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府城月城县的清剿来势汹涌,京城从府城邻近的湖城和琼城,调动了近五千全副武装警力,势必扫除潜伏在府城多年的势力网。
从京城来的小组成员,花费了近三月的收集整理,将月城县乃至府城官员腐败势力摸了个透彻,此事一经汇报回京,无不引起顶层重视。
恰好京城自十几大后,致力于国内各地区打虎拍蝇狙击行动,此事件更是撞上了京城的枪口。
于是,顶层快速委任多名官员,秘密组成雷霆清剿商讨小组,为防止此事在府城内走漏风声,跨城调动警力,聚结府城能用上的人力,精准安排近百支追捕小组分头行动,全力配合清剿小组工作。
本该是欢乐的平安夜,月城县乃至府城的上空,正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看起来落魄贫困经济不起眼的月城县,汇集了大小近十家生意火爆的夜场、酒吧。
大批清剿武警来得猝不及防,每家夜场从里到外被包围得密不透风,全副武装部队更是让里边的人想逃逃不掉。
更有甚至,上演了一出出惊心动魄的真弹[演练],尖叫声、混乱声、枪击声此起彼伏。
大街上警鸣声响个不停,拉走一车又一车的人,更有救护车全力配合。
这一夜,让月城县成为了府城史无前例的不夜城。
一名名衣着性感的夜场工作者,被警员扣押上车,有的主动低头搭背排成一排,坐上门外安排好的扣押巴车,车子走了一辆又来一辆。
源源不绝,拉不完,根本拉不完。
还有近百名势力组织成员,在经历一场生死搏斗后,有的被带上镣铐押出来,有的是被扣在担架,抬上救护车。
负责拍摄现场的警员,眼瞅着铺在地面上的非法枪械、武器,以及吸食的违禁品,都忍不住在心底直呼大开眼界。
另一边,多家外观老旧不起眼的公司、工厂、废品收购站,皆被武警破门而入。
留守在场地的势力组织成员,立马反应过来,要么想方设法的逃跑,要么同样上演一场真枪实弹的演练,最终的结果都是被成功缉捕。
同等,有的是竖着押出来,有的是横着抬出来。
武警成员快速控制各个场地,防止势力组织成员销毁不利罪证。
月色昏暗,寒风呼啸,多支武警小组摸排进一处偏僻的小村庄,在这里每家每户的房子都相邻着小段距离,不时能听见土狗的吠声。
村庄里亮灯的没几户,他们目标明确,依照规划的路线,来到每一个目标点,同一时间破门而入当场缉捕。
有的是在床上被惊醒,来不及反抗就被戴上银手铐,有的是起床撒尿,来不及拉上裤头,就被摁在地上。
更有的反应极快,第一时间销毁罪证,但都被反应更快的武警制止。
一桶又一桶的违禁品原材料,以及一包又一包的违禁品成品,从每一个目标点搜罗出来的时候,现场画面连线视频投放在小组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
小组成员个个都看了都唏嘘不已,甚至都感觉到背脊发寒。
一辆刚下高速的私家车,被迎面而来的三辆警车包围,坐在私家车后排歇息的西装中年男人,不由惊醒。
驾车的司机下意识拔下退挡,不料,他们的后路同样被一辆警车给包围。
多名警员从车上下来,拔出武器用扩音器呼叫,“车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马上下车。”
司机满脸惊慌的回头看着后座的男人,“县长,这——这是——。”
这一幕已经让后座的季县长整颗心都沉入了谷底,不等他说话,已经有人在外边敲晌了车窗。
后车窗缓缓落下,映入眼帘的是警员手里出示的拘捕证。
同一时间,县城规划多年即将竣工的国家级植物园,一辆作业推车,在现场工程师的指挥下,堆倒了已经搭建好的观光小桥廊。
在现场还有多名身披白大褂的武警法医,他们的目光一致,都盯着其中一条粗壮的石墩。
因为在这石墩里头,填埋了一家三口的生命。
市厅、县厅多名官员的住址同样被武警团团包围,其中有一名年近六旬即将退休的老官员,身穿睡衣应该是刚从床上醒来。
他放下手里的电话,面如死灰,完全放弃了反抗,主动朝大门走去,拉开房门,对着即将冲进屋里的武警举起双手主动伏法。
已经熄灯歇息的一套大平层,屋里的人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起床开门的是一名六十多岁的男人,看见门外站着的执法人员,大概想到了什么,主动让出空间让人进来。
不多会,身穿睡衣哭天抢地的石淼被两名女警,从房间里押了出来。
跟着一同出来的还有一名年轻男人,是石淼的丈夫,伍叔的儿子。
伍叔儿子一脸懵逼状,“爸,这,这是怎么了?”
伍叔鄙夷的冷嗤一声,“怎么了,你老婆是啥玩意,你别告诉老子你不知道,你最好跟着一块到警局,老实交待情况。”
伍叔儿子:……
啥玩意?啥交待情况?
卧槽老天爷,他可冤枉死了!
伍婶早被当下的场面吓得魂都没了,捂着胸口久久缓不过神来。
或许是动静的吵到了房间里熟睡的孩子,孩子的哭声瞬间让伍婶醒过神来。
伍婶从未看上石淼这儿媳妇,想到房间里的小孙女,又气又恨的瞪一眼被带走的石淼,急匆匆的转身进屋哄小孩。
伍叔儿子仍处于懵逼状,完全不清楚他老婆犯了啥事,直到警员从家里拿出来一包又一包的违禁吸食品。
腿软了~
将近三十的大男人,直接瘫坐在地。
娘诶~,这都是啥要命的玩意!
石淼上哪弄来的这些东西!
伍叔冷冷的瞥了眼不中用的儿子,要是可以,他早就想打死他。
“出息,给老子站起来。”
“不是,爸~”伍叔儿子想哭,欲哭无泪,“我不知道啊,我啥也不知道啊,这都是哪来的——。”
一名男警员来到他跟前,“你是石淼丈夫?”
刚从地上起来的伍叔儿子扁着嘴,又想哭了,弱弱的问,“我可以说,不是吗?”
男警员:……
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