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室内,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袁天南坐在桌前,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感受着茶香在口中散开。
他转头看向唐婉儿,突然发现她怀中竟然没有抱着那只可爱的小白。
他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婉儿,小白哪里去了?”
唐婉儿微微一笑,温柔地回答道:“昨晚它去找山君哥哥了,可能他们俩许久没见有些话要说吧。”
袁天南听到唐婉儿的话,恍然大悟,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责地嘀咕道:“瞧我这脑子,我一直感觉缺点啥,怎么会把山君忘了呢!”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对唐婉儿和云苓说道:“婉儿,云苓妹子,你们在此稍等,我去看看,太阳都晒屁股了山君怎么还不起床!”
说完,袁天南快步走向楼梯,脚步轻快地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来到二楼山君的房间门前,袁天南并没有敲门,而是轻轻抽出腰间的望月剑,将剑尖伸进门缝中,巧妙地挑开了里面的门锁。
随着一声轻微的“啪嗒”声响起,房门的锁被成功打开。
袁天南小心翼翼地将望月剑插入背后的剑鞘中,动作轻柔缓慢,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他轻轻地推开一条门缝,然后蹑手蹑脚地向房内走去,仿佛一只轻盈的猫。
进入房间后,袁天南顺手又把房门轻轻掩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眨巴着眼睛,目光投向床上,只见那白发少年正安静地趴在床上熟睡,而小白则四脚朝天躺在白发少年的背上,此刻两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睡得十分香甜。
袁天南看到一旁的铜盆,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铜锣,脸上闪过一丝猥琐的笑容。他上前拿起铜盆,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他左手提着铜盆,右手握拳,轻轻地捶在铜盆上,只听“咚”的一声,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让袁天南吓了一跳,他急忙松开手中的铜盆,双手捂住发麻的耳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然而,床上的山君和小白并没有被这声巨响惊醒,反而看着袁天南揉耳朵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似乎早已察觉到袁天南的到来,并故意装睡,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袁天南一脸诧异的看着床上哈哈大笑的山君和小白,百思不得其解。
他心想:“怎么回事?他俩难道是聋子?”
其实,在袁天南撬开房门的时候,山君就已经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来了,但当它看到是袁天南的身影时,索性就闭上了眼睛,想看看袁天南到底要干什么。
而袁天南却毫无察觉,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直到袁天南拿起铜盆,一脸坏笑着来到床前的时候,山君就意识到这小子没憋好屁。
于是,它跟小白传音道:“封住耳识,这小子要搞事情了!”
小白心领神会,立刻用灵力封住了自己的耳识。
所以,当铜盆砸下来发出巨大声响时,他们俩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看着袁天南揉耳朵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山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然而起,小白也很是灵活地跳上山君宽阔的肩膀站好。
山君一脸鄙夷地看向躺在地上显得无比狼狈的袁天南,忽然间却又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打开房门,迈着大步朝楼下走去。
袁天南则用力地挖了挖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打算收拾一下床铺后再休息一会。
就在这时,望月剑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小子,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别以为小猫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他可坏着呢!”
袁天南皱着眉头问道:“他们俩难道都是聋子不成?”
望月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袁天南,而袁天南则看着眼前的望月剑呆呆地立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让他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忍不住开口道:“狗爷,您老有什么话就直说呗。”
望月剑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缓缓说道:“小子,以小猫的本事,你一进门他恐怕就已经察觉到了,但他故意装作睡着,或许是因为他看到了你想要敲铜盆,所以提前封闭了自己的耳识罢了。”
袁天南听到望月剑的话后,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那可恶的家伙付出代价。
他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里喃喃自语道:“终日打鹰却被鹰啄了眼,麻的,越想越气!”
一旁的望月剑看着袁天南咬牙切齿的样子,知道他现在正处于愤怒之中,但也明白他内心的不甘和憋屈。
于是它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小子,先消消气,本大爷会帮你出这口气的。”
袁天南闻言,心头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感激地看了望月剑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调整好情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转头对望月剑道:“嘿嘿,那就麻烦狗爷了。到时候咱们可要好好教训那个混蛋一顿!”
说完,他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望月剑看着袁天南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它心里暗自盘算着如何帮助袁天南出气,同时也期待着一场有趣的报复行动。