乖乖孙子的耳朵不能白被拧,你得负责到底!”
而对贾张氏的质问,何叶语气冰冷:“杠杠今天未经我允许私自闯进我屋里,想要抢走我炖好的鸡。
不论那鸡的来历,他的这种举动已构成抢劫。”
“拧耳朵算轻的了,真动起手揍他,也怨不得人。”
贾张氏听见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但她还是强压愤怒反驳:“你胡说,杠杠怎么会抢劫?他只不过闻见你们家炖鸡汤才进去想尝一尝。”
听了这句辩词,杠杠脸如死灰,他终究还是个孩子,这么严苛的罪名令他心惊胆颤。
正巧贾张氏还想接着理论,秦淮茹却生怕情况失控,怕杠杠受委屈,连忙打断道:“妈,现在讨论的是许大茂丢了鸡。
耳朵挨了扭就算他一次教训,就别追究了,行不行?”
听了这话,贾张氏闭嘴,脸色却难看极了,目光看向何叶更是透出丝丝敌意。
也没有再说话了。
一爷易中海静 在那里,脑海里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幕。
一奶告诉他,回来的是何叶,手中握着只母鸡时的情形。
当时一奶还疑惑,照何叶家里的境况,吃鸡都困难,因此这疑点很大。
易中海盯着何叶问道:“何叶,那是你偷的鸡吗?”
何叶摇了摇头:“我没有偷。”
二爷刘海中咬牙切齿地说:“何叶,别装蒜,你知道傻柱在红星钢铁厂当厨师,随便带点吃的回来都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