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有本事,就先抱了他的耳朵被割之仇再说吧!没那能力,就先一边凉快去。”明计心情不好,话说得也不客气。
明论知道明计这话是要明月弯除了容雪衣才会将明阀的实权给到明月弯的手里,他心里很是不快,却又觉得这其实也是一个机会,于是冷声道:“这可是大哥亲口说的,如果月弯除掉了容雪衣,大哥当如何?”
明计瞟了明月弯一眼道:“那我就将月生现在的职务给到月弯。”
明月弯的眼睛当即一亮,明月生如今其实算得上是明阀的二把手,手掌大权,很是威风,他虽然被容雪衣割掉一只耳朵,但是如今隔了一段时间也就忘了痛,当即大声道:“这可是大伯亲口说的,到时候可不许耍赖!”
明计冷声道:“我做为明阀的家主,自然说话算话!”
“好!”明月弯大声道:“那大伯就等着瞧吧!”
明月弯和明论走后,明计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明月生道:“往后你得上进些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明月生知明计做为明阀的当家也颇为不易,各方面都需权衡,他轻声道:“父亲放心,我必不会让父亲失望,后续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
明计微微点头,却又小声抱怨了一句:“三房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竟敢跟长房这样争,当真是蠢不要可及。”
第二日一大早,容雪衣就起来洗漱,对于墨琰带她出门看花灯的事情,她心里是存有几分期望的,只是对于打扮这种事情,她前世不擅长,这一生也不擅长。
好在墨琰拔了好几个丫环给她,中间也有手巧的,替她梳了一个精致的发髻,她再次墨琰昨夜送她的发簪戴上,然后再换上新衣,整个人一收拾,竟颇有几分光彩照人的味道。
就连解语花抱着鸡腿进来时,看到她的样子后竟呆呆的不知道吃鸡腿了,他觉得容雪衣和往日有些不一样,但是凭他肚子里的那几个形容词是不可能形容得出来哪里不一样了。
容飞扬看到容雪衣的样子后笑道:“姐姐今日真好看。”
这话容雪衣爱听,她伸手捏了一下容飞扬的脸道:“你姐姐我哪天不好看呢?”
容飞扬躲开她的魔爪道:“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姐姐。”
容雪衣心情好,这话听着也舒坦,又仔细收拾了一番自己。
到下午的时候,墨琰来了,他一看容雪衣的样子就知她今日是刻意装扮过的,他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淡淡地道:“女人嘛,得空了就得收拾一下自己,别整天把自己弄得个像块抹布,认识你这么久,也就今日能看。”
容雪衣对于他的毒舌早就见识过,此时听他这么说她自动理解成他是在夸她。
他很自然的伸手拉过她的手道:“走吧!”
解语花一见容雪衣要走,他欲跟上去,容飞扬一把拉着他道:“你跟去做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陪我剪纸吧!”
他说完喃喃地道:“王爷,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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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说要换男主的亲们你们都出来,墨琰说他保证不打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