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枫的话落下,离瑾眨巴着眼睛,无奈的问道:“没听懂?”
“当然没听懂了。”
君枫翻了翻白眼说道,离瑾的一番话,说实话,君枫的心里面的确同情她的。
虽然她偷工减年的述说,但是君枫明白,当时的情况一定非常的凄惨,而她嘴里面的他和那个老人打架的场景也绝对非常的厉害。
只不过君枫有些不明白的是,离瑾到底想要对自己表达什么,难道说她想要告诉自己,她之所以不是处子之身,是因为被人救了,所以感恩?
还是说她想要告诉自己,她现在没有男人,所以要赖着自己?
君枫觉得并不对,这其中绝对还有着其余的事情,还有,她说她知道了那个男人的一点消息,那么说明她肯定喜欢他了,那刚才说以后要跟着自己干什么。
至于找那个老头,君枫这肯定能过猜得到,毕竟血海深仇嘛,现在实力强大了,要去寻仇也正常。
“不明白就算了。”
离瑾的神『色』稍稍黯淡了一下,最后摆了摆手,无奈的说着。
君枫轻声一笑,没有说什么废话,他走到一颗大树跟前,依靠在大树的树干上。
看着离瑾,君枫双眼看不出任何波动的说道:“我们两个的关系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我不想过多的提起这样的事情,我现在只能够告诉你,你愿意跟在我身边,那么就暂时跟在我身边,要是不愿意,也只能够暂时跟在我身边。”
离瑾听到这一番话,嘴唇微微蠕动了两下,最后叹息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君枫没有回答离瑾的这个问题,也没有继续再在离瑾的往事上面纠结,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笑眯眯的问道:“你应该知道古武界的两大王者吧。”
“知道,无念、武王。”
离瑾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丝丝憧憬之『色』,无念、武王,这不是真实名字,但却代表古武界的巅峰。
这两个人是古武界名副其实的两大望着,或许,在古武界之中,君枫等人的名气都没有这两个人的名气大,甚至说还有这不少距离。
不过这两个王者已经消失很久很久了,现在很多年轻一代只知道他们的名字,却不知道他们是谁。
“不错,就是他们两个。”
君枫点着头,朝着某个方向看去,眼神深邃无比,其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提起他们两个干什么?”
离瑾看着君枫问道,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在询问君枫想要做什么,这家伙却提起无念和武王这两个人。
“因为无念和武王当初做的事情和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一样的,不过他们两个都失败了,现在濒临入魔。”
说这话的时候,君枫无声一笑,对离瑾眨动了两下眼睛说道:“我现在猜到你刚才提起那些往事是什么原因了。
仇恨,你想要报仇,而报仇就是要找到当事人,而你现在对我提起,那么说明这个老人就在这边。
还有,关于那个男人的,只是我不知道,如果那个男人还活着,你到时候是怎么选择,选择他?选择我?
从你刚才的那一番话里面,再加上你说要赖在我身边,我现在已经明白你要说什么。
你想要我帮你找到那个男的,也需要我帮你杀掉那个老头,这样我们两个人就没有了牵扯对吧。”
离瑾稍稍沉默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君枫,嘴唇蠕动了两下说道:“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毕竟是我逆推的你,还需要你给我帮忙。”
“的确很不地道啊。”
君枫点着头,感慨的说道,但是心里面却是完全没有感觉。
说实话,自己和离瑾的事情,完全是一个误会,而君枫也不相信因为这个误会离瑾就会死皮赖脸的跟着自己。
离瑾比祝妙婉好上很多,并不是说别的,而是『性』格上开放了不少,毕竟她从小就开始打拼,最先步入社会。
至于她说跟着自己,要和自己一起,收下她这些,更是让自己掉入坑里面。
她怕自己一气之下把她赶跑,到时候,她找不到自己想要找的人,报不了自己小时候的仇,所以才那么说的,所以才那么低声下气的。
当然,君枫心里面舒服吗?肯定不舒服了,毕竟自己被这女人逆推了,她还要自己帮她找男人,找仇家,自己心里面怎么能够舒服呢。
不过不舒服归不舒服,君枫心中完全生不起起来,那男人和离瑾之间的故事多么壮丽,在生死之死,白马王子从天而降,在她幼小的心灵中埋下一颗种子。
然后照顾了她好几年,这几年里面肯定有着其余的故事,说白一点,那男人是她的初恋。
而女人对初恋从来都印象深刻,甚至比自己的男人更加的深刻。
她从初恋到今天之前,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再失身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份感情并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发酵更加的香醇。
说白一点,自己就是一颗老鼠屎,把这一份完美的情感给搅合了,让这一份情感有了一个污点。
“卧槽。”
想着想着,君枫嘴里面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脏话,连忙刹车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估计自己都要崩溃了,自己被逆推,还要帮他找男人,找仇家,原本自己应该委屈,但这样自己特么的居然成了大恶人。
憋屈啊,必须憋屈。
离瑾这女人不能碰啊,特么的,几句话,一段往事,就把这么一个情节给该了,让自己一个受害者变成了大恶人。
离瑾被君枫已经卧槽给吓了一跳,她一双美眸看着君枫,让人根本就猜不到她心里面再想什么事情。
君枫没有看离瑾,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良久之后,君枫慢慢的回神,他看着离瑾,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离瑾连忙朝着君枫追去,她走路的姿势很别扭,甚至每走一步脸上的痛苦之『色』就要加深一点。
没办法,谁让自己自作自受,刚才太猛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