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带着南宫芳华一入京城就发现与原来有些不一样,不但各大街道不停有军队驰往,就连民众好象也是忙忙碌碌的,柳乘风随一打听才知,边疆形势已发生巨大变化,狄厥、巨夔两国再次联手发兵四十万在边境各薄弱点发起了猛烈攻击,已有数几十个城镇相继陷落,而且形势不减大有长驱直进之势,柳乘风连忙催动马车直往‘迎风居’赶去。到了迎风居把南宫芳华交给了梁秋玉(现在已易容改名为,沐玉禾)就朝内堂而去,只见内堂内顾庸之、龙飞羽、慕容城正一边小酌一边讨论什么。
“喝酒怎很能少了我呢!”柳乘风笑着大声说道。
“乘风,你回来了,好呀!好呀,先过来坐,我去让玉禾准备一些酒食过来,好好招待一下我们远归的英雄”顾庸之、慕容城、龙飞羽迎了上来。
“柳兄弟,这次多亏有你前去,不但解了苗疆北部的重兵围困,还替苗疆收回西南三寨,且一兵未动真是我龙飞羽配服万分呀”
“惭愧!惭愧!这次未能替龙兄平复苗疆对西南王府的民怨,也未将那个可恶的徐世子绳之于法倒是差点身葬于西南,这次还要请龙兄代为向苗疆各寨兄弟说一声抱歉”
“乘风,怎么啦,你受伤了,你受哪里了,我看看!”顾庸之一听“葬身”二字就有些着急起来。
“没事,没事已好了!这不我刚到京城就听说狄厥、巨夔发兵四十万进犯我边疆各处已有数十城镇陷落敌手,顾相你们是不是正在商议这件事情呀!”
“老爷,你不用叫我了,刚才柳少爷回府已咐吩我了,酒菜都是现存的,你们先吃着,我再去吩咐厨房做一些热食过来”沐玉禾端着一盘的各式小碟菜式出来,而此刻却是中年妇人身份打扮,完全看不出她就是原京城第一花魁。
“好!好!我们边吃边聊!乘风,你倒说说你受伤怎么回事!前面只你给信中只说准备如何收回苗疆三寨,后面这十多天没见的消息我还以为你那边已没事了”
“是呀,兄弟,谁人能伤你,你武功本已登峰造极,且有任盟主相助,哪个人这么高的本事将你重伤”慕容城已挺关注这事起来。
柳乘风只得把伏牛岭一役至剑冢山荘的这段经过简要的述说给他们听。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西南王府不久必反”顾庸之无不忧心匆匆的说道。
“是呀!顾相,特别前朝这批宝藏诺真被这个徐世子找到,那时他们就会军力大增,这个情况还必须先与皇上呈报清楚,最好是能让龙大哥分部分兵力回西南,做一些必要的防御”
“可是现在北方、西方的形势这么严峻,京城也是两王势力暗争,龙大哥的赤面军本身在京城的力量本就不太强,如果再分兵恐怕京城首先会陷入三方势力的乱斗之中”慕容城说道。
“顾相,游侠儿那边的情况怎样?有没有最新的消息过来!”柳乘风还真有点担心这个身在敌营中心的结拜义弟起来。
“乘风,你还别说,你这个结拜的义弟现在可了不得了!他呀不但做了狄厥狼王的近卫,还在皇帝面前立下子大功,跟他那个师傅平了国内一起大的叛乱,现在深受狼王信赖,这个发兵的最早消息就是从他哪里发出的,只是我们边境上十多万将士驻守在这么长的战线,难免有些顾此失彼、防不胜防呀”
“恐怕,边疆也有他们渗透进来的人员,要不他们怎么会这么清楚明了的知道我们兵力部署的情况而避实击虚一举就拿下我们数十城镇”柳乘风说道。
“是的,这也是我们刚才商量的问题”慕容城说道。
“那我们准备怎么办?”柳乘风问道。
“柳兄弟,你说吧!我们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方法”
“让朝廷颁布发令,让西北各大府允许民众举办开斋节,以奖励西北各民族共同涌跃抗敌”
“什么!现在战局扑朔迷离?”慕容城一脸迷惑道
“乘风,真有你的,一语提醒梦中人”顾庸之笑着说道。
“柳兄弟,你跟顾相打什么哑迷呀!”龙飞羽也听得似懂非懂的。
“龙兄、慕容兄,是这样,我们边境各军营中与城镇肯定内肯定渗透了他们不少的探子,我们只有要先纠出藏在军中的探子,假如我们来一个军民共同庆祝开斋节会怎么样?”
“哦,柳兄弟是想利用这个消息让他们藏在军中探中立即回去报信,然后引他们来攻,好来个瓮中捉鳖,对吧!”龙飞羽说道。
“妙呀,妙呀,这样一来他们军中探子只怕也会被他们的怀疑而不再信赖他们。我们再利用他们的互斗而一举歼灭他们。”慕容城说道。
“是这样!这个事情我还会细细再盘算一番争取做到万无一失,来,来我们先喝酒吃菜。”顾庸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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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呀!这里是什么地方呀”南宫芳华虽余毒已被清除,但因妖焰毒尊毒掌功力极其霸道,不但有毒还能催动内劲封住血脉,造成南宫芳华出现暂时性的失忆行为。这也是柳乘风费解的地方,自己虽然已替南宫芳华打通了封阻的血脉,但南宫芳华还是会出现对前面事情一点也记不住的情况。
“我是柳乘风呀!你的好朋友,还慕容飘雪,也是你的好朋友呀,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我-我是谁呀!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呀?”
南宫芳华如此一问,直把柳乘风问得心情沮丧到了极点,看来自己的医术也并不怎么样!怎能如此误人。
“你是南宫芳华呀,岭南南宫世家家主南宫云烈的掌上明珠了,你前面受伤了,我替你治疗,你这些都想不起来吗?”
“南宫芳华、南宫芳华,我-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我到底怎么啦,我到底怎么啦!”南宫芳华痛苦的捂住自己头。
“好了,好了,南宫姑娘,你先不要想了,先不要想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不要,你是坏人,你是坏人,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要跟你走”南宫芳华竟然突然心情变得古怪极了,躲在床边境然恐慌的看着柳乘风。
柳乘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一直自誉为医学世家出身,却一直只知治这身体上痛却不然治这心里上的病,南宫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啦!我可不能害了这大好的姑娘呀!
“好,好,南宫姑娘你先休息,我这就出去,我这就出去!”柳乘风一边说一边退出了房间。
“乘风,莫要太心急,南宫小丫头这不刚打通血脉经络,她还需要时间恢复,毕竟她前一段时间都处于无意识状态现在已好多了。”顾庸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柳乘风身后。
“哎,都是我柳乘风自作聪明,以为凭自身所学,就能治愈南宫姑娘,没想到现在她竟连前面的事情一点都无记忆了”
“这个也是有可能的,有可能只有重新找到一种刺激她休眠记忆的方法才能真正恢复她原来记忆,或许你可偿试带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好,这个我想想,看看有什么地方能让记忆更深刻一些,对了顾相你找我还有其他的事吗?”
“是这样!刚才游侠儿传来消息,狼王要求狄厥主力六路向心突破,务必在一月之内将原本分散的六点连合成片,并汇师甘宁府。照他们目前兵锋来看是想越过甘宁府直指京城,所以此事我想先找你来商量”
“哦,那我们先去内室再详谈”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到了内室的边境兵势区域态势图前。
“你看,他们现在所占领我们六个点均是我们原来的薄弱之处,因我们兵力有限,这些点虽说原有地形险要之守,但一旦落入他们手中,就会变成他们的优势,现在我们凭城防孤守已是劣势尽显,看来这次他们可能是有高人相助,不依常规方法攻城拔寨而是反其道而行之,重兵出其不意攻其险要,迅速将劣势转化为他们的优势。我们先机已失,要想挽回目前这种颓势除非我们夺回失地,但此时敌我双方态势已明,很难再采取突袭之法,依你看此种情况该如何出兵为好”顾庸之指着态势图上各处兵势说道。
“嗯,这种情况确实很是危险,但并不是无解,我的想法是主动出击,他们能来我们也能往,他不是想向心突击嘛,我们就断其尾击其惰归,他们阵兵边境我们就穿插过去斩了他们的尾巴,让他们暂失去后援,然后来个前后夹击”
“这种方法我不是没想过,虽说我们目前边疆各军均勇猛善战,但依然军力太过悬殊,要想完成这一壮举,实是无此可能。而且很可能被他反围了去。”
“那我们就想法让慕王出兵,否则二王在京城势力不减,边疆又不作为,我们要想赢得此场战争就无从谈起”
“你是否已有办法来说服慕王?”
“回京城之时我曾想过此一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可以试试,反正也只此一途,不能为也得为之”
“很好,你有此等勇气,老夫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让你成功!你有什么好主意尽管道来,我能为你争取的资源我顾庸之也绝不会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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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王刚回到自已王府,乔管家抱着一画轴就匆匆来报道:“王爷,刚才有人花了十两银子让一个小乞丐送一个画轴给王爷,而且还说如果王爷看了画轴后会再赏他十两银子,那个小乞丐现在还赖在门口死活都不走,我们的人都抽了他几鞭子,但他竟然还按鞭子来计数银子数量,我估摸着说不定这画轴真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拿过来给王爷亲自鉴赏”
“哦,还有此种事情,拿来本王看看”
慕王接过画轴,解开辐绳徐徐展开来,这才看到一半脸色突变似是多变的天气那般似阴似晴不定,让一旁的乔管家看得更是忐忑不安。
“去,赏二十两银子给那个小乞丐打发他走”慕王眼晴依然没离开画轴却是吩咐道。
“诺”乔管家接到指令就匆匆而去。
慕王却是小心意意把画轴完全展开来,平辅在书案之上,画轴上完整呈现出来的竟是一个在榆树花上翩翩起舞的绝色美人,那种轻盈若仙,那种绰约缥缈,那种妩媚多姿,那种让他魂牵梦绕的容颜竟然如画中人已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他眼前一般朝她顾盼生辉盈盈一笑。直让眼前这个伟岸的男人全身为之一擅。这可是他这一辈子最难忘怀的女人,虽然他只与她有数面之缘,但自见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自已再难自拔了。可是她去得很快,而且是永远的离开了他,让他每至午夜梦回都会急于想起他那间密室保留下来的那幅画,只有看着那幅画的美人,他的心情才能稍稍平静下来,知道自已不过是又做了南柯一梦罢了。可今天这个美人当年轰动京城的榆花舞雪一绝色容姿却让人留下了最珍贵的手稿,而且画得如此传神,如此真实,如此让他那个本已沉睡的心变得热血沸腾。画轴之下竟还附有飘香雪笺一张上书:
“不了缘似梦,数度春秋复,白云边上依,他年花间艺----百花小筑,子时”
这难道是要他子时赴她之约,虽然他明明知道她已逝世多年,但还是不由心中一动,他要赴此一约,他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何人保留有当年这珍贵的手稿,他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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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小筑是处于城东占地数十顷的一私家园林,原本是慕王为京城第一艺伶方大家所建,里面不但一年四季都百花盛开,还特别开辟了江南水乡的园林布局,各式各样的亭台水榭一应俱全,而且是还有一个盛大的水上移动舞台,当时建此成园已是轰动一时,但是此园却是一直未迎得那位方大家进驻,倒是在数年之后却迎来京城第一花魁,可去年此花魁也莫名离去,再未出现踪迹。慕王几乎把京城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半个影子,于是此园就荒废了一连几个月慕王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今天他却应人之约来了这原本就属于他的桩园,你说是不是怪事一件。
慕王从容的从桩园小筑正门而入,里面竟然布局一新,不但增添了不少灯饰还布局各式的巧妙的铃儿,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种美妙的音乐。让即时原本早就想进入梦乡的人也不由精神为之一振,更何况是急切想一探究竟的慕王。绕过几层的花圃,穿过数个廊坊,前面就是一个盛大的水榭,水榭另一边却是灯火辉煌,原本的水上舞台之上更是百花拥簇舞姿绰约如入仙境一般。直把一向自称沉稳滴水不漏老谋深算的慕王也看得口瞪目呆,如此盛大的阵势,如此气派的规模,只有一般皇家才能举办得起,但现在却是远远的呈现在他眼前。如烟似雾,如幻如梦,难道真是画中人重生仙家再世,慕王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也就在这时却是琴萧同奏,曲调竟与当年京城盛极一时的天香舞阵一般无二。直把慕王弄得是神情恍惚如痴如醉一般。
“方大家,本王来也”慕王也顾不得那么身份了,踏花飞掠而起轻轻松松就飞掠过数十丈的湖面,几个翻身诺大一个身驱就降落下舞台中央,可是那些翩翩起舞的舞女却是不容分说纷纷撤去了水榭舞台朝岸上飞跃而去。
“哎,你们莫走,你们莫走,方大家,方大家,本王来了!”
“王爷莫急,请上来饮一先”上面的亭榭内传来动听的声音。
慕王一跃而上只见里面坐的并不是什么方大家,却是一个一袭白衣翩翩公子柳乘风,一支碧玉萧在手,一幅玩世不恭笑面相迎,而对面坐着却正是那个消失几月有余的梁秋玉。
“王爷,妾身这厢有礼了”梁秋玉起身执礼。
“嗯,不知羞耻的贱人,莫不是又伴上了新欢不成,他可还是个雏”慕王冷笑着朝梁秋玉一拂袖道。
“慕王,你误解了,是在下柳乘风为邀慕王前来特请秋玉姑娘前来唱天香舞阵这出戏的,伊人不再,逝者如风,但却技艺却不可不传。王爷认为今天在下导的这出戏可有当年轰动京城的的风彩”柳乘风起身笑着执礼道。
“嗯,尔等大胆,竟用如此手段引本王前来,可是本王好戏耍乎?”慕王随手一抓身边的石柱,即在石柱之上抓了一个凹陷进去,掌中更是有石粉纷纷落下。
“哈哈,慕王天威,柳某纵有十个胆也不敢特意冒犯,只是同为方大家的仰慕者,产生惺惺相惜之感也纯属正常,难道这也有错?”柳乘风笑道。
“嗯-嗯,柳都尉你少跟本王这样套近乎,有何阴谋诡计尽管施来,你与顾庸之那此伎俩本王从未看在眼里”慕王冷笑着拿取桌上备好的酒水一饮而尽。
“妙极,妙极,原本只是想邀慕王来看看舞,听听曲,即然慕王不乐意那柳某也只能主随客便,来与慕王商量商量这假铁严的一事了,想必慕王必定已从皇帝那边打听到了慕王你一直信赖有加的铁严铁大人,其实却是一个假货而且他的真实身份却是狄厥国的一个王族。且潜伏在慕王您的身边数十年……”
“住嘴,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吗?凭你也配,就算是顾庸之真敢天颜直谏本王也未必放在眼里,更何况铁严也并非本王的属下,他只属于天洛,他是天洛的大理寺丞,你应该清楚这种乱七八糟乱扯关系,本王可以治你诬陷朋党之罪”慕王依然是冷笑着。
“哈哈!在宫廷里如此简单的黑白颠倒的政治关系,我懂,顾相也懂,但在王族眼里就不一定了,特别是庆王,还有皇上他们怎么想我们自不可猜测,但肯定一点他们与我们的想法会不一样,他们都会有所顾忌毕竟已有前车之鉴, 慕王您认同我的观点吗?”柳乘风寸步不让。
慕王冷笑着一下坐了下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又怎样!难道你想挑拔我跟庆王及皇上关系,本王才不会信你这一套,况且庆王那头也出了一个妖道祸害朝廷已深,他庆王跟本无权跟本王说三道四,他只有跟本王亲近之意才对,哪会有你理会到的那些个心理暗示的顾忌之嫌”慕王此刻心里还在坚持自已固有的观点。
“慕王,您说对了,您都知道我所说是心理暗示的顾忌之意,那就证明慕王本身就在心理已有此顾忌了,只是不便明说而也,即如此那么庆王有庆王自身顾忌,慕王您也有您顾忌,而作为天洛的皇上或许要为两位皇叔的这种行为感到莫名的心痛,只是这种心痛还不能表现出来,还需以忠心天洛之名的极大恩赐嘉奖二位亲皇叔”
“你小子大胆,不要以为本王不敢灭你,要灭你本王如踩死地上一个臭虫一般容易”
慕王气得暴怒而起探手就一掌袭来,柳乘风无风自动轻轻飘了起来正好躲过这致命的一击,慕王正待挥掌再进,柳乘风却是人影一闪一下握住了慕王的手掌。
“慕王,您莫急着于在下动手,在下也毫无与慕王为敌的之意,只是想让慕王明白一个道理:
皇上心有顾忌,庆王心有顾忌,慕王您当前势大,双方都只能隐而不发,但顾忌会带来的却是此消彼长的势力变换,带来的是心里距离,带来的将来的隐患,这都是会让人与人之间产生距离、成见、乃至疏远,而即然顾忌已然产生就不会凭空消失,所以隐而不发不是不发,是时机未到,慕王您已先机尽失却依然妄自尊大,只怕要悔之晚也,不如慕王你先坐下来谈谈”
“谁跟你这满腹机窍的小毛孩谈,你也够格,本王现在就一掌劈了你”慕王又要动手。
“慕王您完全可以现在就杀了我,并告诉皇上说柳某诱你入彀意图谋害于您,被您亲手除去,但是您将失去一个机会,失去一个迎得皇上得新信赖并重新赋于你大权的机会”
“你小子又跟本王耍机窍故弄玄虚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本王从不吃你那一套”慕王冷笑着转身过去。
“我本无心弄机窍与玄虚,但须慕王您认真听我讲才行”
“好,你且从实说来,诺存心欺瞒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慕王再次转身逼视柳乘风。
“慕王您想,您能从皇帝那里获得私底下的消息,那庆王能否也能从皇上那里获得这个消息,所以说假铁严的事现在等于是公开的秘密,那皇上、慕王您、庆王为何还会将此事视而不闻呢?”
“你道这是为何?”
“因为皇上一是看您是他的亲皇叔,二是看天下安定还依仗这位亲皇叔,庆王却完全看重的可能只是您的权力”柳乘风笑着说道。
“即如此那又如何?本王权力本是先皇所授,再说庆王他也有与那个妖道共谋一事,他也比本王好不多少,你可又作何一说。”
“慕王你说对了,庆王他真正掌控在手实权确实远不如慕王您,您想他会做何种想法呢?
“作何想法?”
“慕王您是跟先王一起征战过天下并立下赫赫战功的,慕王您目前这一切都是凭你的真本领攒回来的,本来这一切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先皇走了,新皇接位了却无以任何恩赐于臣下,特别是您这位位高权重的叔父,作为天下之主有此顾忌纯属正常。慕王难道您就没想过皇上也想真正信赖于您,而不是象现在一般一直提防着您吗?皇上会一天天长大,慕王您也会一天天老去,慕王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此时此刻慕王您还没有临万顷之茫然之感吗?更何况此时还有一个与年岁与您相差甚多的庆王与你相持不下,虽说表面上与您相亲相近,但是您相信一个以先皇喜好为喜好,以江湖奇能异士道侣仙家为朋侣的庆王为久甘居人下吗?亢龙有悔极盛必衰道理慕王您应比我还懂,庆王现在虽处弱势,但他始终在等一个转机,不是吗?但如有一个机会让你永保当前至尊权位,又能一解前面假铁严之不利局面,同时还可赢得皇帝对你的深切信赖,真正放心赋于你靖边守国之责,不知慕王你会不会考虑!”柳乘风依微笑着向慕王说道。
“你与顾庸之那个老头到底想搞什么鬼主意,你这样左右摆弄于本王,你说吧!想让本王怎样!本王倒想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花花肠子”慕王一屁坐在桌旁又自斟自饮一连喝了三大杯。
“当今天下形式慕王比在下还懂,狄厥、巨夔亡我天洛之心不死,却年虽败今年却是再次联手发兵四十万,已夺我先机,陷我城镇,现又发起了逐鹿之势,势要与天洛决战于城下,慕王是老军之人,当知悉此时之形势刻不容缓,救兵如救火,而实则此时我边关守将不足十万,且分布在广阔的边境线上守护,无法形成集中优势兵力与之对决。此刻若是慕王能提军相助我们自当有必胜之信心,一举将来犯之敌击溃,一为天下黎民百姓,一为天洛江山社稷,慕王都是首功之人,皇帝从此也更加真正信赖慕王您为朝廷的柱石之功”
“原来你跟顾庸之那老头想与你联手打我发兵相助之主意,嗯,嗯,你认为你这些堂堂皇皇的理由就能说服本王,还劳你在本王面前故弄玄虚这么久,你以为本王真那么好骗吗?”
“哈哈,人说慕王为人沉稳,处事老谋深算,但不失为老军之人,未失当年气血之志,而今一看未必然尔”柳乘风冷笑着
“好你个臭小子,敢对本王使激将之计,本王且能受你等算计,特别顾庸之那老头从未上过疆场如何能指挥作战,你小子去年也是凭巧取胜不值一提,本王且能将军权交于你手,且不笑话”
“哈哈,慕王您此言差也,顾相虽未上过战场却是深悉战场各种态势与变化,且能做到了然于心沉稳应对条理清楚而且一丝不漏,此乃谋立于不败之地之先机,柳某虽未见大阵仗,但有勇有谋是为最好前阵先锋,有将有谋何愁大事不成,只要你慕王敢赌,我柳乘风可代表顾相与慕王约战三局,三局之后我们若败,柳乘风不敢再提借兵一事,三局之后慕王若败不知慕王又该如何?”
“好小子,你今天是存心想激起本王当年雄心,好!本王且能怕你不成,咱就三局定输赢,如你能真正让本王心服口服,本王自当答应你借兵之事,但如你输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要你小子从此离开京城,并发誓本王有生之年永不踏入京城一步,可否答应?”
“好,柳某就答应你,因为柳某已有赢你慕王必胜的信心,柳某正值壮年,而慕王您也垂垂老矣!”
“好小子,你是步步用计,处处布招,这局必需由我来出,本王自当亲自带队,你出多少人马,你自定!”
“柳某五十人足也,慕王可多多益善!”
“哈哈!小子,你可真毒,你想逼本王也出兵五十想都别想!本王要赢你自当要有赢你理由,时间就从明天开始,具体目标我会计划好后再通知你,你小子可能答应”
“这等形式的东西柳某从不担心,柳某答应你便是”
“很好本王这就先走一步了”慕王已冲天而起穿过亭榭朝湖面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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