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东成此时已经算是墨琰的人,容振南不敢为难他,此时也顾不得为难他,转身就回去漱口。
容雪衣朝墨琰微微一笑,对他轻轻一福,她知道有墨琰在,容振南不敢对褚东成怎么样,而只要褚成东好好的,容振南就会天天提心吊胆。
容振南折磨了他们姐弟那么多年,如今也该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了。
容振南被恶心的只差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他身上连洗了八次之后,身上的皮差点都在搓掉一层,还是能闻到大便的味道!
他原本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他让容雪衣生她就生,他让容雪衣死她就死,但是此时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如今墨琰明这么插一脚,更让他心里不安。
他喃喃地道:“容雪衣,你的确不能再活着了!”
他这般一张嘴,鼻子上有水滴进了嘴里,他隐约间又闻到了大便的味道,心里一阵恶心,趴在浴桶的边缘再次大吐起来。
一切如容雪衣所料,立冬之后,天就反常的下起了寒雨,那雨不像寻常的冬雨那么温和,不但暴雨如注,而且还夹杂着阵阵雷声。
冬雷阵阵在信州百姓的心里,那就是不祥之兆,再则自夏唐开国以来,就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雨,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正常。
暴雨冲刷着一切,将天地万物洗刷的干干净净,信州城里,因为墨琰提前让人疏通了地下水渠,再加上地势较高,整座城市倒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但是在隐城的外围,因为暴雨,良田被毁,民房被冲垮,百姓流离失所。
一旦有灾情,首当其冲的就是米粮的价钱。
几乎在一夜之间,米粮的价钱就比平时涨了三倍,看这架式,似乎还会上涨。
大水阻路,其他地方的米粮根本就运不进隐城来!
墨琰看着这异常的气侯,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看来容府的那些米粮他这一次是非要不可了。
夏雨已经找到了容雪衣放米粮的地方,墨琰并不知道那些米粮是她的,决定先到那边看看情况。
墨琰到粮仓的时候,容雪衣让丁飞将她近来新研制的机器在碾米,她自己在后面想一些事情。
那是一个简单的机动装置,比不得二十一世纪的碾米机,碾出来的米中间还有不少没有剥掉壶的,但是剥壶的效率比起传统的舀米方式要快得多。
墨琰进去之后,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丁飞冲过去道:“你们是什么人?”
墨琰看都没有看他,只是将粮仓打量了一番,这个粮仓的布局和他所见到的所有的粮仓都不一样,里面东西的排布暗含五行之术,他心里有些纳闷,容振南那个蠢货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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